“操,我这人长这么大还真没被人用钱砸过,你砸我一个试试。”不顾贝贝拉我,我和老头针锋相对道。
“小王八蛋,你是谁?家住那里?”
“你妈比的老王八蛋,你狗日的嘴巴里长痔疮了,满嘴屁话。”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愤怒到了极点,瞬间就爆发了。
老胖子被我气势所压,不像刚才那般暴怒,而是愣了一下,就听贝贝大伯道:“老陈啊,怎么回事,你这个身份和孩子一般见识何必呢。”
“老闵,这是你们公司的?”
她大伯看了我一眼道:“这是我侄女的朋友。”
“哦,难怪这小子这么狂。”他咬着牙道,那模样就像肥胖的老巫婆。
“我狂是因为见到有人狗仗人势,你儿子有家有口的还要勾搭人老婆,是个神马玩意。呸!”
“串子,你能少说两句不?”贝贝急了。
“老陈啊,这件事你给我个面子,先别闹了,等我问清楚了再说。”
“好,我给你面子,我先送儿子去医院,老闵,我可是把儿子亲手交给你的。”
“你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老胖子气咻咻的将儿子扶进车里走了。
“你们先回去吧,年轻人别那么气盛。”她大伯皱眉道。
我压根就不理他,转身带着贝贝就走了,也没回家,两人去网吧上网,她上语音聊天室和人对骂,我打cs,玩的是昏天黑地啊,正当我嗨到极点,贝贝摘下我耳套道:“大伯打电话来了,让你把那两个人和打人凶手交出来就没事儿了。”
“你大伯有病吧?”我头都不抬的道。
“串子,你怎么不明白呢,陈光他家是黑社会的,他说如果你不交出那三个人,他就带人抄你家。”
“他真是这么说的?”我放下鼠标板着脸道。
“我大伯电话还没挂,说是要和你说话。”贝贝举着手机道。
接过电话我也没喊人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小杨啊,年轻人嘛难免气盛,有些话说开了其实也没啥,你把他们三个人交出来,老陈也就是要个面子,不会把他们如何的。”
“他是不是说要抄我家了?”
“小杨,你听我一句话,我……”
“我说,他是不是说要抄我家?”
“陈胖子又叫老鹰,原来是我们这儿十三太保之一,灵泉市的老混家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他是个老混子是吧?那成,你让他带人过来,我试试他份量。”
“小杨,你怎么油盐不进呢?”
“我奉陪到底,你让他来。”说罢我挂了电话,紧接着我打通了龙空的手机。
“兄弟,你上哪去了,好久不见啊。”
“如果我要和人打架,你能找到人吗?”
他愣了一下道:“什么意思?”
“有人威胁要抄我家,我可没打算装怂,懂我意思吗?”
“你真的假的?”龙空道。
“你说呢。”
“我操,敢动我兄弟,我立马调人过去。”他就像终于找到了拍马屁的机会,语调里充满了欣慰。
这种大的民营房地产商,要说他不是黑社会那真是天大的笑话,所以对于打群架这事儿我根本就不担心,有本事那就打呗。
之所以没有劫运是因为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因为大规模的群架必然是打不起来的,如果真要动一个人,找两个人暗中下手才是最狠的。
我心里很明白,这么做只是为了震慑对方,贝贝不知道我的打算,一听说我调人过来打群架,吓的脸都白了道:“会不会出人命?这么多人打起来那还了得。”
这顿时让我有一种威风凛凛的成就感,赶紧装逼道:“你放心吧,不会有啥事的。”
“我就是担心你有事。”
“贝贝,你也看到了,这不是我欺负人家,而是人家仗势欺人,这事儿我肯定不能忍,人应该有正义感,否则我怎么能当你的男人。”
“老公,你是最棒的。”闵贝贝太吃我这一套了,小鸟依人的钻进我的怀里,在我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到了下午闵贝贝的父亲又打来电话说让我请老陈吃顿饭,到时候让鸢杰两人到场,包括帅哥在内当面向老陈赔礼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了。
我干脆的道:“闵总,首先鸢杰和小丁在这件事里没有任何错误可言,其次我那位朋友不可能向外人低头,尤其是陈光在这件事里极其的不光彩,如果说这里有人错了需要道歉,那应该是陈光才对。”
“小杨,你现在和贝贝在一起谈,说起来我也是你的长辈了,年轻人有正义感,懂是非这是好事儿,但死心眼就不好了,老陈和我们关系都不错,而且家底也不是普通人家,你何必找这个麻烦呢,我希望女儿将来嫁的是个能过安稳日子的年轻人,而不是处处和人争强斗狠的,这件事认个错少不了你的,多不了他的,老陈也只是要个面子而已。”
听他这么说我觉得就算不给姓陈的面子,至少未来老岳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我道:“闵总,既然您说话了,串子不能薄,让他们仨道歉的可能性没有,但是我可以请姓陈的吃顿饭,我给他找这个面子,你看如何?”
“好,这件事我来安排。”
挂了电话后我对闵贝贝道:“要不是你爸,谁说这话都不好使。”
“谢谢老公。”
晚上的饭局还是在希尔顿饭店,老陈最后一个到场,气咻咻的噘着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知道好勇斗狠,一个二个做事情不分青红皂白。”
闵总暗中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陈总,这件事确实是有我不对的地方,你也别往心里去,我自干一杯算是赔罪了。”
闵总也道:“陈总,您是有身份的人了,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和一个孩子计较,就算是看在我和大哥的份上,算了吧。”
老陈叹了口气道:“小杨,你觉得你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你想过我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心道:这老东西还没完没了了,合着你家里有两臭钱,强抢民女这事儿都成合法勾当了?想到这儿我脸便拉长了,道:“陈总,按您的意思这事儿到底应该怎算才能了结呢?”
“你知道我儿子为什么要和那个小丫头纠缠不清?”
“想再纳个妾呗,还能有什么正事儿。”
“小杨,和前辈说话你得有点分寸。”
“小伙子你错了,小光这么做是因为那个叫鸢杰的小姑娘不正常。”老头皱着眉头用手敲着桌面道。
“陈总,咱有事儿说事儿,这么说可就没啥意思了。”
“我知道这话说了你不相信,我也不信,但小光说他以性命赌咒发誓那个女孩是有大问题的,都到这份上了,我觉得如果他要给自己找面子,理由可以有很多,但是这么低级的理由如果不是他傻了,那就是真的。”
闵总放下了茶杯道:“小光究竟发现了什么情况?”
“小光和我说大概是上一个月的事情,他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子本来是要做电梯上去的,凑巧那天电梯坏了,所以就走了楼梯,他本来他穿的是皮鞋,但一想有十六层楼要爬,于是就换了一双运动鞋,这样走起路来就没了声音,结果上到八楼的时候他看到那个叫鸢杰的小女孩剥了左手的皮正在看自己的白骨手,就像那部老版的恐怖电影叫啥来着?”
他皱着眉头再想,我插话道:“是不是画皮?”
“对,没错,就是那部电影,那里面的女鬼是剥脸皮,她是剥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