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不拿回来,她就绝对不会给他生孩子!
夫妻俩各自守着各自的底线,事情又不了了之。
直到孩子十岁那年,此时已经是80年初改革开放了。
原主见厂里效益不是很好,因此想要下海经商。
为此她还特意做过市场调研,守在卖煎饼的摊位前守了一天,算算他赚了多少钱,后来还觉得肯定有赚头。
回去找老罗卫东他娘,要罗卫东这些年存下来的工资,做启动资金。
罗卫东他娘自然是不会给的,罗卫东也言之凿凿的训斥原主不要脸,就是想要骗他的钱!
于是原主只好找娘家借了点,加上自己这些年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就跟人去广省批的好几代服装回来。
此时她手上没有了一分钱,为了赶紧变现,于是把衣服拿出来熨烫了一下,第二天就开始摆起了地摊。
然而生意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火爆,也有时不时过来询问价钱的。
但真正给钱买的很少,大家都认为,没有自己扯块布做的都划算。
不过一整个上午,也让卖出去的两件。
原主很高兴!心里默默算数,一件赚了十块,一件赚了八块,再卖掉一件,就赚了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然而在原主还在心里默算,下午能够卖出几件的时候。
她女儿学校的老师找来了电话,却原来学校有人霸凌一个女同学。
她女儿见不过,上前劝了一句,就被那些人用石头砸破了头。
赶紧送到医院去,医生说要马上动手术,需要两百块钱。
云华手中的钱,全部都投入到服装里面了,于是找罗卫东要钱救女儿的命?
罗卫东倒也慌了,毕竟这么多年了,就这么一个女儿。
于是找他娘去要钱,结果他娘硬是一分不给。
原主逼急了,摔了他们家的几个碗,搬起那电视,就要往地上摔的时候。
他娘才说,钱被他弟弟拿去买房子去了了,她手上现在一分钱都没了。
顿时原主气得双目通红。朝罗东红吼道。
“你们最好祈祷我女儿能够顺顺利利过了这一坎。
要是我的女儿有个万一,我一定要你们家鸡犬不宁!”
还幸好原主娘家听到了消息,赶紧又给她又凑了两百块钱送来。
然而孩子受伤过重,流血过多,最终救治不及而亡!
原主致此黑化!
手上的衣服也不管了,全部都交给她娘家弟妹,就每日躺在家里也不说出去赚钱,更不用说要起来做点家务什么的。
反正罗家人吃饭她就起来吃,罗家人不吃,那就大家一起饿着!
罗卫东见妻子这个样子,也是后悔不及。
要是自己的工资自己留着,那么女儿那几百块钱,也不用凑的这么艰难,也不会错过手术时间。
他求原主原谅他,跟他好好过,他们可以再生一个,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原主,跟他们的孩子云云。
然而原主的心已死,又怎么可能跟他好好过?
她现在已经钻入了死胡同,要的就是那整个罗家人,给她的女儿陪葬!
就在这一天,她婆婆五十整寿这天晚饭,罗卫东弟弟带着弟媳,带着儿女也都留下来吃晚饭。
没错,是留下来。
因为他们厉害,刚回城就买了房子,不用跟老太婆挤在一块。
原主见他们夫妻俩,明明是用罗卫东的钱那个是房子。
可还要一副趾高气昂,在原主很是炫耀他们厉害的样子。
原主心里的那个头名为邪恶的凶兽,到了顶点,再也关不住!
于是闷不吭声的,下了一包耗子药到那碗鸡汤里面。
然后那晚罗家人一夕团灭,自然也包括原主自己。
因此公安上门查了好久也没查明白,最后只能定性为,估计是谁下厨的时候,把老鼠药当做调料放菜里了。
要不然不好解释啊!
那人明知道下了毒还能吃得下去吗?
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凶手自己也不想活了!
云华就觉得奇了怪了,你都自己给自己报了仇了,还有什么遗憾的?
【她的遗憾就是当年没有顺利离婚,以至于后来让女儿活在那样的家庭中,没有安全感跟信任感,就算是被在学校里被霸凌,也不敢回来跟家人说。
因此她的愿望有三,一就是顺利离婚。二就是女儿一辈子幸福安康,最后还要让那一家子不好过。】
“行吧!”
现在云华过来的节点,正好是大家伙刚知道怀孕的时候。
云华心里又是一噎,“你就不能让我早点让我过来,干脆不嫁那个混蛋玩意那?”
【可是不嫁他,原主的女儿又生不下来了啊!】
真是……
云华在心里xxx的好一顿骂!
想到一大清早的,还要起来去上班。
云华又不高兴了,她只想过那种想起就起,想睡就睡的闲鱼生活。
不想过这种一大早就起床的社畜日子!
然而没办法,后院老太婆已经日行一例的在骂人了!
云华知道,她主要的是在骂原主,没有把钱交给她,让她心里很不服气。
云华也不生气,对于这种无能狂怒的人,根本不必在意。
早餐也是千篇一律的咸菜窝头。这是老婆子自从确定,原主不把钱交给她的时候定下的菜谱。
反正他们自己可以中午开小灶加餐,其余时间当着原主的面,就是咸菜窝头。
云华也不嫌弃一口咸菜汤,一口窝头吃得就算是吃什么美味一样。
等吃完早餐,云华才慢悠悠放了个炸弹。
“罗卫东,你今天去跟厂里请个假,下午跟我去医院一趟。”
“无缘无故的去医院干嘛?乱花钱不说,明天请假还要扣钱!儿子,别听她的,你去上你的班!”
老太婆还不等她儿子接话,就直接拒绝!
“那你不请假也行,到时候我直接上你厂里帮你来请假。”
“云华,你你你要我请假,到底是有什么事呀?”
孬种男人一听云华要亲自给他去请假,就立马怂了。
“把孩子流掉呀!”
云华说得很自然,就好像她是真的很不在意那个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