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感情肯定也深厚,不然也不会少了一魄,甚至没有了记忆,依旧对她动心。
潘星灿就这样仔细的看着许静的照片,似乎是深陷其中。
“想见见她吗?”离轩觉得,或许他看到许静之后,能想起什么。
“可以吗?”潘星灿很是惊喜,眼里带着小心翼翼的问着离轩。
“当然可以。”离轩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表情不要太严肃。
毕竟潘星灿什么也不记得,会敏感一些,她可不能吓到他。
潘星灿高兴地跟着离轩来到了医院,当看到脸色苍白在沉睡的许静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疼。
“奇怪,为什么我看到她这个样子,会感觉那么难过呢?”潘星灿捂着心脏的位置,深深地看着许静。
离轩抱着手臂靠在墙边,不由得感叹道:“看来就算你忘了一切,依然对她始终如一嘛。”
“她真是我的爱人吗?那我们一定很幸福才对啊,为什么……我会死了呢?”潘星灿眼里闪过悲伤,他似乎很不甘心。
“暂时不知道你是到底为了什么死的,但有一点很重要,就是你的女学生方蕾,她是很关键的人物,所以这期间本使会帮你调查这件事,你呢……平时可以来看看许静,但多数时候都必须跟着本使。”离轩认真的和潘星灿说道,“因为只有跟着本使,你才能在人间安然无事,否则以你现在少了一魄的灵魂,是经不起时间的流逝,迟早会灰飞烟灭。”
潘星灿点点头,乖乖地说道:“大人您放心,我会好好听您的话。”
离轩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让出了空间,让潘星灿和许静独处。
今晚过后,她就得混进学校里,调查潘星灿死亡的真相。
方蕾……必须查清楚。
病房内。
潘星灿深深地看着许静,他坐在她的病床旁,试图想抚摸她的脸庞,手穿过去的时候,他才恍然知道,他真的死了。
一想到面前的许静看不到他、听不到他,他们永远都没办法再相见和相拥,他的心忽然就一下子揪了起来。
“好疼啊……”潘星灿捂着心脏,眼泪不知不觉的就落了下来,他不解地看着许静问道,“你为何对我如此重要?”
可惜,许静看不到他,他也失去了记忆,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第二天早晨。
离轩让何莉给她准备了这所大学的资料,她联系了一下学校搞了个假证,便正式的成为了这所学校的老师。
因为学校的课程是大家自己选择的,大学里大学生们的生活都比较轻松,除了个别想考研的,许多学生都是混日子的状态,过得浑浑噩噩。
方蕾是大四毕业生,马上就要出去实习工作了。
发生了潘星灿的事情,她在众人面前一直是大受打击的模样,所以很多学生都为她抱不平。
这次潘星灿自杀死亡,甚至遗书承认了他对方蕾犯下的罪,之前多帮潘星灿的学生,现在就有多唾弃他,甚至觉得对不起方蕾这个受害者,对她或多或少都有愧疚。
方蕾在这件事中,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反而收获了不少意料之外的东西。
因为她勇于揭穿潘星灿的行为,在网络上被不少人追捧着,她再做一个积极向上的模样,更是不少人佩服她。
学校也因为处事不妥被教育局处罚了,甚至为了补偿方蕾,将她保研。
似乎只有潘星灿的名声遗臭万年,甚至许静也受到了连累。
虽然网友不再来打扰她的家人,但两位老人已经因为这件事身心疲惫,前不久进了医院更是伤上加伤。
现在许静怀孕又需要静养,学校便让她好好休息,等风波过后她再回来学校工作。
家里顶梁柱倒了,许静又还有两位老人要赡养,他们的日子可想而知的难过。
潘星灿的案件还没有结,因为离轩让王蕾去压了下来。
特别调查局插手这件事,警察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涉及到这个神秘的组织,多少都有些非正常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案件还有要了解的,所以不能结案,即便是网友关注,也要想办法压下来。”王蕾皱着眉,她知道警察局也不好做事,毕竟网上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大家都等待着结果。
现在将这件事暂且搁下,肯定有许多人不满,会对他们警察群起攻之。
“虽然我能理解,但我还是很想知道,这件案子为何会涉及到特别调查局的范围?”负责潘星灿的一名警探路宥疑惑的问道。
王蕾点点头,淡定的额回答道:“因为潘星灿并不是自杀,是被人控制跳楼的。”
“呵呵呵……你可真会说笑,监控记录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那天天台上只有他一个人,而且那封遗书已经有专家证明确实是他的笔记。”路宥不悦地反驳道。
特别调查局还不是大众都能接受的那种,他们忽然空降干涉别人的案件,有人不满很正常。
王蕾笑了笑,对路宥说道:“这世界上有许多未知的生物与我们并存着,你又怎么知道,有没有一种东西可以控制人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呢?”
路宥还想反驳的时候,忽然一只手从底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脚,那冰冷的触感瞬间吓得路宥站了起来。
他很是懵逼的看向下面,发现什么都没有,这让他感到很是茫然。
“路探长,眼见不一定为实,但有许多你看不到的未知生物,其实一直都是存在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王蕾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说道,“也许……你以为家里没有人,其实有不少伙伴陪着你呢?”
王蕾说话的时候,路宥只觉得自己背后阴森森的,莫名就有一股子冷风往他身上吹,吹得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呵呵……”路宥抽了抽嘴角,对着王蕾尴尬的说道,“那……那你们就调查吧,尽快啊!”
“放心,我们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多谢路探长了。”王蕾笑了笑,便站起身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