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听到这话,高晋和赵连两个副将自然不敢怠慢分毫,立刻应声,然后转身跨上自己的战马,朝着樱桃谷那边驰骋而去,不敢有半点停留。
就在两个副将赶到樱桃谷前线的时候,薛恒和张志健护卫着姬无敌车驾,正朝着前沿缓缓而来。
就在车驾前行到一个弯道口的时候,早已经在那里等待的景家军突然杀出,直接冲着薛恒和张志健那边展开攻击。
冲杀出来的景家军数量十分庞大,远远超出了之前姬无敌他们所遭到伏击的人数,而且这些手持长枪的景家军背后站着一排弯弓搭箭的弓箭兵。
这种架势,这些景家军几乎都不需要靠近薛恒他们,就完全可以靠着手里的长弓要了薛恒和张志健的性命。
就在这些景家军将车驾以及百卒骑包围在中间的时候,高晋和赵连两位副将此刻正策马来到阵前,沿着队伍战阵来回走了一圈,然后高晋拽住手里的战马,看向车驾方向,对着薛恒说道:“将孙二贵留下,本将饶尔等不死!”
他看到车驾边上除了两个威风凌凌的将军坐在战马上,手里拎着长枪和长刀,那凶悍的气势简直不知道要超越他们多少。
再加上车驾周围那上百策马跟随的士卒,个个精神抖擞,完全没有因为他们的包围而出现半点恐惧和害怕,好像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一般。
这让高晋他们望而生畏,不敢强行突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战败在对方面前,这自身的颜面丢掉倒是小事,影响到占据,那就得不偿失了。
因此高晋才会拽住战马,转过身子看向薛恒那边,当即对着薛恒说了这样一句吓唬的话。
要知道景家军的人数可是超出百卒骑数十倍之多,实力自然是远胜于薛恒他们不知道多少,所以高晋才会想仗着自己的优势,鄙视对手,好让对手识相一点,主动放弃在姬无敌身边逗留,而给高晋更加直接的机会。
但薛恒又不是被吓大的,所以面对这种威胁,他依旧无动于衷,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些人可都是他的敌人,他要是服软认输离开这里的话,就等于暴露姬无敌不在这车驾里面的事实,这样一来,他们的对手势必会放弃对车驾的袭击,而是直接带着人去寻找姬无敌的真实下落。
这样一来,当然就将姬无敌推入了危险当中,最后的结果有可能就是姬无敌陷入敌手,而他们这些当手下的人也难以有活下去的机会。
因此薛恒思索了好一会,最终的决定自然是不会放弃这辆车驾,继续和他们的对手周旋下去,等待着对方动手。
“贼将,我劝你速速让开道路,不然我可不保你等全尸!”张志健可没薛恒的耐性,当即冲着对方大声喝道,显然他是不想在气势上输给高晋,要让高晋明白他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休要猖狂!”高晋当即冲着张志健这边一声怒吼,然后直接策马扬起手里的大板斧直接冲着张志健这边而来,显然他是要借助战马奔腾的惯性,直接将张志健的脑袋给砍下来,“吃爷爷一斧!”
眼看着那敌将策马扬斧而来,眼睛里充满了杀气,张志健立刻伸手要去拔出腰间长剑,和那冲刺过去的敌将拼杀起来。
却不想薛恒一把举起手里的紫金锤,挡住张志健打算迎战的路,并且第一时间对着张志健说道:“张将军,保护元帅车驾要紧,这等无耻狂妄之徒,只管交给本将处理便是!”
薛恒很清楚,眼下这种情况,只有自己手里的紫金锤可以对战对方的大板斧,张志健的长剑实在是太轻,动起手来容易吃亏,所以他才让张志健留下,而自己去迎战敌将高晋。
“你小心点!”张志健当然明白薛恒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手里的武器装备在迎战的时候很容易吃亏,所以在听到薛恒的话后,他可是一点也不打算犹豫的接受这个建议,留在了车驾的身边。
“放心吧,我手里的紫金锤今天一定要开开荤,让这家伙祭我的紫金锤!”薛恒当即说道,很显然,他觉得眼前这个敌将就是来送死的,他没有理由让自己的紫金锤留任何情面。
说完这话,薛恒一把将手里的双锤来了个左右旋转,接着旋转力以后翻身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再以旋转式的力量扑向了冲过来的高晋。
高晋此刻手里的长板斧横甩了三百六十度一个旋转,将劈砍的力度增加到最强,然后直接冲着飞奔而来的薛恒身上砍落下去。
薛恒手里的紫金锤旋转迎战,右手一锤直接砸在了对方长板斧的斧头身上,碰撞的金属声音让人听了感觉十分刺耳。
长板斧遭到撞击,在力量冲击下,不受控制的朝着后面推了过来,振动的感觉让紧握长斧把子的高晋双手发麻,板斧不受控制一般的继续冲着身后甩过去。
顿时他感觉不妙,好像自己完全失去了掌控能力一样,想要使尽全身力气,想要将那斧给控制住,却显得异常困难,甚至于到了无能为力的地步。
他越是使劲拽拉板斧,身体就越不由自主的朝着身后方向而去,乃至于造成自己整个身体不受控制。
薛恒不知道是发现了高晋此刻板斧不受控,力量没办法集中的弱点,还是本身就是一连串的紫金锤动作,只见到之前那一锤才刚过,薛恒紧接着左手那边的锤子直接飞出,照着高晋的胸口砸了过去。
当下只听到一身沉闷的声响,紧接着高晋随着那股强大的力量,整个人顺着那锤子砸过去的力量而飞了出去,朝着地面上翻滚了好几十米,甚至于都没有任何机会翻身爬起来。
当高晋落地的那一刻,翻滚了两个圈后,趁着自己身体的惯性勉强怕了起来,却不想胸口的一股血流直接涌到了喉咙,直接让高晋喷了出来。
接着高晋就没有了丝毫力气,甚至于爬起来的十分困难,要不是他坚持爬起来,这会恐怕已经躺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