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
很快就到了夏侯行刑的那天。
时辰未到,午门已经是人山人海,甚至连屋顶都爬满了看热闹的民众。
毕竟斩首的曾经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
安插在普通民众中影卫发现,普通民众中,多了一些行迹诡异之人。
几名影卫相互交换眼色之后,有人快步离开。
然而,令这些影卫始料未及的是,那人早已经盯上了这些影卫。
刚刚走出街道,几个身手矫捷的人便将其拦截。
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影卫虽然也是经过了系统的训练,但整体素质和这些人比起来相差甚远。
仅仅一个照面,几名准备报信的影卫就被这些人割喉之后,拖入暗巷,迅速的被人扒去了外衣。
片刻之后,几名伪装成的影卫,悄无声息的混到了其他影卫身边,开始惨烈的暗杀。
与此同时,东宫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李若白不可置信的望着此人,戏谑道,“怎么会是你?”
夏如韵微微欠身,算是行礼。
“李……太子殿下,奴……奴婢是来求太子殿下您……放、放过我阿爷的。”
李若白闻言呵呵一笑,“你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跑来学人求情,本宫很是好奇,你是怎么出来的?”
按理说,夏如韵此时应该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中,等候夏侯被处决之后,其家眷男丁发配边疆,女眷则充入掖庭,永世为奴为婢。
此时的夏如韵,一抹得意一闪而过。
“太子殿下,宰相确实倒了,但夏家的余威尚存一丝,出个刑部大牢,还是有办法的。”
“噢!”
李若白闻言眉头一皱,“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古人诚不欺我啊。”
夏侯都快被斩首了,竟然还有人愿意为其铤而走险,这更加坚定了李若白斩草除根的想法。
“太子殿下,只要你肯给阿爷一条活路,奴婢愿意为殿下您做任何事。”
说话间,夏如韵缓步上前,一副迷人的表情直往李若白怀里钻。
这一幕,仿佛将李若白带回了刚刚穿越过来时的那一幕。
只不过,时过境迁,双方的位置早已经是天翻地覆的转变。
回想起夏如韵那迷人的娇躯,李若白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夏如韵一双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裳,然后抓起李若白的手,放在了傲人的胸脯上。
“太子殿下……”
夏如韵声音魅惑至极。
细细品味着掌心极致触感,目光注视着夏如韵那倾国倾城的脸庞,李若白心神摇曳,对着夏如韵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便亲了上去。
夏如韵身躯一阵颤抖,微微闭上的双眼,两滴清泪顺着眼角流下。
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她极其讨厌的男人。
见状,李若白也猜到了夏如韵流泪的原因。
“滋啦!”
李若白粗鲁的撕扯着夏如韵身上的衣裳。
片刻间,夏如韵便一丝不挂。
“太子殿下,去床上。”
夏如韵声音颤抖,似有无尽凄凉与无奈。
然而,李若白声音异常冰冷。
“上本宫的床?”
“你不配!”
下一刻,李若白结实的身躯压了上来,将夏如韵的娇躯,摁在了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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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许久之后,李若白从寝宫中走了出来,一脸满足。
寝宫中,传来夏如韵撕心裂肺的叫喊咒骂。
“李若白,你言而无信,你不得好死。”
李若白一勾嘴角,“你一来就投怀送抱,老子连一句话都没说,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
寝宫中,夏如韵抱着被撕碎的衣裳,不知道是因为撕裂的疼痛还是被骗后的气愤,浑身瑟瑟发抖。
“你无耻!”
屈辱的眼泪顺着夏如韵的脸颊流淌,她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全然不在意露出大片春光。
李若白扭头瞥了一眼,笑道,“你要是愿意,咱们晚上继续。”
说完,李若白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路上,李若白脑海中时不时的浮现出刚刚那些荒唐的画面。
最令他惊讶的是,夏如韵竟然还是个雏。
不过想想也是,老九是她的亲哥哥,夏侯肯定不会允许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却没想到,最终却是便宜了他。
可惜了。
李若白也有些不舍。
李若白行事作风的确像是大奸大恶之徒,但他的内心其实还是挺柔软的。
既然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是生是死,作为夏如韵的第一个男人,就应该要负责到底。
“来人。”
李若白对着空空荡荡的东宫喊了一声。
下一刻,高明的身影出现,他躬身抱拳,语气极为恭敬,“太子殿下。”
“派几个人,暗中看着夏如韵,除非有生命危险,其余一概无须出手,懂了吗?”
李若白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高明望着李若白的背影,不由得纳闷。
又要盯着又不用管,这是哪档子事儿啊!
但太子殿下的话就是命令,作为下属,只管做好便是。
高明笑了笑。
想起这个夏如韵有着倾国倾城的姿色容貌,而且刚刚还进过太子殿下的寝宫,忽然明白了。
“自古风流是权贵,太子殿下也不能免俗啊。”
……
东宫,夏如韵神情麻木的穿上衣裳,身形踉跄的出了太子寝宫,眼望天空白雪飘扬,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想到自己从高高在上的宰相千金变成为阶下囚,疼爱自己的阿爷即将身首异处,不由得泪流满面。
她本以为,以自己的身体做交换就能为父亲求得一线生机,没想到却是自取其辱。
目光在东宫的花园中掠过,忽然看见了一座井口。
夏如韵身躯一颤,喃喃道,“事到如今,想必那里,才是我的唯一归宿了吧。”
父亲即将身首异处。
九皇子下落不明,想必以李若白的性格,九皇子肯定是遭遇了不测,
而自己唯一拿得手的资本,又被那个无耻至极的混蛋玩弄于股掌之间,再苟且偷生,又有何意义。
夏如韵如同行尸走肉,一步一步的朝着井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