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棠淡定的看着墨君奕和潘树两人交手,凤鸣等人也很淡定。
他们一点也不着急,就好像心中都已经明了,潘树根本就不是墨君奕的对手。
潘树虽然自身也拥有不错的功夫,可当他和墨君奕交手过后,他很快就感到了吃力。
明显,他并不是墨君奕的对手,别看墨君奕年纪小,身型小,可教他功夫的人可是墨云景和安雪棠两人啊!
这两人的功夫都是顶天的,墨君奕虽没有完全学会精髓,可对付区区一个弱鸡潘树,他还是完全可以的!
果然,用不了一刻钟,墨君奕已经在潘树身上划了好几刀。
潘树感受着墨君奕身上散发的杀意,此时此刻的他终于彻底怕了!
墨君奕这分明就是想直接要了他的命,他招招式式如此发狠,完全没有留活口的打算。
看清这一切的潘树赶紧出声,“你们当真不怕本太子的人屠城?本太子那一千精兵可确确实实埋伏在你们北疆城中,本太子并没有说谎!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是冷血无情,一点也不关心北疆城中百姓的死活!”
凤鸣和安雪棠对视一眼,两人纷纷摇头笑了声,这个潘树,脑子怎能如此愚蠢,这样的人也不知道如何服众!
沉默了片刻,凤鸣勾唇道,“谁也没以为你堂堂大月国太子在说谎,只是……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寻棠谷的人有多会易容。”
“……”
听了凤鸣这话,潘树一下就脸色煞白!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原来他们早就想好了要用这招!
他说了,只要他安全离开这里,他的人就不会出手。
所以,寻棠谷的人只要易容成他的模样走出这里,那就意味着他是安全的,那他的一千精兵自然也不会对城中的百姓出手。
“不,不是这样,我…我……”
潘树还想挣扎几下,可墨君奕却不想再继续听到他这烦人的声音。
只见墨君奕飞身而起,在他转身一剑刺穿潘树的心口!
潘树不可思议的瞪着大眼睛,手还悬在半空中,很快便咣当一声倒地,死不瞑目。
或许,任由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真的会被杀死在这北疆营中。
在他看来,北疆军没了墨云景这个主力,现如今要面对三方甚至是四方的袭击,定然是不敢轻易对他出手。
不过怎么说,他到底是大月国太子,把他杀了,对北疆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偏偏他越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安雪棠和墨君奕等人偏生就做了,而且还做的如此干净利落,他连叫停的机会都没有。
……
潘树死后,看着地上的狼藉,安雪棠让云一云五叫来人处理干净。
墨君奕把刀扔给云五后期待的看向凤鸣,“舅父,寻棠谷的易容术真的能把这几个人的脸还原?”
凤鸣笑了笑,“自然,本座今日便亲自化作这个潘树。”
“嗯?”安雪棠眯起眼,“兄长,你要亲自去啊?”
“自然,我猜想,潘树已经嘱咐好了那帮人,只要他安全离开北疆,那些人也会撤离北疆城,跟他在城外汇合。”
墨君奕挑眉,“所以舅父你想要亲自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凤鸣抿着笑微微颔首,“没错,既然他们都已经送上门,这一千个精兵,自然要一次性解决。”
他说的这一点,安雪棠也赞同,“既然如此,那便带上炸药吧,正好让云一云五等也看看这些炸药的威力。”
对付这一千人,只要让他们集中在一处,一包炸药便能将他们解决了!
云一和云五两人对视,眼底纷纷露出些许期待,说实话,他们也真的想知道王妃的这个神神秘秘的炸药,到底都有什么样的威力。
墨君奕也是没见过,这时双眸发亮,“娘,舅父,我也想去瞧一瞧。”
凤鸣下意识的看向安雪棠,因为能不能让墨君奕去,可不是他能说的算的。
安雪棠看到墨君奕那期待无比的眼神,她笑了笑,“行,不过一定要乖乖听话,不能乱来。”
墨君奕当即兴奋扬起笑脸,“好咧,谢谢娘,我就知道娘你最好了!”
大家看着他这个狗腿的模样,纷纷失笑。
凤鸣让福儿给云一云五以及寻落等人易容成潘树随从的模样,他自己变成那潘树的模样,而墨君奕倒是没什么变化。
他今日就充当人质,跟在凤鸣身边,一起离开北疆营。
人都离开后,安雪棠看着福儿蠢蠢欲动的脸,她微微眯起眼,“福儿,你放心不下我兄长?”
福儿清了清嗓子,面不改色道,“是的,奴婢怕谷主不会使用那炸药。”
安雪棠勾唇笑了笑,她这分明是放心不下凤鸣。
“福儿,本妃命令你,你就负责跟在兄长身边,保证他的安全。”
“这……”
福儿想去是想去,可是谷主早已有令,让她留在北疆王妃身边保护着,若是让谷主发现她偷偷的跟了去,会不会生气?
可她若是不跟着去,她也放心不下,因为今日又是那月圆之夜!
谷主会陷入昏迷状态,若是他在夜晚降临之前回到这里还好,可若是他回不来呢?
那他岂不是会很危险?
安雪棠看到福儿犹豫,她眯了眯眼,“福儿,你在担心什么?”
福儿的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明显就是心中有事。
宁儿心一紧,福儿这丫头向来就心里藏不住事儿,她知道福儿担心什么,可若是福儿把这件事告诉了北疆王妃。
到时候谷主一定会狠狠的惩罚她,哪怕谷主对待福儿有很大的宽容度,但事关北疆王妃,谷主绝对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幸好,福儿也不是拎不清事情的人,她这会儿眨了眨眼:
“回禀王妃,奴婢怕谷主会怪奴婢,毕竟谷主给奴婢等下了死命令,让我们无论发生什么事,定要在王妃身边护着。”
原来是担心这事儿啊,安雪棠嘴角抿着笑摇头道,“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会亲自跟兄长说的,他怪罪下来,我来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