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扬眉吐气了。
装甲空母鬼自己也有些发懵,竟然顺利地把对方给摔出去了。
不过,想要光靠那么一击就解决掉衣阿华是不可能的,虽然被摔了出去,但衣阿华的双腿就像是毒蛇一样,顺着装甲空母鬼的肩胛盘了上来。
平时因为穿着衣服,不曾曝露在外的紧实美腿勒紧了装甲空母鬼的脖子,把装甲空母鬼的手腕往着自己波涛汹涌的胸部掰了过去,虽然装甲空母鬼都快痛的流出了眼泪,但是台下的观众却更加的兴奋了,恨不得能够取而代之,尝一下那被美腿锁喉的滋味。
这个时候袁毅忙拿着麦克风过来,对着装甲空母鬼问道:“怎么样,装甲空母鬼选手,要弃权吗?”
“……”事实上装甲空母鬼被锁住了喉咙,本来就不利索的语言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了,不过从她从满斗志和倔强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屈服。
“喔喔喔喔喔,装甲空母鬼选手面对衣阿华选手的连番打击,仍旧没有屈服,她的斗志还相当的高昂,她的眼睛里闪耀着战斗的火焰。”作为主持人的袁毅立即起身煽动现场的气氛,“观众们开始给她加油了,听见那些喊声了吗?”
““加油,加油,加油!””
伴随着袁毅的鼓动,呐喊声音变成逐渐整齐的和声。
“怎……么可能在这里输…输给……人类!”咬牙切齿地,尽管关节被衣阿华紧紧地锁住,但是装甲空母鬼依旧凭借着自己的毅力站了起来,而她的胳膊感觉扭向一个非常不妙地方向。不过栖鬼本来就不是用人类的常识能够衡量的,把握住衣阿华惊愕的空挡,装甲空母鬼正好把缠在自己身上的衣阿华整个人都扛了起来,然后把她整个人都旋转了一圈,然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f5!装甲空母鬼竟然用出了f5旋转飓风。衣阿华选手受到了重创!”
总能够感觉到衣阿华在擂台上弓成一个大虾形状痛苦低吟并不是假装的,因为刚才那一下摔得太突然,而且威力巨大,就连在下面的舰娘们都为衣阿华着实地揪心了一把。这种痛打落水狗的情况,装甲空母鬼自然不会白白放过,她调整了一下站姿。狠狠地朝着衣阿华的小腹一脚踏了过去。
“去死吧,人类!”
估计这是她所有说过的人类语言中说的最溜的一句了。
不过刚才还一脸痛苦蜷缩着身体的衣阿华迅捷地就地一滚躲开了对方踩踏的动作,然后就是抱住了装甲空母鬼的小腿肚,身子往后一拖直接把她拉倒了,完成这个动作的衣阿华敏捷地抓起对方的另一只脚。用自己的右脚作为轴心,将装甲空母鬼的双腿固定在自己的脚跟上,然后转身一盘。
装甲空母鬼发现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扭向了地面,变成了像忘八一样匍匐的姿势,而衣阿华则两只手像麻花一样扭紧了对方的双脚,然后朝着装甲空母鬼的臀部坐了下去。
因为这个姿势像一只蝎子,在摔角中又被称作蝎式固定,是个以扭曲脚踝和膝关节来折磨对手的屈服技。而且这招因为人的中心被压住,根本无法起身,而手臂又无法扭到背后去把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所以认真的话锁中就是无解的技能。
“啊啊啊,被这招锁中就完蛋了啊。”
“衣阿华桑太强啦,稍微让一点栖鬼酱啊,明明那么努力却落得这样悲惨的结果真是太可怜了。”
“就是说嘛。”
虽说不是袁毅的直属下手,但这些总之应该都算是隶属于人类这方的家伙们竟然开始要求衣阿华给装甲空母鬼放水,真是太过分了。
“那个。衣阿华选手,观众们的意见是这样呢……”拿着话筒的袁毅凑近了过去。
“所以说这个其实是玩闹而不是在审问了?”被这样质疑了。
“不。虽然是审问,但是也要讲究那个……对了。讲究心服口服的。”
“也就是说我用锁技干掉对方就不能让提督和大家感到心服口服了?”衣阿华投过来的视线刺得袁毅好痛。
事实上这就是在强人所难。
像这种以认输为目的的比赛,就算食了大招,压制成功也不能算赢,那么唯一获胜的途径就是用屈服技逼迫对方认输了,所以不能用锁技这种话袁毅实在说不出口。
“哈啊。”衣阿华像是放弃了一样垂下视线叹了口气,然后松开了装甲空母鬼的脚踝,离开了她的身边:“我知道了,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放弃锁技,等着她的进攻好了。”
袁毅还以为她使了小性子,不过衣阿华并没有离开赛场,只是靠在边绳上休息,静静地看着装甲空母鬼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没事吧,比赛还要继续吗?”袁毅看着她问。
得到的是坚定地点头。
但是刚才衣阿华使出的屈服技明显对装甲空母鬼的身体造成了伤害,她现在的下盘不稳,脚步虚浮,摇摇晃晃地凑到衣阿华的身边,连续进行了几次攻击,都被衣阿华轻而易举地躲过了,但是衣阿华却没有攻击,只是轻轻松松地走开了,然后换一根绳子靠着。
袁毅觉得这比赛快要进行不下去了,果然,擂台下面的声音也变得小了许多。
甚至还传出了“放弃吧,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这样不忍再看的声音。
但是装甲空母鬼还是学着衣阿华的模样,爬上了角柱,她站在高高的角柱上面张开了双臂,就算是一个深海,也有翱翔于天际的梦想,她决定用自己的身体和意志,给予衣阿华沉重的一击。
想法很好,可是结果却很伤人,这一次衣阿华直接跳了起来,用膝盖接住了装甲空母鬼的下颚使出了一招密码破解,食招后的装甲空母鬼整个人的身体都夸张地飞了出去,不过衣阿华却拉住了她,把她的头夹在双腿间,然后抓起了她已经耸拉无力的双手,来了一个the_,台下的观众就像是看到某国的足球被对方无数次穿门一样绝望地抱住了头。
雪上加霜的是,灾难并没有完结,像一滩烂泥一样已经神智迷离的装甲空母鬼感到自己的身子被倒悬地举了起来,她的腰被人紧紧地抱住,脑袋朝下,然后嘭的一下,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