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阳翟怪异病患
观世音菩萨没什么事的时候早已告辞，返回了她的南海世界。
一切准备就绪，几人告别盛儿，又到小城内与原来的县令——现任的府君辞别。
龙三姐要把几人都收入花生空间，就是刘利光磨磨蹭蹭不知道在干嘛呢；
叫半天还拖拖拉拉不肯过来。王小儿催促他快点儿，他面色为难道：
“师尊，阳翟医馆遇到从来没出现过的病患，他们一筹莫展无法治好；
正催我想法子呢。可离的太远我也看不出来什么情况。
要不然您老带领他们先回去？让三师兄把我顺便放在阳翟，忙完了我再回归？”
老神仙诧异地瞪大眼睛：“四弟你还能行医诊病？我咋不知道？咱们交流交流？”
“告诉你多少遍了我是五弟我是五弟？”
刘利光满脑袋流汤：“说好从师尊这儿论起，叫我四师兄呢？咋说你才好？”
王小儿见花白头发胡须和长白胡须俩老头儿，挣着当哥哥，笑嘻嘻地调侃三姐：
“咱是太年轻了？占着师兄位置难以服众，让人看扁啦？得不到师兄的尊严？”
三姐没开口只微微一笑。老头子们赶紧道歉：
“师兄说笑了，达者为尊达者为贤。谁让我们入师门太晚了呢？”
圣僧笑着问：“利光，咱们一同到你阳翟医馆去，有何不可的吗？”
“我，那不是怕耽误您的除蟒妖安排么？有师尊在，我可更是如鱼得水呐！”
龙三姐将大家收入花生空间，与师傅闪离之间就到了阳翟医馆大门口附近；
怕引人注目暴露了行踪，她在隐蔽处才放出众人。
离开这里快仨月了，医馆里依然人来人往，拥挤得如同集市上开庙会——人满为患。
刘利光让医馆仆人带师尊等去安置妥当，自己则一头扎入医馆主持的房间里去。
不大一会儿功夫，刘利光钻入圣僧的房间里嘀嘀咕咕；满头大汗地喘息着。
王小儿三姐诧异于他的失态，啥时候出现了连他都治不好的病症啦？
圣僧师傅领众人一路前行，到了那个病人住宿的小院落门外。
大家先在外面望望院子内的气色，圣僧老神仙都轮着指头掐算个不停。
谁都没说话，一拥而入到院内，四下里仔细观察着，却不敢动用神识查看。
圣僧老神仙见没什么异常现象，才谨慎地跟随刘利光进屋。
王小儿等又退出到院大门外，怕杂沓的吵闹声影响诊断结果。
圣僧二人为病患把脉一切正常。再要看他舌头，病患就吐着舌半天不肯缩回去。
再扒着他眼皮看，除了白眼球有些不算严重的充血，没有其它任何症状。
大家面面相觑：这人没病呀！咋还当成最严重的病患看？
几人来到医馆前堂坐下来会诊；刘利光也就不再忌讳什么了，问起原因。
病人的主治医师是个年近五旬、略显微胖的壮汉，看着精明强干问诊无数的样子。
那医师道：“病患刚来的时候，家人只说他是丢了魂魄；
头天还好好的，夜间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这样傻了。
他们请巫祝祈祷叫魂儿，又请老巫师做法，花了好多钱还是不行。最后只能看病了。
刚开始小西给他看，找不到病根儿；后来馆主也专程跟踪了几天，依然没结果。
坊间开始传出流言，说咱医馆只会要钱收费；医得了人病，救不了人命。
一夜间不知从哪里来的歪风，把咱们医馆的救人技术说得一无是处。
馆主担心医馆的名声大落受损，又把他交给我诊治。
我按师尊的经脉论，给他扎了几轮针灸加艾灸；三天了，还是没丝毫起色。
真是莫名其妙的病症；看他真不似是肉体有病。”
他指了指脑袋：“他有可能是人们说的那种：神志不清，或者严重的失魂症？”
刘利光也道：“我一来就审视了他很久，他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半天；
你不去叫他推他，他都不会动一动的那种。你跟他说话，他也不吭不哈的。”
圣僧看着老神仙：“你年岁最大，阅人更多，见过这样症候的病人吗？”
老神仙摇头道：“偶尔有这样的病症，也只是遗忘了一部分过去；
稍加引导还能继续做事劳动，慢慢能缓回来。
这个人看着就像没有灵魂的空壳儿肉体，啥感觉也没有。这也能算是病吗？”
这时有医童闯进来对壮年医师叫道：
“赵郎中，前面又来了个病人，谁都没看出来是什么病，馆主让您快去看看。”
又来一个？几个人连忙随着童子出去，到那专科庐里看病患的情况。
这回来的是个老太太，除了流口水没别的毛病。又一道难题！大家没轻易下结论。
刘利光记起成都时遇到的陆逸峰，他仅凭一根银针就能让人假死。
难道又有什么人，发起了针对精庐医馆破坏捣乱的挑战？
这回是连圣僧和经验丰富的老神仙，都难看出问题的症结呀！
临到晚上起更的时候，又被送过来三个孩童。
据说他们都在家门口玩着玩着，突然就没了声气，痴呆傻坐在地上。
家人们也没发现周边有陌生人，或者什么异常的腥风妖异事情发生。
这是什么情况？似乎是一样的病症？可临床显示出的又各不相同。
刘利光让把这几个病患都集中送入同一个院子里去住，既方便照顾又便于观察。
翌日太阳高照还没过午时，又被送来十数个类似病患，全是无声无息就变傻的。
难道有大规模的瘟疫爆发了吗？难道这种瘟疫由以前动辄死人变成现在的变傻？
果然，没几天阳翟城内就出现了，人心惶惶自顾不暇的混乱。
不仅是精庐医馆，其它医馆内也被送入大量同样状况的病患；而且不分男女老少。
刘利光对圣僧道：“师尊，看来这股妖风不仅仅是冲着我精庐医馆来的。
这样规模的瘟疫病患，远远超过成都时期的人数；会不会有妖人兴风作浪？
就像余杭的妖人在明处强抢，这里的妖人则在暗处作怪？”
圣僧道：“很有可能是这样。不过，这里的妖人是从哪里来的？他们的目的呢？
毕竟余杭在海边，隔海相望的妖人想到广阔陆地上生活，才有抢占的欲望和动力。
这儿的妖人想抢占什么呢？他们不会耕种务农，也不会交易物品进行贸易；
难道他们想学文化练术数？想名正言顺地当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