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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电影院大家都自觉把手机开了静音,余莫逸也不例外,但这不妨碍他看到手机上亮起来电显示。

余莫逸看到来电显示上的人,顿了顿,把电话挂断,“没事,看电影吧。”

江宴心底不自觉微松了一口气,然而不一会儿,余莫逸的手机又亮了。

像是有人给他发了消息。

余莫逸看见,眉心一拧,刚想起身,江宴的手正拉住他,“你去哪儿?”

余莫逸歉意地对他道:“我去打个电话。”

江宴自然地把手收回来,小声道:“好,电影开始了,你快点回来。”

余莫逸点点头,急匆匆地离开了电影厅。

江宴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转头看向电影屏幕。

因为是个喜剧片,电影开始后笑点就很密集,短短几分钟,影院内已经连续发出好几阵欢笑声。

江宴却笑不出来,他不断看向入口处的方向,却一直没有等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明明说好跟他一起看电影,却因为接到一通还不知道内容的电话立即就离开,留下他一个人。

十几分钟过去了,江宴看了看身边的位置,又看了看门口,还是没回来。

-你电话打完了吗?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余哥?

-你在哪儿?

江宴不时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对方的聊天框却始终没有丝毫动静。

为什么,又一声不吭丢下他?

半个小时过去,江宴听着影厅内此起彼伏的欢笑声,伴随着电影背景音乐的烘托,将气氛推到高潮。

江宴抬头看着电影,很是茫然。

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在笑什么,也不记得电影里的情节究竟在讲什么。

喜剧电影的真实内核往往是悲剧,后半段不出意外带着煽情的情节,影厅内渐渐能听到压抑的抽泣声。

江宴没看电影,但是他低着头,眼泪却啪嗒一下下掉到了手机屏幕上。

电影过去一个多小时。

江宴眼底的期冀一点点黯淡下去,他知道,余莫逸不会再回来了。

江宴走出了影厅。

爆米花和可乐从进来后就一口没动过,和它们的主人一样被遗弃在原地。

电影院外,他给余莫逸打了好几通电话,对面一直无人接听。

江宴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住喉间的颤音。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余莫逸又把他丢下了。

他似乎总是这样,一次次给他希望,再让他失望。

别人是打一巴掌给一颗枣,他是给颗枣,在他还没吃到的时候一巴掌把枣打落了。

可别人挨巴掌至少都还能尝到点甜头吧?

江宴蹲在马路边,将脸深深埋进掌心里。

可他不是个勇敢的人,甚至都没有勇气上前当面去跟余莫逸对峙。

又或者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对峙什么。

说他总把他放在最后一位,说他根本不喜欢他,说他总是丢下他,明明每次答应得好好的,却总是出意外。

江宴想,听起来都像是很不懂事的言论。

而且他不喜欢吵架,吵架说出来的话都是刀子,总往人最柔软的地方扎。

而且,余莫逸总有他自己的理由。

余莫逸会说,他并没有把他放在最后一位,也没有不喜欢他,更没有想丢下他,只是事发突然云云。

江宴都能猜到这些话,他觉得没意思。

就算余莫逸道歉再多次,下一次他还是会这样。

就好像,于他而言,什么都比他江宴重要。

江宴不想争他心中那个第一,但他无法忍受余莫逸在他生病时选择了陪伴家人朋友,无法忍受他为了一件衣服不明缘由跟自己发火,无法忍受他总是因为一些他看不见、摸不着、不知道的某些存在因素,一次次甩开他的手。

“邂逅”酒吧。

司辙单手撑着下颌坐在吧台边,慵懒的目光从大厅的人群中扫过。

调酒师黑桃给他调了一杯莫吉托,推到他面前。

“大帅哥,最近怎么来的这么勤?”黑桃把玩着手中的调酒器,“不会是缺钱了吧?”

司辙淡淡收回目光,喝了一口酒,“怎么,不行么?”

“你都缺钱,让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活?”黑桃冲他眨眨眼,眼神中带着几分魅惑,“不会是在等什么人吧?”

司辙嗤笑一声,“我能等谁?”

黑桃是个有个性的omega姑娘,左手从小臂的位置一直到手背上都纹上了一支缠枝玫瑰,她在这儿干得时间挺长,跟司辙交情还不错。

知道他是附近大学的大学生,家里不缺钱,但他喜欢玩,跟朋友们组了个乐队,偶尔跑跑附近的场子。

黑桃之前也对他颇有好感,但当时司辙一句话就把她劝退了。

司辙说:“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

时值22岁妙龄的黑桃看了看19岁的司辙,无奈摊手。

行吧。

不过见他最近老往邂逅跑,黑桃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在这里看上谁了,所以隔三岔五就在这里等。

因为是间清吧,有不少大学生周末也会一起约着来喝点小酒,聊聊天。

来来往往长得好看的omega和beta也不少。

黑桃猜测这小子大抵是为哪个清纯小学弟或者小学妹沦陷了。

黑桃莞尔,“谁知道呢,不过看你这么诚心,跟我说说,那人长什么样?说不定我见过呢?”

司辙不信任地看了她一眼,丝毫不怀疑这人是想听八卦。

司辙顿了顿,道:“别误会,我只是欠他一样东西。”

黑桃笑意加深,一副你不用说我都明白的表情。

司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跟那个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邂逅,比起之前商场、大街、亦或是医院,他觉得在这里遇见他的几率或许更大,反正他正好也在这边跑夜场,每次来顺便就看看咯。

他可没有特意去关注他。

司辙想。

但想到那天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那人,说不后悔是假的。

当时要是能要到江宴的联系方式,他也不至于被黑桃这么怀疑,更不会被司玉姚时不时就电话骚扰,问他有没有把那只咕咕鸡交给江宴。

说到底都是两根烤肠和那瓶酸奶的错。

“我看你们乐队的都没来,就你一个,今天要上去唱会儿吗?”

司辙不是很想唱,他就是来看看那人会不会来的,吉他都没带。

不过蹲了这么多天,司辙想大概江宴平时不会来这种地方,上次见他也是跟一个女孩子来的,他甚至都想着,要是再没见着人就回去睡觉算了。

正这么想着,有侍应生走过来,对黑桃说c23号台有客人要一杯长岛冰茶。

黑桃见问不出司辙什么八卦,便又开始调酒,司辙觉得没什么意思,喝了一口酒便准备起身离开。

刚刚起身,鬼使神差地往c23的角落看了一眼,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司辙就要向他走去,脚步加快,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一抹欣喜,但随即却是一顿。

那人的脸隐在角落的暗灯下,靠在后墙上,半侧着脸,神色落寞而痛苦。

黑桃背过身去拿酒,转头看他站在几步之外,问道:“要走了?”

司辙收回了脚步,看着黑桃。

后者不解,“怎么了?”

司辙动了动唇,问道:“这儿还有吉他么?”

黑桃有些意外,“又来了兴致想唱了啊?”

她想了想说:“我记得后面休息间有一把吉他,是之前一个同事买来学的,不过很久没用了,你调下弦看看还能不能用。”

司辙说了声谢,便往后台休息间去,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倒回来,对黑桃说:“给他换一杯百利甜,账算我的。”

黑桃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已经离开了。

黑桃后知后觉,手中拿着调酒器,目光却不自觉朝着c23号桌看去。

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那人穿着一身古板的黑色羽绒服,看打扮气质应该也不是大学生了,更遑论说比司辙小。

他甚至都没注意到这边有人看他,只安静坐在座位上发呆,似乎很难过的样子。

还说不喜欢年纪比他大的,都是拒绝她的借口吧?

黑桃无奈地想。

她唤来侍应生,对他低声说了几句话。

江宴从进来起就一直呆坐在角落,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进了这家酒吧。

但想起今夜从满怀期待到心灰意冷的心情,走到这里仿佛已经耗尽力气了,他也不愿再回去。

他不知道余莫逸今晚会不会回去,会不会找他。

但此刻他感觉这些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他只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安静地待着。

不一会儿,侍应生便端上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杯百利甜和一小盘甜点。

江宴愣了一下,微微蹙眉道:“不好意思,我点的是长岛冰茶,不是这个。”

侍应生面上挂着微笑,“这是一位客人替你点的,先生,心情不好,不一定要要用买醉解决,有时候也可以吃点甜的。”

换做别人可能会觉得他多管闲事,江宴却是微微沉默一阵,道:“可以问问是谁点的吗?”

侍应生道:“是司辙司先生。”

江宴神情中带着几分茫然,“司辙,是谁?”

侍应生也傻眼了,听黑桃姐说司辙正在追求眼前这位omega先生,让他顺便送点甜品给司辙涨涨好感。

可谁知道眼前这人居然不认识司辙?

侍应生呆愣一下,司辙这小子不会追个人连名字都没给人留下吧?

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他还在思考该怎么告诉江宴司辙是谁,就听见一道吉他拨弦的声音。

现场渐渐安静下来,视线都聚焦到舞台上那个少年。

江宴也不例外,但他看到那少年的一瞬间,心底浮现出了一个猜测。

此时,有熟悉他的人也立马欢呼了起来,江宴在一片嘈杂中,听到有人在激动喊道:“waking! waking!”

是他的名字么?

江宴心想,还挺受欢迎的。

侍应生见此,便顺势介绍道:“那位就是司辙先生,也是我们这儿经常来跑场的歌手。”

心底的猜测验证了,江宴也放心了些,毕竟在外面他可不敢随便吃别人点的东西,但司辙的话,他要是想做什么那天自己喝醉了酒他就能把自己带走了。

江宴点头,对侍应生道:“谢谢。”

侍应生走后,他又一个人坐在角落,手上碰到那杯百利甜。

台上,司辙把手放在唇边,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今天没换平时上台的衣服,只穿了一件深蓝色冲锋衣,看起来很是低调,但他这张脸却是无论如何也低调不起来,修长的食指掩在唇上,却掩不住嘴角挑起的一点弧度,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轻狂与肆意,眉眼慵懒,睥睨无双。

果然,随着他这个动作,台下的人停滞了一瞬,继而发出更加热烈的欢呼声。

然而随着他再次拨弦,下面的声音却又自动安静下来。

司辙坐在高凳上,一条腿微屈,撑住吉他,另一条腿随意地伸着,对着话筒边弹边唱。

“I was found on the ground by the fountain at Valder fields and was almost dry

lying in the sun after I had tried.......”

司辙唱的是一首抒情的英文歌,他的嗓音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不轻浮也不低沉,曲调十分流畅圆润,唱流行乐的时候很有锐利果断的气势,而唱抒情歌的时候,又给人一种温暖、抚慰人心的力量。

江宴听到他的歌声,心情莫名一点一点地平静下来。

他浅尝了一口手中的百利甜,里面似乎加了一点乌龙茶和牛奶,倒是没有什么酒味,咖啡的醇香中和茶的清甜,喝起来也不腻人。

意外的好喝。

百利甜度数跟长岛冰茶可不是一个档次的,他之前想喝醉一点,像上次一样,醉了就什么都不想去想了,只想睡觉。

但现在,他又觉得,保持微醺的状态,安静听听音乐似乎也是不错的放松方式。

听歌的时候,他听到身边有两个omega小声且痴迷道:“平时waking都唱摇滚,很难得听他唱这么温柔的歌,真的好好听!”

“啊啊,你快看,他看向我们这边来了!”

“救命,他好像在看我,他一定是在看我吧!心跳要炸裂了~”

江宴正在用叉子挖着甜品吃,闻言朝舞台上看了一眼,便对上司辙的视线。

由于隔得太远,光线太暗,江宴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刚刚有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一闪而逝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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