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里里被突然间打横抱起,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楼了他的脖子。
欧铭大长腿一迈,将她抱紧房间里面,往大床用力一丢。
余里里整个人在绵软的床弹了两下,还没等缓过来,高大的红色身影朝着自己压了下来。
狠狠堵住她的嘴,欧铭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粗暴激烈,大手一抓,将余里里身轻薄的真丝睡衣一把撕烂,抓向了她胸前的山丘。
余里里被狠狠一捏,喉间忍不住低低发出丝丝低吟,但是很快伸手制止,气喘吁吁:“欧铭,今天不行!”
“why?”
“我来事了!”
欧铭:“……”
火气渐消,欧铭抽身而起,从口袋里面摸出一盒烟,点燃一根。
余里里喘着气,捂着小肚子皱着眉:“本来疼,你他-妈还跟个疯子一样,急-色-鬼身啊?”
欧铭闻言,长指夹着根烟,爬过去将她猛地压住,对着她的脸喷了一口烟,“我他-妈愿意你,再急色鬼也不会去碰别人。”
“嗤!”
余里里闻见他身这明显的浓重香水味,嗤之以鼻。
“不信?”
“信。”
这个男人邪气得很,如果她说不信,他绝对会‘搞’到她‘信’。
“那行,你只要知道,本少这辈子只要活着,你他-妈永远是老子的人!”欧铭抽身坐起来,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转头似笑非笑看向了她,“你跟厉司承的老婆,认识?”
“关你鸟事啊?”
“什么?”欧铭挑眉,将烟掐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再次扑了过来,“确实关我鸟事,你摸摸,涨得好疼!”
余里里伸手捏了两下,面不改色,“哦,是挺涨的。”
“所以?”
“活该!”余里里毫不客气。
欧铭气笑了,但他是喜欢这样的女人,够味!
如果余里里不是这种女人,他才懒得包她!
“不过,那个蠢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什么主意?”
欧铭怀疑地看了一眼她,懒懒道:“那女人要跟厉司承离婚。”
余里里有些惊讶,但是转念一想,也不难理解。
摇头:“不是我。”
“最好是,你最好离那女人远点,不然厉司承那小子说我女人带坏他的女人,那可不好了。”
“你还怕这个?”
“我有什么能怕的,最怕的是你跟野男人跑了!”
余里里听到这话,心骤然一紧,莫名地,有些紧张起来。
两个人的距离非常之近,一有个什么反应,哪里能瞒得过对方?
欧铭本来只是说着玩的,但是察觉到余里里这反应,原本轻佻邪气的眸色,顿时间沉了。
“真有野男人?”危险的语气。
余里里目光有些闪躲,但是,很快定眼,没好气道:“还有什么男人能你野?”
他都直接把她给包了,还有谁能他更野?
没了,不会有了……
欧盟冷哼一声,抽身去洗澡了。
只是,在余里里看不见的地方,欧铭的表情很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