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鬼九和古良辰都是背对着张思思,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就在红衣开动法力准备动手,张思思也马上就要前去挠古良辰的时刻,突然一声惨叫······
鬼九和古良辰都被这一声惨叫吓得回过了头,原来是易安和的叫喊,他注意到了张思思即将还要有动作,便在半路准备拦下她,奈何张思思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不得手誓不罢休。
易安和无奈,为了怕古良辰受伤,他便自己一个人顶了上去。
等到鬼九和古良辰发现的时候,易安和的侧脸到耳朵的位置,有一条刺目的血淋淋的伤口。
古良辰见状急忙上前扶起了易安和,一时间吓得没了主意,“有没有怎么样?”
易安和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古良辰,你不要生我气,我是个驱魔人,我有着驱魔人的使命,你不要生我气。”
古良辰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而一旁的张思思,似乎不相信一般,紧盯着自己的双手,她的指甲缝里还有易安和脸上的血迹。
古良辰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思思,厉声道:“我告诉你,张思思,这事没完,咱们警察局见。”
易安和在医院接受治疗,那一条血痕可是把他伤的不请,足足缝了4针。
古良辰坐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心里一直想着易安和最后跟她说的那一句话,她没有想到易安和会不顾自己去救她,她也许真的误会易安和了,他是一个驱魔人。自然什么事情都要以驱魔为己任,而她却跟着小孩子一般,误会他跟冥子告状。
想着想着,古良辰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鬼九这个时候突然坐到了她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件事你其实也不必自责,张思思现在已经被带到了警局录口供。而且那一下力度我仔细观察过。若是她正常的话,以张思思一个人的力量的确不可能办到。”
古良辰红着眼看着鬼九,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跟她其实没有关系,是另有其人?”
“也不能这么说,定然是她的怨念导致了这样的后果,毕竟她身上有瘴气在。”鬼九缓缓开口道。
随即又看到古良辰一脸担忧的样子。便继续安慰道:“放心吧,那小子不会破相的。我已经找朋友买来了愈合丹,他脸上太快愈合也不是那么回事,我最起码能保证他一点疤痕都不带留,而且还会更帅。”
“真的吗?真的能让我不留疤吗?”易安和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身后。
古良辰看见他满头都包着纱布。一时间眼泪又要落了下来,明明,这伤该是她承受的。却不成想,让易安和替她承受了。
见古良辰又要落泪。易安和急忙对鬼九道:“哎,赶紧管管你们家媳妇,这又要哭了,我都说了我没事了。”
安舒云赶到医院的时候,易安和正躺在病床上喝着粥,还是卫教授亲自喂的他。
本来古良辰要喂的,因为他一边脸受伤,自己吃东西很容易扯到伤口,可是古良辰喂他鬼九还看不过去,所以鬼九便亲自上阵,喂易安和吃饭。
安舒云进了病房后,急忙抢过鬼九手里的碗,笑道:“不麻烦卫教授了,我来就好。”
鬼九闻言也是松了口气,喂一个大男人吃饭,这还是真的是别扭的紧。
安舒云看着包着跟个兔子似得易安和,一时间也是好难过,“张思思那个小·婊·砸下手怎么那么重,你还疼吗?”
易安和打了麻药,还吃了鬼九的药粉,自然不是很疼,不过愈合伤口需要一阵子,而且他还需要这点伤,整一整张思思呢。怎么能那么快好呢?
本想说不疼,可是易安和顿了一下,便点了点头,道:“疼,疼死我了。”
听到易安和那么疼,安舒云更加难受了,只好道:“既然如此,你不用担心医药费的事情,咱们定能让张思思那个女人报销。”
易安和愣了半刻,他其实没想找张思思要钱,毕竟这是为了古良辰才受伤的,鬼九就是一个巨大的钱罐子,他趴在医院不愿意起来,完全是不想回学校上课。
安舒云在照顾易安和,鬼九和古良辰只好退出了房间,下午警察还亲自来医院给易安和录口供,还有鬼九和古良辰也分别录了口供。
可是最后鬼九还是决定放张思思一码,不要她的钱,但是学校必须给她一次处分。
不是鬼九太过仁慈,而是鬼九看到了张思思从农村来的父母,是很朴实并且不张扬的人,看着那样一对父母,他是真的不忍心再跟他们多求些什么。
当鬼九把他的想法跟古良辰还有易安和说的时候,易安和和古良辰也没有什么异议,可是安舒云倒是不乐意了,问道:“我们易同学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小·婊·砸?明明她就是罪魁祸首,不行,这件事我不同意。”
鬼九愣了半响,道:“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她父母还有学校,对这件事不再追究了。”
安舒云还想再分辨什么的时候,易安和却突然安慰道:“还是算了,也没什么,当时她被迷了心智,而且那天的事情,我总感觉有蹊跷,她一个女孩子,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
古良辰削着苹果的手一顿,反问道:“她的力气很大吗?”
易安和点了点头,道:“很大,我倒是忘了这茬了,她力气大的我都难以想象。”易安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坐了起来。
而鬼九也是一愣,反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易安和愣了半响,道:“我想到,那股力量似乎不是人类的力量,有没有可能,是鬼?”
古良辰顿了一下,想起那天发生的种种,先是张思思找她去谈话,开始还挺正常的,后来又说自己不是小三,再后来,就非要挠花她的脸,结果被鬼九挡了一下。
然后,便是,身上带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易安和挠的直接缝了那么多针。
他们都忘了一点,那就是张思思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就算是身上有瘴气,也不可能突然一下子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
易安和愣在那里,想了半天才问道:“那天我受伤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月明湖栏杆后面那个穿红裙子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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