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小队方面,她们躲在一栋房屋内。由于陈思怡之前被击杀了一次,再次被复活后,技能强化消失。变回了原来的两平方米的反射界面,小了很多。陈思怡能够做到的,是一个方向的防御,关于这一点,苏策是没有想到的。
而靠着这两平方米的反射界面,第五小队算是能够稳住,在这次的爆发的战争中,不受影响。现在都市里爆发的战斗,她们也是感到莫名其妙。但根据之前的情况来看,内心里认定了是游戏事件。
第五小队的女生们靠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战斗景象。窗户上有陈思怡设置下的反射界面,外面NPC的攻击不至于伤到她们。
慕容兰亭疑惑地问:“为什么我们没收到信息?这突然出现的情况,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啊。”
韩若琳平静地说:“也有可能是游戏世界里自发形成的混乱,看他们的的装备,像是恐怖分子。也许待会我们会接到游戏事件的通知。”
牧菲无聊地说:“为什么就不能安静一点呢,晚上的丧尸就算了,白天还搞这些恐怖分子。”
司徒静淡淡地说:“游戏之神的安排,从来都不会顺从我们的心意。都注意了,别被敌人趁机给偷袭了。”
陈思怡憋屈地说:“我的反射界面变小了,不然这种情况完全不怕。”
韩若琳说:“虽然小了点,但也是有作用的。看这次的游戏事件会给我们多少异能点,到时候再强化技能就好。”
司徒静摇摇头,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说道:“我看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但究竟是什么问题,想不到。”
罗欣欣笑着说:“管它什么事件,来什么那就应对什么。我们又不怕事。”
司徒静安静地看着外面的战斗,没有说话。由于一千个人分散到整个都市中的原因,战斗人员比较分散,但他们杀人的效率很高,没几分钟,街道上便躺着了许多尸体。
杀了在外面闲逛的,这些战斗人员开始侵略楼房。对各处的楼房进行了清洗,然后逐渐地组成队伍,几个人一个小队地对附近进行搜索。只要不是自己的人,都会被他们射击。
而且一些楼房还被用炸药包给炸了,第五小队她们被丢了好几个手雷,但都被陈思怡的反射界面给挡了下来。
没过一会,这些战斗人员冲到了第五小队所在楼层的楼下。在她们的正下方准备装上炸药包。
司徒静的技能,预判未来。眼前变成了一片红色,在十五分钟后,她将会以受到致命的危险。
司徒静严肃地对身边的队友说:“我们要有麻烦了,我看到了周围一片红色。先离开这里,找到危险源头。”
陈思怡有些担心地说:“要不我们先到罗欣欣的空间里躲个十分钟吧,过会再出来。”
大家跟着司徒静往外走去,得离开这房间。韩若琳边走边说:“罗欣欣的技能是用来应对别的玩家偷袭时用的,现在只不过是都市里的NPC在闹事,还不值得使用保命技能。”
“但我觉得现在外面也太危险了,我们往哪走?”
司徒静淡淡地说:“清除危险源头。现在对我们造成危险的,是这些暴乱的NPC。”
大家跟着司徒静来到了楼下,四楼的位置。这刚走楼梯的一半,只见有一个暴乱分子站在下面房屋的门口前,手中拿着步枪警惕着周围。
牧菲的反应最快,手抖了两下,砰砰两枪,门口位置的暴乱分子当初被击毙。而杀死这些暴乱分子,居然会被记击杀了多少的NPC。这一发现让牧菲感到疑惑。
都市中的混乱已经发生了三分钟,另一边的严卫平跳到楼下大杀特杀,由于杀了十几个NPC,现在他被全员通缉中。关于严卫平的通缉,已经通过地图的显示通告给了所有的玩家。
第五小队等人来到楼下,将在打算装炸药包的暴乱分子击毙后,接收到了关于严卫平的全员通缉。
韩若琳看到这全员通缉,困惑地说:“这些暴乱分子,我们也不能击杀。那他们为什么会这个样子?难道是游戏之神给我们增加了游戏难度吗?”
司徒静眼前的红色消失,蹲了下来,不被外面搞着破坏的暴乱人员发现。对于这事情,司徒静仔细地思考着,然后说:“现在的情况,有很大可能是游戏之神安排的,这不属于游戏事件,但是,却让我们无处可躲。和晚上的丧尸围城差不多,都是在逼着我们现行,不给我们躲藏的机会。”
慕容兰亭听司徒静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然后说:“游戏之神设置的这些恐怖分子,目的就是让我们没法安稳地躲藏。而如果我们去攻击这些人,我们就会被全员通缉,让敌人知道我们的位置。然后,随着都市的不断被破坏,我们将不会有藏身之所,等大家的位置都暴露之后,那我们岂不是要正面和别的小队对刚!”
想到这个,牧菲顿时害怕了起来,难过地说:“怎么办?失去了陈思怡的强力保护,我们可打不过第八小队的。”
司徒静冷静地说:“都别激动,先冷静下来。现在遇到问题的,可不单单是我们,别人也照样。第一小队也好,第八小队也好,他们迟早会面临和恐怖分子的战斗。等他们的位置暴露之前,我们要做的,那就是确保自己的安全。而且,提醒一点,大家做好战斗准备,攻击恐怖分子,但是不能将他们击杀,让他们失去战斗力即可,留他们一条狗命。”
第五小队全员点头,司徒静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冷静。出现问题的时候,总可以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大家跟着司徒静,先到楼上去。
她们这栋楼要结实一些,一共有六层。现在司徒静带她们来到六楼,两人守在楼梯的位置,发现有人上来,打残即可。陈思怡和另外几人在窗户的位置往外面观察着,看着周围被不断地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