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堇年：“我们是来买肌如雪的，我听说那个脸粉很好用。”
小甲：“好的，请和我来。”
小甲带着两人来到一张桌子前坐下，她就一张纸和毛笔递给慕堇年。
“请写下你的名字、年纪和家宅地址，我们会让人将肌如雪在三日内送至府上。”
慕堇年疑惑的问：“我们现在不能直接拿吗？”
小甲依旧保持着微笑。
“不能。”
“为什么我买东西，还要写自己的信息？”慕堇年将毛笔放下，他在别的地方，可没见过这规矩。
小甲：“这是我们资养堂的规矩。”
慕堇年：“我不写，我直接交钱，你们直接给我东西，这才是做生意不是吗？”
小甲收起笑容，脸瞬间沉了下来。
“两位可以离开了。”
她直接下了逐客令，连一丝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慕堇年一手将桌子掀翻，十分豪横的说：“叫你们老板来！”
小甲被慕堇年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身子颤抖几下，可语气依旧强硬。
“我们资养堂不招待两位了，请你们离开。”
说完，小甲齐声想走。
慕堇年却直接伸手擒住了她。
“想走？那可不行！”
“快说，你们老板在哪里？”
靠着卖东西，收集客人信息。
这操作，让慕堇年现在都有些怀疑，资养堂的老板，会不会是敌国的奸细，来这里打探京城的人口情况。
小甲的胳膊被慕堇年反拧着，疼的眉毛都皱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
小团子没明白她的意思，出声问道：“你说什么不知道？”
小甲：“我不知道老板是谁！”
啊？小团子感到疑惑。
“你在这里干活，能不知道老板是谁？”
慕堇年微微用力，小甲疼的嚎叫起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老板本人，他每次都是午夜来店里，然后将肌如雪放在二楼的房间里，其他要交代的事情，他每次都会写在纸上，也放在二楼房间里，然后我每天早上开门前，都会先去二楼房间，将老板写的纸拿出来。”
小甲一口气解释完，哀求道：
“就这些了，剩下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这俩人是谁，目的是什么，可是小甲胳膊都要被拧断了，她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一切交代出来。
慕堇年这才松开小甲的胳膊。
小团子现在无比想知道资养堂的老板是谁。
肌如雪爆火全京城，可背后的老板确实位神秘人物，这简直太让人好奇了。
不仅如此，小团子还发现，这偌大的资养堂，除了小甲一个人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小团子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问小甲：“店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小甲点点头：“是的！”
小团子问：“那肌如雪都是谁送？”
小团子记得小甲刚才说，肌如雪不是当面交给客人的，都是客人登记后，三日内送至府上的。
如果资养堂只有小甲一个下人，那肌如雪又是谁送的呢？
小甲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慕堇年一把抓住小甲，恶狠狠的说：
“你是不是在耍我们！”
小甲刚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负责登记，送肌如雪的事情是由老板负责处理的，但是从我在店里之后，除了门口两个迎客侍女外，我就没有见过其他下人了。”
小团子看着小甲害怕的模样，她并不是在说谎。
慕堇年继续拷问小甲，小团子则好奇的去逛资养堂其他地方。
小团子走到楼梯处，看着通向二楼的楼梯，目光被楼梯扶手上的雕塑吸引。
楼梯扶手上，每隔三节楼梯，都会有一个青铜色的雕塑。
雕塑的形状十分奇怪，是羊头鸟身的形状。
小团子好奇的凑过去，雕像要比她拳头大一圈，不知道是出自何人之手，雕像做的栩栩如生。
羊的头，配上鸟的身体。
还真是奇怪的造型呢。
小团子看着看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段奇怪的画面。
一个羊头正眨着眼睛，他张开身上鸟的翅膀，扑扇扑扇的飞在半空中。
小团子微微一震，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奇怪的画面从脑海里驱散。
小团子再次看向楼梯扶手上的雕像，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这些雕像其实都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