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太好吧?这两个名字太难听了。”吕霜小心翼翼地说。
“难听就不要叫,污染多有意义,一生下来就污染人类世界。”他凭借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狡辩道。
吕霜只好妥协了,大胆提议道:“那,请尸王让它们跟你同姓吧,花污噩,花污染。”
“不行!”花易冷立即拒绝,这简直是自己侮辱自己,这怪物怎么可以跟它同姓?休想!
“白是我父亲的姓,我恨他,所以我才赠予这怪物这个姓,它时刻提醒着我对我父亲的恨。”
吕霜不平地说:“请你不要叫它怪物,它是你的孩子!”
他冰冷的眸子瞪着她:“怪物是我新赐的封号,有问题?”
“请换个封号吧。”
“为什么要换,我认为挺好,人类都怕怪物,我可是给予它很高的期望。”花易冷强词夺理地说。
“是吗?”吕霜无奈接受了。
花易冷没有心思理会他们,直接跳到洞顶的洞穴内休息了,他来到一副棺材前,掀开棺盖,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心,血沿着嘴缓缓流进一具尸体里。看样子,应该差不多了。他把棺材盖好,笔直地躺在石床上,等他安静了下来,那股锥心的痛又再次袭来了……
几天后。
凌母依然还在昏迷状态,凌家人几乎绝望了,医生过来检查后说,凌母情况不容乐观,她很可能就像现在这样继续沉睡下去,除非她能自己醒过来。
凌莉这几天以泪洗面,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因为她母亲,其实还有花易冷的原因,双重折磨几乎让她陷入绝望,她的世界现在只有一种颜色:灰色。
这天深夜,地点:疆山。
花易冷正在唤醒一具尸体,那具尸体动了一下,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花易冷问:“这是哪里?”
“山洞。”
“我怎么会在山洞里?你又是谁?”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花易冷说完,带着刚刚复活的尸体出洞了……
虽然他们的速度很快,但是傅云天还是能感觉得出,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奇怪,这么晚了,谁和花易冷出去了?他回去清点人数后发现,僵尸家族里的人一个都不少,那么,花易冷究竟带谁出去了?!他们想做什么?
傅云天来到结界前,背后传来吕霜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尸王好像带人出去了,可是这个人并不是我们家族的。”
“也许是尸王新纳的家族成员,傅佐使,你管得未免太多了?”
“可是,我担心会出事。”他想弄清楚花易冷的每一步计划。
“出事也轮不到你出头,尸王会自己解决的,好了,下去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她也想知道花易冷带了谁出去,去哪了?
“是。”傅云天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睡觉了。
凌莉坐在椅子上盯着手机发呆,不知道在等谁的电话。
忽然,刮起一阵风,一股白雾吹了进来,躺沙发上的凌广文睡得更熟了。凌莉只觉得头晕晕的,很困,她挣扎了一下,便倒了下来,在意识被吞噬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得到有人接住她,这个人,好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