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带着刘子光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登上了楼梯,她在前刘子光在后,不用抬头就能看见她那浑圆的屁股一左一右的扭动着,虽然刻意保持了较小的幅度,但依然诱惑力惊人。
楼上别有洞天,虽然装修风格和家具依然保持了简洁质朴的风格,但看得出用料都极其考究,服务人员也都是俊男靓女,十五六岁的漂亮男女娃娃穿着素色的袍服,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熟女走过的时候都口称“先生”,对刘子光也很客气的说:“客官好。”
熟女引着刘子光來到临河的雅间,这里更显设计之精妙,临河的那面窗子用的居然是大片的平板玻璃,而不是寻常人家那种麻将大小的镶格玻璃,要知道这种二尺见方的玻璃绝非大明能生产的,每一片都是从西洋翡冷翠进口來的,价格极其昂贵,连刘子光家里用的都不是很多,屋顶上悬挂的是一盏普通人想买都买不到的月光琉璃灯,不是点蜡烧油而是用电的那种。
楠木桌子上摆了几个碗碟,菜蔬简单精致,而且和时令并不相符,乃是鲥鱼、笋、樱桃,还有玻璃盏里面盛着的碧绿颜色的酒水,这绝非民间常见的绿豆烧,而是极雅致的青梅酒,熟女翩翩落座,招呼刘子光也坐下。
刘子光面色如常,一撩袍子就大大咧咧的坐下了,好像对这些豪华的玩意免疫一般,这不由得让熟女暗自惊讶:此人胸中果然有沟壑,刘子光微服出游的时候不爱张扬,总是一件粗麻布袍子,这年头可不流行穿麻布,就是寻常百姓也是松江棉布的袄子,有钱人更是里面绸缎外面裘皮,时值冬季,这位客人居然穿着麻布单袍,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題----这人经济状况实在堪忧。
刘子光刚从旅宋回來,脸上的皮肤被热带阳光晒得有些古铜色,和那些白白嫩嫩的小白脸书生截然不同,偏偏又是棱角分明,眉目英挺,坐在那里腰杆笔直,毫无当下读书人的颓唐之气,面对眼前这佳人美酒,富丽奢华的房间,他依然面不改色,正好印证了刚才那首咏梅词里表达出來的精神,那就是不羁与傲骨。
刚才在楼下灯光昏暗,刘子光又总是扭着脖子不拿正眼看人家,所以熟女并沒有看清他的面目,如今房间里灯火通名,熟女也看的分明,好一张英气勃勃的面孔,依稀和心底那个久久不能忘怀的人儿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种视天下若无物的眼神,真的像极了那个人。
熟女心里传來一阵酸楚,但是面上并沒有表现出來,她轻轻拿起玻璃盏,给刘子光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青梅酒,柔声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师承何处,在哪个书院读书。”熟女已经料定刘子光是个贫寒学子,经常里有这样的青年学生沒有钱喝酒,仗着能赋诗填词,跑到咸平正店骗酒喝, 只不过他们都远不如眼前这位青年有文采,有傲骨。
刘子光心说老子乃是堂堂镇武侯又怎么能告诉你,但今天又沒有心情扯谎圆谎,所以敷衍道:“大家有缘偶聚,喝完这场酒就相忘于江湖了,又何必同名报姓呢?”熟女肃然起敬:“兄果然不是红尘俗世人,那咱们就相逢何必曾相识吧,來,小弟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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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光也举杯和熟女一碰干了,并不多话,熟女却不甘心,又道:“我观兄台在诗词方面颇有造诣,还请指点小弟一二。”
刘子光心说我就就剽窃了毛爷爷一首革命诗词而已,哪里会赋诗填词,这个风头出一下就好了,细考究起來可不行,便搪塞道:“诗词这个东西是有感而发,高兴了就作,不高兴就不作,沒什么好说的。”
这样的对答分明是拒人千里之外了,连门旁站着的女娃娃都感到刘子光的不恭敬而撅起了嘴, 但是熟女却毫不在意,反而这种洒脱和狂放更令她想起了心底那位割舍不去的故人----他们俩真是象啊。
“兄台果然洒脱,來來來,咱们就不谈诗词,只赏雪观梅饮酒。”熟女说道,又帮刘子光满上了一杯酒,两人也不多说,推杯换盏喝起來,熟女酒量极大,刘子光也不含糊,两人喝光了一坛子青梅酒,渐渐的酒酣耳热,熟女洁白如玉的面庞变得红润起來,看向刘子光的眼神也开始迷离,灯影下刘子光的侧影渐渐和心底那个人的影子重合起來,熟女站起來走了两步,端着酒杯刚想说点什么,忽然脚下一滑,向地上栽去,刘子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熟女,沒料到人家居然顺势钻进了他的怀里,顿时温香软玉满怀,而琉璃灯也恰到好处的断电了,室内一片黑暗,窗外的霓虹光芒微微反射进來,能看见怀中人诱人的酒窝和红唇中喷出的青梅酒味道。
“子…不要离开我,不要去打仗。”熟女呢喃着,极具诱惑力的身躯紧紧贴在刘子光身上,令他的呼吸有点紧促,熟女的话让他疑惑,难道她认识我,來不及多想,熟女已经拉着他向内室走去,拉开帐幔就是一张宽大的牙床,要干什么事已经不言而喻了。
咸平正店本來也不是什么单纯的酒楼,提供**服务是一定的,刘子光來到这个世界上还沒光顾过风月场合,这回可算是见识了,那熟女显然是个中老手,功夫极为老道,一双小手上下翻飞,不一会便将刘子光的麻布袍子扒了下來,自己的白色缎子儒生袍也解了带子,露出粉嫩滚圆的香肩和胸前一抹红色,事到如今再装深沉就实在不是男人了,刘子光暗道这可是你送上门的,双手一伸,将熟女拦腰抱起丢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扑将上去,熟女任由他剥掉所有衣衫,露出雪白粉嫩的胴体,头上的方巾早就掉了,一头乌油油的长发散披在肩上,别有韵味,刘子光还沒动作,那熟女一个翻身反将刘子光压在身下,趁他沒反应过來,已经将头伸到他的胯下,一张小嘴含住了血脉贲张的小小刘,一股麻酥的感觉传來,刘子光从沒体验过这样的服务,舒服的差点叫出來,熟女的功夫极好,丁香小舌上下翻飞,搞得老刘飘飘欲仙,熟女的秀发不时披散下來遮住视线,每过一会她就伸出纤纤玉手将秀发拂起,此种风韵难以形容。
熟女的技术果然很好,几分钟过去,刘子光已经忍受不住,将她的小脸抬起示意可以结束了,熟女会意,爬起來换了个姿势,撅着粉白的香臀跪在床边,纤细的腰部和滚圆的臀部形成一道极其优美的双曲线,极尽诱惑,刘子光挺枪就上,只听熟女一声呻吟,已经直捣黄龙,感觉只有两个字:“紧”:“爽”。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处删减一万八千七百五十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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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半左右,刘子光才从梦中醒來,醒來之后看到周围的环境才想起昨夜干了什么荒唐事,牙床上已经沒有了那位风骚之极的熟女的身影,枕头边放着一套崭新的天青色长衫和一顶新方巾,还有一个信封,打开以后是一张千两面值的银票和一张带着香气的便笺,上面写了几个娟秀的小字:“不如相忘于江湖。”
妈的,原以为是第一次嫖妓,沒想到是做了一回鸭子,刘子光极是郁闷,翻出自己的麻布袍子依旧穿上,新衣服和银票都沒拿,那张便笺倒塞在怀里,登上鞋子走到门口,只见架子上银盆里盛了温水,还有牙粉牙刷香皂毛巾,一份还散发热气的鸭血粉丝汤放在桌子上,一个十來岁的小男孩怯生生站在门口,准备伺候他洗脸吃早饭呢。
“你们老板呢?”刘子光问道。
“老板在外地,一般不來京城的。”小童回答道。
“哦,那….那昨天住在这个房间里的那位是什么人。”刘子光奇道。
“那个是杨先生,是小店的贵宾,并非老板。”
刘子光点点头,也不洗脸,径直下楼去了,几个侍卫早已等在楼下,看到侯爷这才出來,个个脸上露出那种男人之间才有的会心的笑容。
刘子光不理睬他们,本着脸走出空荡荡的咸平正店,叹道:“今天的早朝是赶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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