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带着两个侍卫走了,还不忘把大牢的门给锁紧。
白怜眼睁睁的看着三人离开,“……”
雾草,不要脸,本宫还没吃早饭呢!
一个破门还想拦着她?
白怜走到大牢门前,内力集中在退上,踢在门上。
“砰”大门朝外倒了过去。
前面还没走远的三人,听到响声,瞬间扭头。
外面守着的两个侍卫,拔剑指着白怜。
白怜一人给了一掌,把人打倒后,大摇大摆的经过宫澈三人。
还不忘给他们竖一个中指。
随后就按照记忆,往御膳房跑。
后面的宫澈要不是落朱和侍卫甲青风拦着,早就拔剑砍白怜了。
宫澈扔下手中的剑,暴怒道,“你们拦朕干什么?没看到她都那么嚣张了吗?”
落朱低下头,“陛下你打不过她的。”
青风也在旁边点头。
宫澈胸口上下起伏,“你们把门给朕装好,还有把整个大牢都清洗一遍,不然不许吃午饭,朕会找人看着你们。”
说完挥袖离开,他打不过白怜。
但是他打得过落朱和青风啊。
——
御膳房。
一群胖胖的御厨在反正锅炒菜。
白怜伸进去一颗头看了看,然后走了进去。
在他们没看到的时候,趁机偷吃。
拿着一只年糕做成的小兔子吃着,里面还有豆沙馅。
御厨意识到数量不对,扭头的时候,白怜端着一大盆小兔子年糕跑了出去。
只留下一个背影。
有几个御厨追了出去,“诶,你是那个宫的宫女,怎么那么没有规矩,这是各位宫的娘娘吃的东西。”
白怜边跑边吃,吃完后停了下来。
扭头看着后面的几个御厨,“我好饿。”
御厨拿着菜刀,“你饿你也不能偷吃啊。”
白怜眨眨眼,“我要是光明正大的吃,你会给吗?”
几个御厨对视了一眼,“不会。”
“那不就得了嘛!所以只能偷吃咯!”随后又把盆扔给御厨,“还给你。”
抬脚又跑向御膳房,几个小年糕根本吃不饱。
于是白怜又拿了一只鸡坐在御厨旁边啃着。
御厨肿着头做饭,那个女人太暴力了,不给吃的就打人。
白怜吃完后端了一碗汤,坐在御膳房门前的一个椅子上喝着。
路过的宫女,太监都会好奇的看白怜一眼。
一个青色宫女装扮的宫女看到门口的白怜嫌弃的哼了一声,“哟!这不是蓝美人吗?”
白怜嚣张脸,“是啊?你也觉得我美啊。”
面前这个宫女红桃,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常常仗着皇后的面子欺压各种嫔妃。
红桃美目瞪着白怜,“蓝美人不是应该在冷宫待着吗?怎么跑到这里来蹭吃蹭喝的了!也不嫌晦气。”
白怜摸着手中的瓷碗,纤纤玉指划着碗的边缘,“本宫蹭吃蹭喝你的了吗?还有本宫再怎么低也是皇帝的妃子,你一个宫女有什么资格说本宫?”
红桃被白怜的语气吓了一下,袖子里的手握紧,牙齿咬着下唇,腿有些抖。
“你大胆,我可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
御厨看不下去了,打着圆场,“红桃姑娘不是要给皇后娘娘端午膳的吗?”
红桃想顺着御厨给的台阶下,白怜一笑,手中的碗摔下。
活动着手腕,红桃在白怜摔碗的时候尖叫了一声,“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皇宫。”
“啪!”白怜一巴掌扇在红桃脸上,响声清脆洪亮。
红桃捂着脸坐在地上,恐惧和恨意滋生。
白怜拉着红桃的领子,把红桃给拽起。
又是一巴掌扇在另一半脸上。
随后又离开去捡地上的碎块。
红桃在白怜捡碎块的时候,疯狂的往外面跑。
白怜轻笑了一声,瞬间出现在红桃面前,拦着红桃的去路。
红桃不得已向御厨求救,“救我,我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
御厨哪里敢管白怜的事啊。
白怜拿着碎片划着红桃的肌肤,在红桃肿着的脸上,写了一个丑字。
又写了几个小字,红桃尖叫声连连。
鲜血流在瓷片上,写的几个字是。
皇后娘娘你真丑。
随后就嚣张着脸放红桃离开。
红桃跌跌撞撞的跑去皇后的宫殿,永安宫。
——
永安宫。
皇后余念霜躺在贵妃椅上吃着葡萄。
一边的宫女扇着扇子。
红桃跌跌撞撞跑进宫内,对着余念霜跪了下去。
余念霜雍容华贵的起身,看着地上的红桃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何事如此慌张。”
红桃抬起自己的头给余念霜看,“娘娘,蓝美人她变了,她好像中……中邪了。”
余念霜看着红桃脸上的字,玉手握紧,“发生了什么,你一字一句的给我复述清楚。”
红桃把御膳房的事讲给余念霜听,当然自己先挑的事,隐瞒了下去,说成是白怜先找的事。
余念霜拍了一下旁边的枕头,“好一个蓝美人,连我身边的人都敢动,看来上次给她的惩罚算是轻的了。”
随后又叫了一名宫女带着红桃去看伤。
想起红桃脸上的字,余念霜就气不打一出来。
把旁边的花瓶砸了下去。
不就是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吗?得意什么?
还不是不讨皇帝喜欢。
居然敢说她丑,白怜你给我等着。
我定让你丑的没法见人。
——
皇宫的消息传的很快,不过一会的时间。
宫澈那边就已经得到消息了。
余念霜坐在宫澈身边,想要抱住宫澈,宫澈就已经闪开了。
余念霜眸子里闪过一丝委屈,“陛下,蓝美人妹妹她做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吧!”
宫澈装作一脸的不知情,“哦?她做了何事?”
余念霜擦着眼泪,一直想往宫澈那边靠,“我让我身边的红桃去拿午膳,但是却被妹妹她给抢走了,这也就算了,她居然还打了我身边的小宫女,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说完又轻声的抽泣起来,眼泪欲掉不掉,贝齿轻咬,声音婉转。
别有一番魅意,不过宫澈可不感兴趣。
眸子中闪着不耐烦,语气却没有一丝变化,“哦?此话当真?”
这女人真烦,过几天一定要遣散后宫,好烦啊!
还不如白怜那个女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