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可握着小手:“白怜,你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白怜翻了一下白眼:“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眼里?”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说?
又不是钱。
“白怜你放开宫锦。”
四周的宫女和太监越来越多。
白怜眉毛一挑,嚣张道:“可嫔,你那么护着宫锦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四周的人连忙散开,听到这话,可是要被砍头的。
于是很快,四周就只剩白怜三人。
陈可可脸上带着急切:“白怜你胡说什么?”
白怜嚣张脸:“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宫锦看着陈可可微微心疼,对着白怜大吼一声:“本王是王爷,你竟敢如此对本王。”
白怜翻了个白眼:“你是皇帝又如何,该打还是要打的。”
宫澈她都敢打,一个小喽啰她会不敢打?
陈可可抓着宫锦的手,眼神暗沉:“白怜你放开他。”
白怜狐狸眼一眯:“找死?”
陈可可抿唇不语,身体却抖的厉害。
“你凭什么这么做?”
“凭老娘有实力。”
白怜也懒得跟她耗了,拉起红绸就走。
陈可可连忙起身拦着白怜的去路。
白怜轻飘飘的睨了陈可可一眼,眼神中带着冷厉,仅此一眼,陈可可觉得自己突然身处万人坑。
白怜伸手在陈可可身上拍了拍:“好好做人,别找死。”
说完白怜拉着宫锦走了。
陈可可猛的坐在地上,呼吸急切,心脏剧烈跳动。
脸色爆红,一股一股的惧意袭来。
良久才反应过来,要去追白怜,却止住了。
现在还不行,不然一定会和苏怡的结局一样的。
陈可可心事重重的转身离开。
——
白怜横冲直撞的来到御书房,御书房却一个人都没有。
白怜随手拉了一个小太监,嚣张道:“你们皇帝呢?”
小太监看看地上的宫锦又看看白怜,腿不听使唤的跪了下去:“皇……皇……皇上,去……去,上朝……朝了……”
白怜眨眨眼:“你是结巴啊?”
啧,多好一太监,居然是个结巴。
小太监连忙摇头:“奴才不是结巴。”
白怜挥挥手:“行了,你下去吧!”
小太监应声退了下去。
白怜百无聊赖的坐在宫澈批阅折子的地方。
翻着上面的折子。
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足以挂齿。
白怜看了一下就把折子扔在桌子上。
拿着旁边的毛笔,在上面写着字。
写出来的字歪七扭八。
千寂辰三个大字写在上面。
【宿主你的字真好看,字如其人。】
“对,如你。”
【……宿主我不是人。】
“哦,你出来干嘛,找死啊?”
【宿主我劝你善良。】
白怜眉毛一挑:“善良吗?抱歉,木有。”
【……宿主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她。】
“费那劲干嘛?我不杀她是因为原主没有要求杀她。”
【你看着她蹦跶,你心里舒服啊?】
“不舒服。”
【那你为什么不杀她?】
“想知道?”
【想。】
“给积分我就告诉你。”
钱多多:【……】我去你大爷的积分,老子的积分全部被你坑完了。
钱多多自动下线,它不想看见这个钻钱眼里的宿主。
白怜撇撇嘴,继续在纸上写着字。
良久,宫澈还没回来。
白怜不耐烦的把毛笔扔在桌子上。
拉起地上的红绸就往大殿走。
——
大殿。
宫澈的眸子在宫玥身上放了一会。
总感觉宫玥有点不对劲。
好像要杀了他似的。
宫玥一脸杀气的看着宫澈。
没想到白怜的眼光越来越瞎了。
宫澈收回目光,低沉道:“众爱卿可还有事?”
一众官员齐摇头,一个老官站了出来。
“陛下,蓝妃太过嚣张,还请陛下斩杀了她。”
老官的女儿则是当今的皇后余念霜。
宫玥扭头看向老宫,眸子深邃,脸色却极为赞同:“陛下,臣也附议。”
想想白怜被自己的人给杀了的表情,心情就格外的好。
宫澈沉思片刻。
一抹红色身影伴随着嚣张的声音传来:“你附议你大爷,昨天你还没被打够?”
宫玥脸色一僵,眸子中杀意顿显:“……”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一众官员窃窃私语。
“她是谁啊?”
“不知道,不过看着她后面绑的人,好像是锦王爷。”
“这女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宫澈脸色一黑:“蓝妃,你为何来此。”
下面一阵吸气声。
“她就是蓝妃啊。”
“果然是嚣张,连大殿都敢闯。”
白怜双手环胸把宫锦踢到前面:“你弟弟跑后宫调戏你的妃子。”
余老官板着脸:“小娃娃你莫要胡说。”
白怜眉毛一挑:“我胡不胡说与你何干?”
“大胆。”
白怜嚣张道:“我就大胆了,打我啊?”
余老官抬抬手,脸色气的及青,就是没打下去。
传出去一个老官却跟皇帝后宫的妃子计较,有失颜面。
上面的宫澈脸色更黑了:“宫锦,蓝妃说的属实?”
宫锦在地上挣脱着红绸,脸色爆红:“陛下,臣弟是您弟弟啊,臣弟怎么可能会去您的后宫呢?”
白怜踢了宫锦一脚:“不然我出宫去绑的你?”
宫澈眼神暗沉,心里莫名的不爽:“你去的可是琉璃宫?”
什么弟弟,压根不是亲的,必须砍了这个家伙。
宫锦抿着嘴不语,宫澈越发坚信白怜的话。
脸色越发暗沉:“拖出去砍了。”
去哪里不行,偏偏去琉璃宫。
宫锦一脸懵逼,他没想到宫澈居然那么绝情。
白怜则是无所谓的看戏,刚才钱多多说宫澈对自己的好感度上升了50。
不错不错是个好的开始。
余老官阻止道:“陛下,万不可听信这个毒妇的一面之词啊!”
白怜瞬间出现在余老官身边:“你是不是找削呢?”
她一个善良与美貌并存的女人。
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了毒妇呢?
余老官冷哼了一声,不搭理白怜。
宫澈坚定脸:“听不懂人话吗?拉出去砍了。”
余老官跪在地下:“陛下,砍不得啊。”
白怜拉着余老官的衣领:“他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连他的话都不听?你是想谋朝篡位吗?”
这丫的,要不看着他年纪大。
没多少时间可以活了,她早就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