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一次死后就再无生还的可能。
白怜嚣张道:“他可以继续活着,就算这个位面不行,那下个位面我依然可以找到他,但是你就不一定能活的下去,你不应该动他的。”
话音刚落,随之安执念的防护罩破碎,身体和灵魂在不断被花瓣吞噬,其中逃跑了一丝魂印。
白怜不在意的看了一眼:“……”
传递信号吗?
那你们也活不了了。
等蓝剑彻彻底底的被粉碎后,安执念也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中。
白怜收回天上飘着的红绸,身体缓缓下落,落在地上后翅膀主动收回。
白怜附身抱起晕在一边的金兑,继续往淼坎家行驶,仿佛刚才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也就是过往云烟,丝毫不在意。
在白怜走后的一个角落里走出来一个穿着鲜艳,画着浓厚妆容的女人。
女人嘴角噙着笑:“……”白怜这下你可完了。
上次女娲不知道为什么查不出来,但是这次你可逃不掉了。
——
到淼坎居住的地方后。
淼坎正喝着茶,看到白怜和白怜抱着的金兑的时候,眼中升起狐疑:“朱雀小妹你怎么来了?还有金兑他不是出去了吗?怎么晕了?”
白怜恢复到温和的样子:“淼坎大哥,你帮我准备间屋子。”
淼坎点头表示同意,挥手让一只小妖带着白怜去找房间。
白怜走在山清水秀的花园的时候,微微咋舌。
不愧是原主第一个发展的地方,居然那么好了。
小妖把白怜带到一个房间的时候,就退了出去,随带关上了门。
白怜把金兑放在床上,先给金兑把了把脉,看来还是有一只蛊在金兑脑海里。
啧,这次居然下脑子里了,本来脑子就笨,还往脑子里下蛊。
要是智障了,这就不好玩了。
白怜常试着把金兑脑子里的蛊给取了出来。
还好提前把安执念给杀了。
不然金兑醒来后就又要嚷嚷头疼了。
蛊是被取出来了,随即就等着金兑自然醒了。
不知道金兑醒来后,还记不记得南泽族的事情。
门突然被敲响,白怜起身去开门。
淼坎站在外面,笑的一脸温和,率先开口道:“炎离你怎么来大哥这里了?”
白怜竖起手指放在红唇前面,随即小声道:“我们去你那边说,他现在在睡觉。”
淼坎点了点头。
——
白怜和淼坎相对坐下。
淼坎给白怜倒了杯茶:“你怎么来这里了?”
白怜实话实说道:“我察觉到金兑有危险就来了。”
淼坎锁了下眉头:“危险?那你怎么会找到我这里?”
“我提前在金兑身上下了一道咒术,所以就找来了。”白怜抿了一口茶道。
淼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嗯!”白怜放下杯子,温和道:“淼坎,你知道金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淼坎摸了摸手腕上的蛇:“自然是知道的,当时我喝醉酒,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了,然后次日就发现了金兑在这里,问过金兑后,金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白怜漫不经心的喝着茶,眸子微沉,长而弯曲的睫毛在眼帘处打出一片阴影,异常好看。
等淼坎问完问题,白怜就回到了金兑的房间。
此时金兑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床上发呆呢!
白怜走了过去,金兑立马扭头看向白怜,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怎么是你?”
白怜调笑道:“怎么不是我?”
金兑抿了抿唇:“滚出去!”
白怜关上门,坐在金兑旁边:“不滚!”
看在你失忆的份上,本宫这次就饶你不敬。
金兑冷冷的瞪了白怜一眼,随即抬头摸了摸头。
“不疼了吧?”白怜嚣张道。
“你做了什么?”
“我帮你把你脑袋中的蛊取了出来,不然你会疼的无法忍受。”
“……”金兑眸子越来越复杂了:“你杀了她。”
白怜耸耸肩:“她该死。”
“她做了什么她就该死?”金兑的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她不该碰你。”对了说起衣服,白怜把刚才从淼坎那里拿来的衣服递给金兑:“换上。”
金兑扭头不搭理白怜:“……”
“你不换,我就亲自动手帮你换了。”
金兑还是一副高冷的样子,一句话都不说。
白怜现在非常想复活安执念再暴揍一顿,居然把她那个活泼可爱的金兑给弄失忆了。
过了许久金兑还是不说话,白怜也不想管了。
拉起金兑腰间的带子一拽,上衣瞬间散开,金兑抬眸,睫毛微颤:“你干什么?”
白怜一丝不苟道:“给你换衣服啊!”
金兑:“……”为什么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白怜见金兑沉默就当金兑是同意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金兑身上的衣服给褪了。
也还好上上古时期,兽和人都不懂的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随即给金兑换上一身干净的,金兑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两人呆在屋子里到晚上,一句话都不说。
晚上的时候,金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白怜也躺在了金兑身边,白怜刚躺下去,金兑就醒了:“别离本神那么近。”
白怜闻言往旁边移了移,金兑冷哼了一声慢慢睡去。
半夜的时候白怜实在睡不着,位置太小了,要不她用胳膊肘支着就掉下去了。
金兑睡觉却不是很好,一会换一个动作,随后一下扑在白怜身上,白怜胳膊酸死了,金兑这突然一扑,两人瞬间摔掉在地。
白怜转身自己挡在下面,胸口差点喘不过气。
这二货,怎么那么重。
这么大的动静,金兑自然而然的也被惊醒了。
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压在白怜身上,金兑不悦的从白怜身上爬起来。
“都说了让你离我远一点。”
白怜从地上起身,揉了揉腰肢:“是你自己扑上来的。”
“不可能。”
白怜:“……”尼玛!居然还不承认。
“你睡觉老不老实,你心里没数啊?”
金兑抿了抿唇,似乎是想起什么:“那我走。”
他本来是不应该有睡觉的习惯的,总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