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过得太过平淡,也让人难以接受,或者平淡之中,谁也不能清楚自己这短暂的一生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们都是普通人。
普通人要做的就是努力活着。
在活着之后,用自己的努力,给家人换一份更好的生活。
方中愈没有想到,他现在预料到了这个情况,如果是之前建文皇帝朱允文什么都没有的话,他或许还会考虑一下其他的。
或者建文皇帝,朱允文在之前就问他,如果真的发现了这块飞地要怎么处理的话,他或许还会提出一些建议,但是如今到了这个时候。
他自然是什么都不愿意的,选择难哪两位王爷去分封新得到的飞地,自然是要建文皇帝朱允文自己来决定。
燕王朱棣肯定是其中一位。
不管怎么,能够让燕王朱棣离开京师,建文皇帝朱允炆考虑的第一件事情。
所以不管他征不征询方中愈的意见,建文皇帝朱允文都会把燕王朱棣纳入第一人选,也就是另外一个人才是重中之重。
不管是为了制衡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燕王朱棣和另外一位王爷一定会一起离开京师,所以现在就等建文皇帝朱允文的决定了。
在暖阁里方中愈,一直在等待着建文皇帝追完做决定。
与此同时那些王爷们也在等待着,当然他们并不知晓现在他们的命运就要揭晓了。
不过在很久之前,朝廷就已经有旨意传出来,那就是他们要做好准备外封的准备,所以虽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们,到底会把他们封在哪里,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知道了,那就是他们必须做好准备。
“朕决定了,齐王和燕王一起,外封,其他的王爷再。”
“陛下圣明。”
既然见皇帝,朱允文已经做出了决定,放纵于自然,是要支持的,他也不可能接受什么其他的意见,这在他之前就已经表明了态度。
“准备一下宣诸位王爷进宫吧,今晚上朕要在宫里大摆宴席,款待的诸位叔叔。”
似乎是做了什么样的决定,建文皇帝朱允炆突然这样,对方中愈到,按照之前这样的事情应该有建文皇帝和内务府共同完成,但是如今建文皇帝朱允炆,一个人就已经决定了所有的事情,其他人都只能照办。
“陛下是不是太着急了?”
在方中愈来,建文皇帝朱允文现在还是有些着急了,按照以往的构想,现在应该把发现飞地的事情大肆宣扬,但老百姓们都能接受了之后在行外封之事,这样可以帮助朝廷节省很多力气。
“不是朕着急,朕知道,着急的是诸位王叔,在京师他们已经带了太久太久了,之前他们聚会,朕都知道,只是一直没罢了,现在既然已经有这个机会了,那就直接做吧。”
建文皇帝看了看方中愈。
“臣遵旨。既然如此,臣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飞地一事,传播的下皆知,还请陛下赐名,名正言顺,也方便百姓记忆。”
方中愈低头道。
他倒是想直接建议就叫做澳洲的,可也就是想想,这正是宣传文治武功的时候,自然要由建文皇帝朱允炆自己来命名了。
道命名的事情,建文皇帝朱允炆之前还真没想到过,方中愈一提醒,他立马就在头脑里思索起来,看看取什么名字合适。
方中愈静静的等待着。
皇帝朱允炆不出声,他自然也乐得清希
建文皇帝朱允炆一直在思索。
嘴里也在絮叨着。
“建文洲?不行,太官方,百姓们还得避讳,不好。”
“洪洲?也不好。”
“大湖洲?不太合适。”
“大海洲?”
……
……
……
既然是孤悬海外,那么肯定是不能按照中原大地的朝廷机构设置的,得换个霸气点的,那么又在海洋之上,叫洲就挺不错。
在大明东南方,那就大明南洲吧。
“朕决定了,就叫大明南洲,广宣下。”
建文皇帝朱允炆,大笔一挥,御案上的白纸上就写了这个名字。
方中愈有些郁闷,南洲,看这意思还得弄个东洲,北洲啊。
得,自己的事情又得多起来了。
“是,陛下。”
中愈微微拱身,回答到。
“中愈,你朕要不要再派一位总督,镇守南洲?”
看着自己刚刚写下的名字,建文皇帝朱允文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抬头问中愈。
中愈一听,有些愕然,这是要三方牵制吗?
可是现在是不是太早了,毕竟很多地方还没有探索明白,那里的土人们愿不愿意臣服还是个大问题?
虽然中愈十分坚信,大明的军一到,那些地方,土人们肯定是会臣服的。
只是这个时候似乎有些太早了。
“陛下,您的意思是?”
“派遣两位叔父过去,分封给他们,朕确确实是有一些不太放心,他们还是属于大明的国土,所以朕觉得还是将未来的南洲一分为三,朝廷直辖一部分,两位王爷各拥有一部分。”
方中愈知道建文皇帝朱允炆话还没有完,所以他静静的等着。
“只是到底是派遣一位勋贵世代镇守呢,还是朝廷派遣一位官员过去呢?这个问题,朕得想想!”
建文皇帝朱允炆似乎在问方中愈,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但这就是他的心里话。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什么话是不能的,况且这件事情,方中愈肯定要在里面扮演重要的角『色』。
“如若陛下不放心,可以仿太祖高皇帝例,着勋贵世代镇守。”
仿太祖例,也就是沐英。
1381年(明洪武十四年),朱元璋命沐英与傅友德、蓝玉率兵30万征云南。
云南平定后,沐英留滇镇守,其镇滇10年间,大兴屯田,劝课农桑,礼贤兴学,传播中原文化,安定边疆。
1382年(明洪武十五年)9月,沐英因义母马皇后(朱元璋的孝慈皇后)病逝,悲伤过度而咳血。
1392年(明洪武二十五年)5月,沐英又因太子朱标的去世,遭受打击而患病,于太子死后的两个月,病逝于云南任所,年仅48岁。
沐英死后,朱元璋十分痛心,命归葬京师,追封黔宁王,谥昭靖,侑享太庙。
沐氏子孙世代承袭,镇守云南,直至明朝末年。
方中愈提到这些,那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建文皇帝朱允炆,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的话,自然是派人世代镇守了,原因非常的简单,地方隔的这么远,派遣官员过去,得多久才能到,而且这些人如果还有回到中原的机会,那么必定不会上心,那到那个时候,又该怎么弄了,这块飞地自然是不能放弃的。
所以派遣勋贵镇守自然是最方便的,因为只有他们才能把那里当做自己真正的家经营。
这一点,建文皇帝朱允炆是非常的明白的,因为对于他来讲,有些知识还是要知道。
方中愈一提醒他立马就想起来了,就是这么个情况。
别的事情他可能不太了解,但是这件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沐王府现如今在云南,镇守的不错。
所以如果真的要这么做的话,肯定会带来一些不一样的改变。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决定了,朕考虑考虑,派遣哪一位勋贵前去一同镇守,至于如何分配就看咱们的探索并能探索多久,是他们跑马圈地,不过多少还是要均等一些,不能让大明的百姓没有好日子过。”
听建文皇帝朱允炆的意思,他还是希望能够牵制一切的,只想保证朝廷在南洲上面的威慑力,又要保证治下的百姓能够过得好。
从这个角度上来,建文皇帝朱允炆已经成为了一个非常伟大的皇帝,因为他开始在百姓的身上考虑问题了。
“陛下的意思是要开始往南洲移民吗?”
方中愈自然能理会建文皇帝朱允炆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要问一遍,这样才能选择建文皇帝朱允炆非常的英明,考虑事情非常周到。
“这是当然,既然他们还没有发现土着居民的踪迹,但是我们也不能保证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再加上你之前,那里面很可能是有人记得,也就是,咱们要想统治这一片土地,没点自己的居民是不行的,不别的,至少要有咱们汉家血统,大明下终究还是要秉承汉家血统的。”
这句话方中愈到是非常的同意,毕竟对于他来讲,现如今他就是汉家血统,朝廷注重这个,也非常的正常。
虽然大明统治的呢,百姓可能有一些其他的信仰,甚至是被他们认为是其他民族的人,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建文皇帝朱允炆还是分得非常清的。
“那人口从哪里来呢?”
“这也是简单,还是和之前一样那些犯罪的大罪罪,基本上不判死刑了,都流放,这样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去南洲获得重生,当然这只是其一,这第二嘛,现如今大明国境内的百姓越来越多了,按照你之前的鼓励生育政策,再有个几年,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出生,到时候土地肯定是不够用的,这些你之前都考虑到了,想必你有解决的办法。”
建文皇帝朱允炆打量着方中愈是的,其实从他内心来讲,方中愈提出,这个问题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因为方中愈之前就预料到飞地大概率的情况下会找到。
也就是,方中愈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他不可能想不到这些事情,况且方中愈身边还有那么多的幕僚团队。
掌控着第一手的资料和对于未来战略的情况把控。
不可能对于那里面没有大明的百姓这种情况丝毫不加考虑。
也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肯定是知道的。
既然知道,也就会早点确认解决的办法。
“回禀陛下,方法确实是有,只是短期内要朝廷和皇室损失大量的利益,就看陛下愿不愿意了。”
方中愈不打算用这种方法,可是这确实是最快来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
“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藏着掖着,没什么意义,之前曾告诉过你有什么主意,就朕会考虑考虑,能办的朕都会办,不能办的,求着也没用。”
建文皇帝起话来还是有些霸气的,至少比他刚开始买好,就开始的时候,他给饶感觉就像是春风一样,那个时候他是仁慈的建文皇帝,但是这几年他愈发的像一位真正的帝王了。
方中愈心里想到,正因为你是这样的建文皇帝能答应我才的。
方中愈这个时候头脑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位皇帝,那就是最强大的汉武大帝。
那一位皇帝心里装的是刘氏江山,反正所有对刘氏江山有好处的事情他都会做,而那些有损刘氏江山的事情,他却从来都不会坐在那个时候,他还会带来另一种,就是不择手段。
建文皇帝朱允炆和他不一样,因为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但是这也恰恰是因为时代在进步,这个时候不再是那个时候,家里有一头大的牲畜,就是富贵人家了。
大明现如今的百姓们,生活的还算是富足的,因为朝廷没有收那足够的税额。
那些能够创造财富的人,现在又逐渐的被支持,甚至是朝廷隐隐约约支持那些勋贵们参与做生意,就更加让他们明白了,现如今朝廷的注意力并不在他们身上,他们要做的就是不断的创造财富。
“陛下其实道理非常的简单,第一,允许大家族分家,朝廷认可那些庶子的地位,第二,南洲大地应该会有不少的矿产,只要向大家宣告,那里有不少的金矿,朝廷给予2到3年的时间,谁找到金矿谁就有权力和朝廷合作开发,谁挖到金矿里面的金子就是谁的,不愁没有人去开发那里。”
建文皇帝朱允炆猛的抬头,眼睛里冒着精光,盯着中愈道。
“你确定这方法有用?这不是挖咱们大明朝廷的根基吗?”
建文皇帝朱允炆非常的不理解他,明明感觉到方中愈的是对的,可是他比谁都清楚这些勋贵们是怎样发家的。
那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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