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就是初赛,只有这两天的时间训练了。我们最好今天就练个大概出来,明天回学校练走位。”
午阅广场是连城比较出名的公共广场,因为这个地方大家最容易找的着又交通方便,周六的啦啦队训练场地就定了这里。
袁潇潇看着眼前聚齐的7个女生,语速很快:“何希开过会回来后已经和我说了。这次篮球比赛啦啦队的胜负占5分。组织班级喝彩、呐喊口号和保持卫生这些表现也有3分。立定投篮总共能投5次,都是篮板以下的罚球线起跳,算一分一个,也是5分。
总共加起来,我们女生这边也占了13分了。”
这段话说完,女生们也大多很惊讶。
毕竟啦啦队向来只起个助威喝彩的作用,没想到有一天也能影响到最终的比赛胜负。
重要性一下就凸显了出来。
袁潇潇把特意带的U盘放插到小音箱上放了几段选好的音乐让大家一起挑。
听了几首节奏性很强的动感音乐后,郁眠端端正正举起了手,跟小学生上课似的:“潇潇,都是这种rap的饶舌音乐吗?”
袁潇潇点头:“时间比较急,我就存了正规篮球赛里几首用的比较多啦啦队配乐。你们有什么其他比较好的建议吗?”
郁眠想了想,犹豫着说:“我觉得有一首歌歌词还挺不错的,不知道适不适合篮球赛上用。”
“说来听听。”
“《WeareTheChampions》”
一个叫林洁的女生立即支持:“我觉得这个好哎。歌词都是这个世界不属于失败者,因为我们是世界冠军,还有我们会一直努力奋斗到最后什么的,不正好能够符合我们到时候自强不息顽强拼搏的精神嘛。”
林洁眨着眼,远远的给郁眠比了个大拇指,郁眠接收到,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小的比了个心回去。
另一个女生道:“好是好,这个音乐也很能够鼓舞人,就是这个编舞可能不太好弄。”
袁潇潇:“这个倒不是大问题,啦啦队的舞很多音乐都能配上,只要再改几个节拍就好,我能解决。如果你们觉得可以的话,我们就用这个音乐了。”
“那行。”
“好。”
“没问题”
袁潇潇松口气:“男生那边这两天一定也训练的很辛苦,如果本来能赢却因为被我们拖了后腿输掉就不好了。”
“我接下来教你们走位和动作。”
“咱们八个人,最开始用一三四的三排站位跳,之后还会有两两合跳的一小段。”
袁潇潇停了下:“这样有问题吗?”
最开始说编舞不太好弄的那个女生忽然道:“站位怎么样没问题,那哪些人站哪里你想怎么定,特别是C位的位置,你不会就想自己顶了吧。”
这句话就很不客气了,场面气氛几乎一瞬间紧绷了起来。
杨雨皱着眉:“吴娜你想选位置就好好说话,什么叫做潇潇要直接顶这位置。再说了,潇潇是队长,理所当然也要站C位。”
吴娜干脆道:“这个队长是何希给定的,就因为她有个副队长的经验这次就得当队长不成?
下周的比赛可不是去年那种小比赛,全校人都会去观看喝彩的,你要是没带好我们,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郁眠:“你想当队长吗?”
似乎是觉得郁眠问的太直白,吴娜瞪了郁眠一眼,才反问:“是又如何,你不想当吗?”
“我觉得潇潇当得很好。”郁眠道:“不是说潇潇上次当了副队长就得当队长,但如果有经验的潇潇都带不好我们,那你凭什么又觉得你自己可以?”
吴娜梗了一下,但很快不甘示弱道:“这本来就是个互相信任的问题,只要大家……”
“说的好。”
郁眠语气很淡,气势却很足。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到袁潇潇身边,站在她们的对立面。又见她轻松的拿过主导权主持大局,都安安静静的保持一言不发。
被打断的吴娜觉得恼怒,一时却开不了口。
郁眠拍了拍袁潇潇的手,又道:“这个女生觉得不公平。”
吴娜以为自己是优等生,是风云人物。还暗暗比较过自己和郁眠各方面,不成想这么久了,郁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吴娜脸色扭曲了一瞬。
“我觉得我们可以这样,想当队长的人站上来,其余不想当队长的投票来选,票数最多的就当选为我们这次的队长。你们觉得怎么样?”
杨雨首先道:“我觉得可以。”
林洁支持:“没问题。”
见没人有异议,郁眠接着道:“那么接下来想当队长的就站到这边来。”
除了原本就站在那的袁潇潇和郁眠,也就吴娜一个人过来了。
郁眠:“你们是想一人做个自我陈述,还是直接投票。”
袁潇潇头疼,也没想摊事。她本来就是嫌麻烦的性子,这个啦啦队队长要不是何希拜托她帮忙她连理都不会理。
真没想到这么个东西还有人要抢,不过吴娜都说到这份了,今天她还就偏争一争不可,不仅要当还要堂堂正正当上。
袁潇潇:“直接投票吧。”
吴娜不高兴,她本来想多说点的,袁潇潇都直接投票了她要是再说什么反而显得弱势,因此也硬邦邦道:“直接投票。”
郁眠退到杨雨她们那边:“你们转过身去。”
等所有人都选择完站谁身后,郁眠声音还是淡,不过比刚刚要温和了一些,甚至有不易察觉的笑意:“现在你们可以转过来了。”
吴娜转过身,自己面前空无一人,剩下六个人都跟商量好了似的统一站在了袁潇潇那边。
终究是女孩子,面子上挂不住,吴娜气愤的把旁边一个水壶用力砸在了水泥地上,嘭的一声让其他人都忍不住退了几步。
她气急:“什么破啦啦队,求我来我还不想参加呢!”
吴娜说完见几个人跟避瘟疫似的眼神看着自己,终于哭了出来,边哭边收拾东西走人,末了带着哭腔道:“你们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