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红星四合院。
何二柱推着自行车走进大院。
前院三大妈端着一盆刚洗完的菜,从中院回到前院。
刚好与何二柱碰个照面。
看到何二柱推着一辆崭新自行车,
先是惊讶,随后便故意躲开何二柱。
一句话也没说,快走几步回了屋。
何二柱从三大妈这反常状态,感觉到今儿有点不对劲。
根据三大妈脾性,看到自己推着一辆新自行车回来,怎么也该好奇着问一句。
现在居然躲着自己走开,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何二柱瞅了一眼三大爷家,便不再多想。
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回到屋内,何二柱将才买的褥子换上。
瞅着崭新红牡丹花褥子,何二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下次秦淮茹应该不会再把这床褥子抓破吧。
想什么来什么。
何二柱念头还没放下。
门外便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门没插着,进来吧。”
何二柱不知道是谁在敲门。
“吱扭,”
秦淮茹推门而入,神色有些着急。
“二柱你在干嘛呢?”
说话间人已经快走到何二柱跟前。
“没看到吗?在换褥子呀。
这新褥子怎么样?好看吧?
这么新的褥子,你不会再抓破了吧?”
何二柱指着崭新红牡丹花褥子,给秦淮茹看。
同时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哎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秦淮茹将身子凑近何二柱,俯首在他耳边:
“我刚才听我婆婆说,今儿上午一大妈把你强取豪夺十斤五花肉的事,报告给了居委会。
他们中午就要过来,找你调查。
你快想想办法,到时候该怎么办吧。”
秦淮茹说完后,回头看了一眼门口。
随即又后退一步,与何二柱保持一点距离。
一双美眸紧盯着何二柱,眼神中透露着担心。
然而,
何二柱如同没事人一般,他将换下来的褥子,摊开给秦淮茹看:
“我没有给你开玩笑,瞧瞧你昨晚上干的好事,在我褥子上画个山河图也就算了,
还把褥子抓破好几个破洞。”
秦淮茹顺着何二柱所指的地方看去。
在看到那么大一片山河图后,俏脸瞬间绯红。
她明白这山河图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褥子上那几个破洞,和她有没有关系,秦淮茹一时还搞不清楚。
昨晚上何二柱像头疯牛一样。
秦淮茹起初还有些意识记忆,后来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这破洞和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声如蚊蝇,只是象征性回应了一句。
“嘿,你这意思是我自己弄破的呗?
秦淮茹你别忘了,昨晚你双手,,,”
何二柱坏笑着走进秦淮茹,话还没说完。
“何二柱你还说?!”
秦淮茹趁何二柱走进自己的时候,举起拳头砸在他胸口。
何二柱胸口被砸,故意“哎呀,”一声。
顺势倒向秦淮茹。
“二柱你没事吧?”
秦淮茹刚才打何二柱的那一拳,并未用太大力气。
看到何二柱向自己倒过来,秦淮茹赶紧用双手扶住。
一米八多的何二柱,秦淮茹扶着明显很吃力。
下一秒,
她便被何二柱压倒在一旁的床上。
何二柱的手开始不老实。
“二柱,别。现在不能。”
秦淮茹不知道居委会的人,什么时候会过来。
她赶紧阻止何二柱,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然而,
何二柱就像没听到她说话一样。
一双大手继续前进,
“二柱不要,等晚上好不好,晚上姐再给你。”
秦淮茹用手紧紧攥住何二柱前进的大手。
她知道何二柱的能力,
起码一个小时以后,,
在这一个小时以内,说不准居委会就会过来。
何二柱瞅着秦淮茹坚定的眼神,稍微犹豫片刻,
“咚咚咚,”
又是一阵敲门声。
“快起来二柱,有人来了。”
秦淮茹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何二柱。
何二柱从秦淮茹身上起来,瞅着门口:
“谁呀?”
这时候被打扰,何二柱心中很不爽,语气显得冰冷。
“居委会的,找何二柱。”
门外响起一男子声音。
“听着像是居委会马副主任的声音。”
秦淮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小声提醒何二柱。
何二柱点点头,
随后对着门口:
“进来吧,门没插着。”
“吱扭。”
门被打开。
只见一大妈,与一男子走进屋内。
“吆,秦淮茹你也在这儿呢?”
一大妈看到秦淮茹后,眼睛立刻飘向屋内床铺。
希望能再扑捉到点什么,再给何二柱添加点生活作风之类的事情。
也好在居委会马副主任这儿,表现一下自己的办事能力。
一大妈在屋内扫视一圈,也没发现一点可以拿来做文章的地方。
秦淮茹本就是心细之人,她在一大妈两人进来之前。
就麻利的将褥子整理好。
对于一大妈的为人,秦淮茹再清楚不过。
绝对不会让她抓到一丁半点的把柄。
“是一大妈呀,马主任你也过来了,
我过来给何二柱家借点白面。
我家槐花早就想吃一口白面膜,哎,一大妈你也知道我家条件。
我现在能去哪儿给她弄白面膜,
刚好听我婆婆说,何二柱昨天买了一袋子白面,这不今儿就过来给他借点。”
秦淮茹先与马副主任,一大妈打过招呼,
随后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再加上她本人就有一些姿色。
这让一旁的马副主任看着,不由心生怜惜。
“秦同志你家的情况,我们居委会也有所了解。
孤儿寡母一家人,确实不容易。
这个,何二柱是吧,你家若是有剩余的白面,就先借给秦同志一些,
邻里之间要相互帮助,彼此照顾嘛。”
马副主任一双贼眼在秦淮茹身上停留几秒后,
又端着官腔,吩咐何二柱将白面借给秦淮茹一些。
话说的很轻松,貌似何二柱的白面就像风刮来的一般。
“马副主任不好意思,我家没有剩余的白面,恕难从命。”
何二柱话说的虽然很客气,每个字里却带着冰渣子。
听在马副主任耳中,冻的他牙根疼。
“何二柱你这是什么态度?!连马副主任的话都不听吗?
我昨天可是亲眼看到,你不但强取豪夺十斤五花肉,还逼迫许大茂把一袋子白面给你拖回了家。
那袋子白面少说也有四五十斤吧!
这还不到一天呢,你就说没有白面了?!
何二柱你骗谁呢?你有没有把马主任放在眼里?”
一大妈用手指着何二柱,唾沫横飞,一顿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