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二柱的提议,
阎埠贵没有任何理由进行反驳。
再说他觉得也没必要反驳,
自己现在都没确定写谁的名字,何二柱怎么可能会猜到。
阎埠贵回屋拿了两张纸,两支笔出来。
纸张已经被使用过一面,再写字只能写在背面。
笔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支笔都是学生用过的铅笔头,要想写字,只能用手指头紧掐着才能写。
阎埠贵给了何二柱一张纸,一支铅笔头,
“你就在这儿写,我去里屋写。
写起后,我们再对峙。”
何二柱接过纸和笔,
“没问题,你去里屋写吧。”
支走阎埠贵,何二柱先把旧纸张铺放在车坐上。
何二柱现在不着急去写,他要等阎埠贵先写,
再用透视功能看看他到底写的什么字,
这样才能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时间不长,阎埠贵从里屋出来,
他手中拿着的那张纸,已经写好了名字。
为了不被何二柱看到,阎埠贵故意将纸张折叠起来。
“何二柱你写好了吗?”
阎埠贵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走。
“你写好了?”
何二柱不答反问。
同时将双眼透视功能打开,
下一秒,
在阎埠贵拿着的那张纸上,
何二柱看到了,冉秋叶,三个字。
果然是那位漂亮女教师。
在原来剧情中,
阎埠贵是将冉秋叶介绍给何雨柱认识的,
今儿居然会介绍给自己,
该说不说,
何二柱有种坑哥的感觉。
秦淮茹本来是有意何雨柱的,
阴差阳错,
现在让自己用着。
此时,
何二柱看到冉秋叶三个字后,
心中只能对何雨柱说一句,
大哥,不好意思,
人三大爷盛情难却,我只能先答应下来。
阎埠贵将手中折叠好的纸,在何二柱眼前晃了晃,
“我已经写好了,你的呢?”
何二柱双手对着阎埠贵摆出一个停止前进的动作,
“三大爷你别再往前走,我现在就写。”
何二柱之所以,故意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姿态。
实则为了给阎埠贵制造一个假象。
来渲染一下高深莫测的气氛。
“嘿,行吧,我不看你写的。”
阎埠贵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再他看来,何二柱没必要再故弄玄虚。
他是不可能与自己写的名字一样的。
然而,
“三大爷我写好了,你也拿出来吧。”
何二柱将写着,冉秋叶,三个字的那张纸,
展示给阎埠贵看。
阎埠贵转过身来,当看到冉秋叶三个字的时候,
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蹬,蹬,蹬,”
身子连退三步!
“咋了三大爷,你不舒服吗?”
何二柱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拽住阎埠贵。
现在可不能让阎埠贵摔倒,万一再把胳膊腿摔断了,
谁去给自己介绍对象呀。
“我有点头晕,躺会就好了。二柱呀,你先回去吧,我去屋里躺会儿。”
阎埠贵将手中那张纸,攥在手心里偷偷揉成团。
开始对何二柱下逐客令。
阎埠贵没想到,何二柱居然真能猜对自己写的名字。
这样奇怪的事情,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就算何二柱猜对了,
阎埠贵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弄走一盆花,
那可是阎埠贵的命根子。
阎埠贵想趁何二柱不注意的时候,
把手中那张纸塞进嘴里吃了,
到时候给何二柱来一个死不认账。
只要何二柱没有证据,他甭想拿走任何一盆花。
阎埠贵这点小心思,
已经被何二柱瞅的明明白白。
“三大爷把你手中的纸拿出来,让我对峙一下,
完事后你再去休息也不迟。”
何二柱拉着阎埠贵手臂,去给他要那张纸。
“什么纸?没有呀。”
阎埠贵说话间,就要把揉成团的那张纸往嘴里塞。
不过,
他的动作在何二柱跟前,还是太慢了。
阎埠贵手刚张开,那个纸团已经不见。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便听到何二柱说出三个字,
“冉秋叶。”
阎埠贵回过神来,看向何二柱。
只见他手中拿着一张展开的纸。
上面写着三个字,冉秋叶。
而这三个字,正是阎埠贵所写。
事已至此,
阎埠贵再不承认,那就是耍小孩子脾气了。
“何二柱,怎么说我也是为你好,
将冉老师那么漂亮的姑娘介绍给你,
按说应该是你送给我一点东西才对,
你可千万不能再搬走我一盆话呀,”
阎埠贵还做着最后的挣扎,
向何二柱打出一张感情牌。
何二柱没把阎埠贵刚才说的话当回事。
“三大爷咱们一码归一码,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今儿你输了,我赢了,
咱们该怎么着还要怎么着。
愿赌服输,我现在就去搬一盆花回去。”
何二柱来到墙边,在几盆花跟前转了两圈。
端起一盆山谷百合,放在自行车后座上,
一手扶着花,一手推着自行车,前往中院。
阎埠贵秃丧着蹲坐在门口,喃喃自语,
“他是怎么知道我写的是冉秋叶?
何二柱懂读心术?!这怎么可能?!”
该说不说,
这件事足够阎埠贵消化小半年。
何二柱回到家。
屋内已经微黑。
将房间收拾一番,
又简单洗了洗。
何二柱便平躺在床上,
等秦淮茹过来。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也没什么可以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
没有手机,电脑,
甚至连个电视机也很少见。
那时候评价一个家庭富不富裕,就看他家有没有三转一响。
三转分别是,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
一向则是收音机。
这四件物品,对于平常百姓来说,
绝对是非常奢侈的存在。
买下这四件套对何二柱来说,
虽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他并不想买,
在何二柱看来,什么缝纫机也好,收音机也罢,
这些东西都没什么用。
他压根就看不上。
之所以买一辆自行车,也只不过是作为一个代步工具,
不像有些人当宝贝一样看待。
这一刻,
何二柱觉得很无聊。
他暇眯着双眼,困意逐渐卷来。
不知不觉中,打起了微酣。
“二柱,二柱,醒醒。”
不知睡了多久,何二柱被人叫醒。
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
“谁?”
何二柱迷糊着问了一句。
“嘘,,是我,你淮茹姐。”
秦淮茹听到何二柱醒来,轻声回复他一句。
何二柱也听出秦淮茹的声音,
伸出大手,将她拽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