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盒子打开,里面的黑色小药丸安安静静躺着。
明若微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什么?
盒子里装的不是戒指...是治疗脚臭的药丸?
“所以,你把我带过来,说要和我试试...”明若微脸上的笑容一寸寸淡下去,手指慢慢握紧成拳头,“是要试试药丸?”
宫冥点头:“对啊——”话还未说完,宫冥敏锐地嗅到可怕的杀气,铺天盖地奔涌过来,将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明若微默默站起来,眼神阴鸷可怕,弯腰捞起地上的高跟鞋。
我他妈都把咱们孩子的名字想好了,你给我来个药丸……
宫冥:???
夜色深深,朔风肃杀,窗外一声寒鸦。
宫冥堂堂一代保镖头子,竟被暴怒的明若微摁在地上连踢带踹地殴打,状况极为凄惨。
第二天宫冥戴上黑色口罩,威风凛凛给一帮保镖训练做早操。
“宫队,今天怎么忽然戴口罩了?”有保镖笑嘻嘻问。
“哎呀看脖子都被抓红了,嫂子威武。”
“哈哈哈哈。”
一帮大老爷们哄堂大笑。
宫冥板着脸:“少废话,负重十公里。”
哨声响,保镖们乌压压开始跑步。宫冥这才摘下黑色口罩,露出被抓花的脸——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女人的杀伤力真的强。
再强大的男人,面对挚爱的女人总会心软而放纵。
——
——
时间转眼飞逝,秋去冬来,一场薄薄的初雪落在京都,寒潮迅速席卷。
唐糖和傅景安迎来了短暂的寒假。
这天,阔别已久的河图携带着影帝沈云夙登门拜访。唐糖当时正在音乐房里吹笛子,她在音乐上有惊人的天赋,不仅体现在音乐创作上,还体现在乐器的学习上。
几乎是隔一两个月,就能将一种乐器玩得得心应手。
顾老爷子十分支持孙女发展个人爱好,特意在庞大的宅子里挑了个风水宝地,修了一栋囊括各种乐器的音乐房,还配备了顶级的乐器老师随时提供教学。
唐糖刚用笛子吹响一个拍子,眼前蓦地一黑。
黑、黑人?
那人皮肤黝黑,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糖糖,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河图哥哥?”
来的竟然是许久未见的河图,唐糖稍微松了口气。不久前河图还是个白白嫩嫩的精神小伙儿,数日不见,仿佛刚从非洲挖煤归来。
隐约记得,河图好像刚去沙漠拍完一部电视剧,沙漠天天四十多度的高温,怪不得黑成这样。
“来,让哥哥抱抱~”河图一个熊抱,差点勒地唐糖喘不过气来。
唐糖费劲儿挣扎:“河图叔叔,你来找我妈咪吗?我妈咪今天和明若微、郭韵去玩射击游戏了,估计晚上才回来。”
唐婉茹难得放假,隔三差五约上明若微、阮萌和郭韵去逛街、打架或者玩冒险游戏。
郭韵新加入这个团体,自从上次在小巷子里被唐婉茹拯救,郭韵忽然放下所有偏见,臣服于唐婉茹的巨大魅力,甚至连贺沉都懒得追了。
“我不是来找婉茹的,我是来找咱们糖糖。”河图半蹲下,黝黑脸上浮出兴奋,“下个月《阮梦华》不是要在春节上映嘛,糖糖你唱的宣传曲已经发布,在网络上特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