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的军师大人!说说吧!您…到底有何退敌良策啊!”
缓过劲来的亚克也没有多绕什么弯子,直接就是开门见山道。
“亚克大人!”
杨源听后,先是按照系统的提示,对着亚克微微一躬身,以表其敬畏之意(做给周围的人看的),然后才是缓声开口,切入正题道:“咳~退敌良策什么的,倒是算不上,只是想到了一些章程,或许可以起到作用!”
亚克眉头微微一嘁,接着问道:“章程?那就说说看,是什么章程,我也可以帮你参考参考?”
这个时候,亚克也算是像平常一样,正式的进入到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当中。
“恩……其实很简单!第一步,紧闭城门,这里我是说紧闭,不是简单的关上就行,一定要紧闭,最好可以用石头等重物把门完全封死。”
杨源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同时眼神颇为严肃的直视着面前的亚克,等待着他的决断。
这是有必要的,先说出第一个步骤,让其自己感觉一下到底怎么样,如果不行,或者不满意的话,那就可以直接拒绝,这样的话,后面的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也可以省得杨源多费口舌,反正杨源目前给自己的身份定位就只是一个投资人,亚克和这座城池都只是一笔不大不小的投资而已,成不成都完全看运气,就算不成也没什么关系,大不了换个地方重新投资就是了。
反正不管结果如何,对于杨源的主线任务都是有好处的,失败了也有一些参考价值,主线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就是杨源目前敢这么浪的最大倚仗。
只要最后能够完全统治这个世界就行,就像一开始主线任务中所提到的那样,无论以何种方式,完全统治这个世界,至于中间所花费的时间,那就不是什么太过值得关注的问题了。
而这里面,唯一的缺陷就是,主线任务是既没有说明成功奖励,也没有说明失败惩罚,这就十分的操丹了。
要知道,在此之前,杨源可是不止一次的,有空没空的询问过系统,包括主线任务的奖励是什么,或者有没有什么惩罚之类的。
只可惜,最后系统的回答都是统一的,查无资料,或者说权限不足,总之概括起来就是不知道。
整个主线任务就是这样,只给了那么一个简陋到几乎毫无意义的目标,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相关提示出现了。
甚至于,在此之前,杨源曾经也是脑洞大开的幻想过,假如自己就这么一下子的完成了主线任务,统治了世界,那主线任务之后又会如何,是否会像其出现时的那样,又无声无息的消失掉呢?
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消失掉,或者说,也可能会带走一片云彩,那就是系统,谁让这是那些个杨源以前看过的地球网文的惯用套路呢,主线任务完成以后,系统关闭,从此宿主天高任鸟飞。
当然了,这些就不是目前的杨源可以知道,以及应该去想的事情了,毕竟,现在的他,距离那个简陋的主线任务目标,还太过遥远。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是如何教导面前的这笔“投资”去发迹,让其发展壮大,从而继续搅浑此时已经深陷内战泥潭的帝国来的实在。
就在杨源等着等着,然后慢慢想入非非的时候,亚克的一声咳嗽声瞬间就把正要彻底神游物外的他给唤了回来。
“咳咳!”
“额~嗯?哦!亚克大人!您怎么了?喉咙不舒服吗?”
被瞬间惊醒的杨源先是愣了愣,随后立马反应了过来,同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抬头望着面前的亚克,一脸严肃的表情开口道。
亚克抿了抿嘴,最后也只是一脸无奈的张口说道:“……我没事!劳军师大人操心了!”
杨源顿时一脸“放心”的点了点头:“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亚克大人您作为整个卡斯特城的支柱,可千万不能就这么倒下啊!”
在说着的同时,还故作姿态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是在“平复”着自己“起伏不定”的内心。
见此,亚克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从那紧皱的眉头上就能看出,此时的他似乎并不像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内心古井无波。
而对于亚克那紧皱起来的眉头,杨源那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无视着说道:“亚克大人!不知,您对于我刚刚说的那个方案,有何见解没有?”
“见解?恩……军师大人的才智果然是不同凡响,只是,这样子封门守城固然有一定效果,但是……”
亚克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杨源,似乎是在示意其回答(解答)。
对于亚克的眼神示意,有系统从旁提示的杨源自然也是很迅速的就反应了过来。
“呵呵!亚克大人!我知道您对此有所顾虑,但是,这只是第一步而已,后续我还有其它方案,这第一步也只是为了能多加一层保险,让后续的计划可以顺利实施罢了!”
听着杨源的这番解释,亚克顿时恍然大悟:“噢~原来如此!军师大人果然才学过人,亚克甘拜下风!”
说着,就是对着杨源深鞠了一躬,似乎真如他话里所说的那样,是在表达着自己的敬意。
【嘀~他只是在故作姿态给周围的人看而已,并不是真的】
‘我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本来就不应该这么说话,无非就是借此来收买人心什么的,电视剧里我都见多了,不足为虑。’
杨源微眯了下眼睛,眼角里透露出来的满是玩味的神色。
【本系统只是提醒您一下,宿主阁下!】
杨源没有回答,只是一脸严肃的站在那里,目光如炬的凝视着面前,那刚刚鞠完躬,正在慢慢直立起身子的亚克。
片刻。
一直等到亚克完全直起身子以后,杨源这才一脸“惶恐”的弯下了腰:“亚克大人!属下只是一个区区的军师而已,怎么担得起您如此大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