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赤『裸』着身体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肌肉线条清晰,每一块儿肌肉都显得很匀称,或许是骨架小的原因,林毅晨的倒三角身材并未特别明显,但是腹部微微使劲,能够看到清晰的人鱼线,这多少弥补了林毅晨心里的缺憾。
在别墅的一个多月里,林毅晨受到身边人、尤其是女『性』的影响,渐渐地对男『性』追求的风格有所了解,他自恋地在镜子前摆出造型,又开始照着镜子练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强度又变强了,速度更快了,反应更加灵敏,五官感识更加敏锐。
看着自己身体,林毅晨忍不住想说一句:完美。
林毅晨内视身体,用灵气检查自己的身体,他发现自己的灵气又壮大了不少,尤其是对灵气地『操』控,他自我感觉又精进了些。不过在细微处的『操』作,他发现还是不如自己使用银针时更得心应手。
林毅晨回神的一瞬间,林毅晨忽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似乎有一条鱼儿消失不见。
鱼?
林毅晨心头一动,想起自己在梦中遇到的情形,他又试着运起灵气。这次他没有内视自己的身体,而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果然如他猜测一般,一条模糊不清的鱼儿自他的左肩浮现,活灵活现,生动『逼』真,仿佛真地要从他的肩膀处跳出来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林毅晨挠挠头,他知道鱼儿地出现是因为他的灵气变得更加强大了,可是这鱼儿的出现有什么用处呢?
林毅晨仔细琢磨的时候,下意识地『操』控灵气自由运转,这是他经常闲着无聊就会做的事情,正是这样经常『性』地练习,他的灵气才能增长地如此之快。
他忽然发现镜子里的鱼儿开始缓缓游动起来,摆动着尾巴,轻快地游动着,灵气往哪个方向运转,鱼儿就跟随着灵气往哪个方向游动。
突然有了新发现,林毅晨站在镜子前,玩地不亦乐乎,甚至『操』控着鱼儿游到自己的隐私的地方,一种羞辱感和刺激感从心底生出,嘿嘿傻笑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是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臆想。
“毅晨,起来了,不要再睡大觉了,大家都等着你呢。”钟承军使劲敲着门,他被赶来叫林毅晨起床,好像自己是个保姆一样,这让他心情有些不爽,只能拿门发泄一番。
林毅晨迅速地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从钟承军的面前走过。
“走吧,带我去吃饭。”林毅晨走在前面,装出一副酷酷的表情。
“吃你大爷地!真当自己是大老板了?!”钟承军一脚踹向林毅晨的屁股。
林毅晨身子一闪,轻松地躲过了钟承军的偷袭,头也不回地竖起一根中指鄙视他。
钟承军愣在原地,使劲『揉』了『揉』眼睛,嘴里念叨着:“卧槽,我现在就眼花了吗?怎么感觉看到了虚影?”
在姑姑钟子瑶的唠叨下,林毅晨匆匆吃完饭,就一路小跑地逃向门诊大楼。
走廊上遇到的护士看到林毅晨,纷纷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一些年轻医生看着他的眼神,全都充满了崇拜。
“这是咋了?自己就回去睡了一觉,起来就变成偶像了?”林毅晨还沉浸在自己实力增长的喜悦之中,对昨天的事情感情上稍稍有些偏差。
林毅晨先去了一趟钱胖子的病房,他戴着医用防护口罩来到病房里,看到几个医生正在记录钱胖子的各项数据。
“怎么样,身体恢复了吗?”林毅晨看着还闭着眼睛的钱胖子,以为他还没醒来,就问身边的年轻医生。
年轻医生使劲地点点头,说道:“林医生,钱院长昨天晚上就醒了过来,各项指标都趋于正常了。”
“噢。”林毅晨点了下头,下巴点了点钱胖子问道:“这是要继续观察吗?”
“对,李院长他们都觉得这个病传染『性』太强,想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钱院长的病情没有出现反复,就可以让他出院了。”
这时,钱胖子睁开了眼睛,林毅晨看他睁眼的动作和眼睛里的神『色』,知道这胖子刚刚并没有睡着。
“小林神医,你终于来了!”钱胖子看着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毅晨,差点儿没哭出来。
昨天晚上他感觉自己身体不舒服,就推测自己也感染了病毒,他一想到自己也会变成病人那种丑陋的样子,他的心里就觉得恐惧,陷入昏『迷』之时,他还想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仿佛只要睁着眼睛,他就不会变成那种样子。
昨天晚上他醒来之后,看着天花板久久地发呆,直到有医生发现他醒来,他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并没有发病,昏『迷』之前感觉到的酸痛和疲惫感也一扫而空,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治愈的他,连着问了许多遍,最后终于确认自己康复了,钱胖子是真地流出了几滴眼泪。
“好了,我来了,你想怎么着?”林毅晨昂着头,冲钱胖子问道。
钱胖子一愣,不知道林毅晨为什么是这个态度,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一时间愣住了。
林毅晨受不了钱胖子那拍马屁奉承的样子,尤其是旁边还有他的实习医生看着,林毅晨就更觉得不自在了,心里骂着这胖子平时那么要面子,今天反而不顾面子了,那么擅长察言观『色』的人,让人这么尴尬,挺反常地,别是烧坏了脑子。
“没话说了?没话说了我走了啊,还有其他病人要救呢,你老老实实地躺在这接受观察吧。”说着,林毅晨一个闪身,不给钱胖子喊出声的机会,就出了病房。
看完钱胖子,林毅晨就来到了教授们讨论研究的房间里,钟振国已经不在这里,返回省『政府』坐镇指挥,几个已经起床的教授正在讨论着钱胖子痊愈的病情。
林毅晨刚『露』面,被李清台抓了个正着,立即招呼他进来。
“昨天你是怎么治疗钱院长和旁边那个病人地?竟然一晚上的时间病就全好!你是怎么做到地?!”
几个教授都不是喜欢客套的人,看到林毅晨开门见山就询问昨晚的治疗方案,连口水都不给喝,仿佛审犯人似的盯着他,生怕他跑了。
“我就是按照治疗流行『性』出血热的方法,给钱胖子和病人针灸,不过这种方法暂时只适用于我。”林毅晨看着诸位教授渴望的眼神,知道自己要是不说个清楚,他今天就别想走出这扇门了。
“为什么?!”
一个老教授怒声反问,他听着这话有些不舒服,什么叫“只适用于我”?心里以为林毅晨是要藏私,对此他心里很不满,他一直都觉得,中医现在日渐没落,许多名家藏私是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没想到林毅晨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也有这种腐朽的思想。
林毅晨抬头仔细看着老教授,不由地感到奇怪,我只是说了一句,你就大发脾气,我怎么惹到你了?
“看什么看?!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一有什么好的方法,就想办法藏起来的人!”老教授情绪地激动着指着林毅晨教训道。
林毅晨愕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其他教授听到这话,立即明白了,连忙劝说安抚他的情绪。
“你让小林说完话啊,他这还没说完话呢,您那就开始骂了起来,小林也觉得委屈啊。”
“对啊,不管怎么说小林也是出了大力,老刘,消消气,消消气。”
李清台无奈地看着刘教授,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让其他人安抚他,自己接着问林毅晨原因。
林毅晨被刘教授闹得不清不楚地,听了李清台的话,他沉默片刻,轻声地问李清台:“您知道隐经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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