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晨,你丫不气人能死啊?!”浮青骆似乎是恼羞成怒,对林毅晨大声喊道。
林毅晨咧开嘴笑了起来,逗着浮青骆说道:“哎,你可不要那么大声啊,小心喊得别人都知道了,到时候觉得没面子地可是你自己。”
“林毅晨!你这张嘴迟早给你带来大祸!”浮青骆急忙压低声音威胁着林毅晨,这是他心中的一个小秘密,是死都不能承认地。
“放心,哪个少男不多情?我不会鄙视你地,况且祁乐长得确实很美,你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地?”林毅晨笑嘻嘻地跟浮青骆开着玩笑,眼前忽然出现一辆红旗车,正是昨晚去接林毅晨的车子。
“小晨。”周婉清从车子里下来,看到林毅晨和浮青骆在打闹,立即开心地喊了一声,冲着林毅晨挥手。
“婉清姑姑,你好。”林毅晨乖巧地跟周婉清打招呼,看见她手里拎着的袋子,微笑着说道:“来给周爷爷送衣服?”
周婉清笑着点头,连连夸奖林毅晨聪明。
随后,浮青骆和周婉清相互问候。
“对了,祁叔叔的病情怎么样了?”周婉清看着屋内忙碌的情形,问林毅晨。
林毅晨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地说道:“情况不乐观,目前看来,我们都回天乏术。”
周婉清惋惜地叹了口气,见林毅晨的情绪不高,便开导他说:“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毕竟祁叔叔已经昏『迷』了大半年了,想必家人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也是人力不能企及地。”
林毅晨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先进去了,你们在这里聊。”周婉清脸上褪去笑意,换成一副严肃的表情,走入屋内。
浮青骆看着周婉清进屋,冲她的背影做了个手势,问林毅晨道:“就是她给钟承军注资,解决了问题?”
林毅晨点头。
“我怎么听说她一开始是跟着陈家一起干地,怎么又转过头来倒向了承军这一边?”浮青骆好奇地看着林毅晨。
林毅晨指着自己说道:“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在中间说了什么吧?”
浮青骆点头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是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也是在婉清姑姑做出选择后,我才见到了她第一面,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婉清姑姑这个人,我就听周爷爷说起过董『奶』『奶』,其他人都没有听他说起过,怎么可能帮钟承军拉投资?”
“那她怎么会突然倒戈了呢?”浮青骆嘀咕着。
“你追究这些事情干什么?”林毅晨不解地看着浮青骆,事情已经解决了,还想那么多是闲得慌吗?
浮青骆微微摇头,他小声地对林毅晨说道:“钟爷爷那事,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只不过陈家那档子事实在太复杂了,我一直没有理清,后来我听说陈家那边出了不小的事情,不仅陈羽君带着一部分人重回钟家这边,还有人临阵倒戈,让远景集团那边的计划遇到了不小的阻碍,现在看来就是你这个周婉清姑姑了。”
林毅晨想了想,对浮青骆说道:“我知道的消息是,当时远景集团那边把周婉清姑姑给踢出局了。”
浮青骆眼神古怪地看着林毅晨,说道:“这你都信?远景集团好不容易拉来的盟友,说踢就给踢了?他们就考虑不到周婉清要是倒向钟家这边会怎么样吗?”
林毅晨挠挠头,他对商业方面的事实在搞不懂,当时只是听一下就记住了,也没有去深究什么,如今听浮青骆一说,确实犯了相当幼稚的错误。
“先不说这个,反正钟承军的难是解了,我就是有个想法,你还记得,当初咱们在湘南的时候,发现陈羽君和张云见过面的事情吗?”浮青骆撇开周婉清的事情不说,提起了一件旧事。
林毅晨点头道:“记得啊,那时候还让青皮跟踪过他们,后来陈羽君不是全都把事情告诉了钟爷爷吗?”
浮青骆点头说道:“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这件事很快就抛到了脑后。后来我暗中追查钟爷爷的事情时忽然想了起来,你说那件事会不会是张云做地?当时他就在湘南,而且你别忘了,崔晟之所以能从看守所里逃出来,renpi面具是重要的线索,可是没有人里应外合,他也不可能轻易地从看守所里逃出来,当时我觉得是黄家国在暗中帮助了崔晟,后来想想,黄家国的嫌疑不能摆脱,但是张云也是有可能地。”
林毅晨再听到这些事,恍若许久之前的事情一般,听了浮青骆的话,他摇摇头说道:“张云去过湘南市,也不代表他就是那个幕后黑手吧?”随后,他又在心里补上一句,如果有人想要把这个锅扣在张家身上,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浮青骆看着林毅晨,说出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消息:“崔昊越狱了。”
林毅晨闻言感到一阵牙疼:“又越狱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他玩不烦吗?不玩‘金蝉脱壳’了?”
浮青骆笑了:“都被你拆穿了,还玩个『毛』啊?”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这么巧?我刚到首都,他就越狱了?”林毅晨惊讶地看着浮青骆。
浮青骆嘿嘿一笑,开玩笑道:“所以我就来问问你,这是不是太巧了?”
林毅晨抬手作势欲打,浮青骆脸『色』不变,林毅晨无奈地说道:“这话你可别『乱』说,我估计崔昊越狱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我报仇,我还能放了他?”
浮青骆看着别墅周围的景『色』,调转回头来笑道:“这不正好,你在这里,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想要报仇也进不来。”
林毅晨皱起眉头,崔昊越狱了,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既然他能越狱,也就有办法打听到他哥哥的死讯,这人不除,自己的家人日后就有危险,还是得想办法把这个家伙找出来才行。
“对了,这次他越狱,应该是从监狱越狱地吧?他记得他已经从看守所转到了监狱里。”林毅晨想到这个问题,立即问浮青骆。
浮青骆看着林毅晨,道:“你终于想起来了?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光怀疑黄家国,还怀疑张云了吧?没了黄家国,还有能力把崔昊给救出来地,这人的能量可不是一般地大,要知道辽北省的公安系统刚刚出过漏子,正在整顿,还能找到机会把人救出来,你想想还能有谁?”
林毅晨叹了口气说道:“是啊,现在不管怎么样,怀疑的对象都只能是张云了,也就他一个人有动机、有能力,除了他也没人了。”
浮青骆打了个响指,语气笃定地说道:“所以说,我怀疑张云不是没有理由,只是这件事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给承军说,你说我要是给他说了,他会不会掂着刀把张云给砍了?抢他生意不说,还要害他爷爷,这仇可结地深了去了。”
说到最后,浮青骆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话里的担忧,脸上笑嘻嘻地,林毅晨很确定他心里一定是在幸灾乐祸。
“怎么?你不喜欢张云?”林毅晨见浮青骆的举止有些奇怪,不禁问道。
“何止是不喜欢,我恨不得他赶紧去死!”浮青骆一开口,煞气十足。
林毅晨挑了下眉头,顿时也来了八。
“说说,让我也高兴高兴。”
“林毅晨,你大爷地!”浮青骆对林毅晨竖起了中指。
林毅晨不以为意,不过也没有再刺激浮青骆,而是继续追问他们两人之间地恩怨。
浮青骆拗不过林毅晨,只得忿忿不平地讲起当初的事:“那家伙年轻的时候风流成『性』,天天换女朋友,原本我们也不是一个圈子地,碍不着我们的事,我们也就当笑话听听。可是有一次他追我们学校的一个女生,追地很凶。他那时候名气都已经‘臭’了,女生当然不愿意,之后张云就没有再出现在我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