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凌皓并不是在誊抄什么功法秘籍,而是在着书立传。
而他正在准备写的这篇书也不是别的书,正是久负盛名的《礼记》全篇章。
最近凌皓抽到了全篇的《礼记》,便想要通过这个方式传扬到全天下范围之中。
《礼记》又名《小戴礼记》、《小戴记》,成书于汉代,为西汉礼学家戴圣所编。
《礼记》是神州古代的一部重要的典章制度选集,共二十卷四十九篇,书中内容主要写先秦的礼制,体现了先秦儒家的哲学思想(如天道观、宇宙观、人生观)、教育思想(如个人修身、教育制度、教学方法、学校管理)、政治思想(如以教化政、大同社会、礼制与刑律)、美学思想(如物动心感说、礼乐中和说),是研究先秦社会的重要资料,是一部儒家思想的资料汇编。
《礼记》章法谨严,映带生姿,文辞婉转,前后呼应,语言整饬而多变,是“三礼”之一、“五经”之一,“十三经”之一。自东汉郑玄作“注”后,《礼记》地位日升,至唐代时尊为“经”,宋代以后,位居“三礼”之首。
《礼记》中记载的古代文化史知识及思想学说,对儒家文化传承、当代文化教育和德性教养,及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有重要影响。
《礼记》原本共计有四十六篇,始于《曲礼》,终于《丧服四制》,但因《曲礼》、《檀弓》、《杂记》三篇内容过长,所以大多版本将其分为上下篇,故有四十九篇之说。
《礼记》按照所述内容可分为四类:
⑴记礼节条文,补他书所不备,如《曲礼》、《檀弓》、《玉藻》、《丧服小记》、《大传》、《少仪》、《杂记》、《丧大记》、《奔丧》、《投壶》等。
⑵阐述周礼的意义,如《曾子问》、《礼运》、《礼器》、《郊特牲》、《内则》、《学记》、《乐记》、《祭法》、《祭义》、《祭统》、《经解》、《哀公问》、《仲尼燕居》、《孔子闲居》、《坊记》、《中庸》、《表记》、《缁衣》、《问丧》、《服问》、《间传》、《三年问》、《儒行》、《大学》、《丧服四制》等。
⑶解释《仪礼》之专篇,如《冠义》、《昏义》、《乡饮酒义》、《射义》、《燕义》、《聘义》等。
⑷专记某项制度和政令,如《王制》、《月令》、《文王世子》、《明堂位》等。
而目前,凌皓正在书写礼记当中最有名的两篇:《大学》和《中庸》。
《大学》当中提出了明德、亲民、止于至善的三大纲领,还提出了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条目,因而具有由“内圣”而“外王”的重要意义。
《中庸》则强调“诚”的思想境界,把“诚”视作思想体系的最高范畴,将对“诚”的追求作为“人道”的准则,同时提出了“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的学习过程与认知方法。
比如,大学之道在明(读第二声)明(读第二声)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2』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3』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4』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5』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6』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7』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右经一章,盖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其传十章,则曾子之意,而门人记之也。旧本颇有错简,今因程子所定,而更考经文,别为序次如左。
第一章
『1』康诰曰,「克明德。」
『2』大甲曰,「顾諟天之明命。」
『3』帝典曰:「克明峻德。」
『4』皆自明也。
右传之首章,释明明德。
第二章
『1』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2』康诰曰,「作新民。」
『3』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4』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右传之二章,释新民。
第三章
『1』诗云,「邦畿千里,惟民所止。」
『2』诗云,「缗蛮黄鸟,止於丘隅。」子曰:「於止,知其所止,可以人而不如鸟乎?」
『3』诗云,「穆穆文王,於缉熙敬止。」为人君,止於仁;为人臣,止於敬;为人子,止於孝;为人父,止於慈;与国人交,止於信。
『4』诗云,「瞻彼淇澳,绿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瑟兮僩兮」者,恂栗也;「赫兮喧兮」者,威仪也;「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者,道盛德至善,民之不能忘也。
『5』诗云,「於戏前王不忘!」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
右传之三章,释止於至善。
第四章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此谓知本。右传之四章,释本末。
第五章
『1』此谓知本。
『2』此谓知之至也。
右传之五章,盖释格物致知之义,而今亡矣。闲尝窃取程子之意,以补之曰:「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至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盖人心之灵,莫不有知,而天下之物,莫不有理。惟於理有未穷,故其知有不尽也。是以大学始教,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於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此谓物格。此谓知之至也。
第六章
『1』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2』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後厌然。揜其不善,而着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於中,形於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
『3』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
『4』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右传之六章,释诚意。
第七章
『1』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
『2』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
『3』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右传之七章,释正心修身。
第八章
『1』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
『2』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
『3』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
右传之八章,释修身齐家。
第九章
『1』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於国。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
『2』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未有学养子,而後嫁者也。
『3』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一人贪戾,一国作乱。其机如此,此谓一言偾事,一人定国。
『4』尧舜帅天下以仁,而民从之。桀纣帅天下以暴,而民从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从。是故君子,有诸己,而後求诸人。无诸己,而後非诸人。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诸人者,未之有也。
『5』故治国在齐其家。
『6』诗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於归,宜其家人。」宜其家人,而後可以教国人。
『7』诗云,「宜兄宜弟。」宜兄宜弟,而後可以教国人。
『8』诗云,「其仪不忒,正是四国。」其为父子兄弟足法,而後民法之也。
『9』此谓治国,在齐其家。
右传之九章,释齐家治国。
第十章
第一短,所谓平天下在治其国者:上老老,而民兴孝;上长长,而民兴弟;上恤孤,而民不倍。是以君子有榘之道也。
所恶於上,毋以使下。所恶於下,毋以事上。所恶於前,毋以先後。所恶於後,毋以从前。所恶於右,毋以交於左。所恶於左,毋以交於右,此之谓榘之道
第三段,「乐只君子,民之父母。」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
第四段诗云:「节彼南山,维石岩岩。赫赫师尹,民具尔瞻。」有国者不可以不慎。辟则为天下矣。
第五段诗云,「殷之未丧师,克配上帝。仪监於殷,峻命不易。」道得众,则得国;失众,则失国。
第六是故君子先慎乎德。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财;有财,此有用。
第七,德者本也。财者末也。
第八,外本内末,争民施夺。
第九,是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
第十,是故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呼,抄到这里时,凌皓感觉自己的手也是酸疼得厉害,由于没有纸张,他不得不点着油灯“挑灯夜战”,以至于现在都快三更天了,还没上床休息。
看来想编着一本旷世经典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真不知道以前的古人们都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又不好在这里用纸书写啊。
“嗯,今天就到这里吧……”凌皓感觉自己困乏得厉害,需要休息一下了。
“蓉儿,热汤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着呢,公子现在要洗漱吗?”
“嗯,困乏得厉害……想早点休息了。”
“那奴婢服侍公子洗漱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你守了这么久也累了吧?先去睡吧。”
“是……那奴婢告退了。”
这姑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诱惑自己啊,也幸好自己最近修习了《清净心法》,不然现在肯定已经上床快活去了。
《清净心法》便是《清静经》的高武版本,它是一本炼心加煅体的功法秘诀,并且男女皆可修习,凌皓自然不会忘记王玄清那里,像他们这样初来乍到的人,保命手段和实力提升自然是越多越好,这样以后谁都不怕,也不用低三下四地去求别人庇佑自己。
自己强,自然便无人敢欺。
《清净心法》可以让自己时刻处在修炼状态,虽然修炼速度不及平时快,但可以做到随时随地进行修炼……
但也有个缺点,就是每天都要排出身体当中的各种毒素和杂质,所以需要洗澡清洁自身。
况且现在这个时间点,只怕王玄清那边的情况现在也跟自己差不多吧,嗯……要是能过去看看就好了。
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洛邑学宫之中每一晚都会派出一名天封高手四处环游十圈,以免有人趁着夜色行不轨之事。
所以,这时候高蓉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但修习了《清净心法》之后,凌皓发现自己那方面的需求不如之前那般强盛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思想境界提升了吗?这不太可能啊。
自己面对女色时还是会有正常反应的啊,只不过……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冲动了?
“嗯……杂质似乎越来越少了,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排干净了。”凌皓仔细打量了一番,相比前几天,现在的杂质确实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