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强和刘小梅一家倒霉,当然楚桥殷的手笔。
没道理她过着苦日子,他们过好日子。
最大的依仗就是手里有钱,他们没钱,面相都刻薄了。
楚桥殷对比了散财前后夫妻俩的面相,刘小梅尖酸刻薄的脸极力挤出笑容,越发显得难看。
楚桥殷就不去,反正着急的不是她。
“哦,不要了,反正我父母死了那么多年,你们就当垃圾丢了吧。”楚桥殷还特别礼貌的说了谢谢。
楚自强和刘小梅脸色阴了一秒,继续挤出笑容。
“话不是这么说的,终归是你的父母,你这个做女儿的不能不念着父母的生育之恩。”刘小梅努力昧着良心说。
她自己也觉得楚自强的大哥脑子有点问题,想不开,居然殉情,真是愚蠢。
也幸亏他犯蠢,要不然他们也不能拿到房子。
一想到房子,刘小梅就想起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父子俩都不把钱当钱看,可劲的败家!
亏了那么多钱,刘小梅的心都在滴血。
不论他们说什么,楚桥殷就是不去。
“我怕你们把我卖了数钱,毕竟你们是有前科的。”楚桥殷说的是他们侵占房子那事。
两人脸色僵硬一秒,楚自强反应过来,唱念做打的哭诉自己这半年的遭遇,试图让楚桥殷同情他。
“我们家里就剩下一点存款,我们也知道我们做错了,你就原谅我们吧...”楚自强看着她还是不为所动,咬牙下血本道:“赔偿你十万,你也就我这么个叔叔,叔侄没有隔夜仇,希望你原谅我们。”
刘小梅陡然掐上了楚自强胳膊下的软肉,疼得他心底直吸气,手都在颤。
捏着她的手放下,楚自强不敢眨眼,他怕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十万和百万,孰轻孰重,刘小梅还是知道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刘小梅心里骂骂咧咧,该死的楚桥殷,白拿我们家十万块!
楚桥殷犹疑了一下:“你们舍得?”
楚自强舍不得也得表现出来舍得啊,“我不信,除非你现在去银行转钱到我卡里。”楚桥殷逼他们立马做决定。
“好!”楚自强心底不停安抚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能得百万,那十万算什么。
楚桥殷白的十万,立即全把钱转给小九开厂。
楚自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钱就地飞走了,气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就来了个原地躺睡。
刘小梅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眶赤红。
楚桥殷关切的问:“婶婶这是怎么了?眼睛突然这么红?”
楚自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报复,同样掐了刘小梅的胳膊肉,疼得她差点叫出来。
“你婶婶这是沙眼,沙眼容易眼。”睁眼说瞎话,说的就是楚自强。
楚桥殷“哦”了一声,楚自强招呼她上车,有人等着他们呢。
楚自强自然没有带楚桥殷去他们家里,没钱只能租房住,等这事了解,拿到一百万,他们就能买房子了。
楚桥殷跟着楚自强夫妻俩来到隔壁镇的院子里,见着了一对陌生夫妻。
黄婆子看到楚桥殷眼睛一亮,终于来了,她的外孙女不用受罪了。
楚自强对黄婆子夫妻俩十分敬畏,虽说不提倡迷信,但生意人,总是信奉一些,图个心里安慰。
后来交了一些狐朋狗友,从他们嘴里知道,还是有一些神秘的大师,是真的有本事。
楚桥殷一进去,就感受到两双打量货物般的眼睛。
楚自强强装镇定的介绍,这是租房给他的夫妻。
这哪里像夫妻啊,黄婆子看着七十五岁,却顶着四五十岁的脸,保养的极好,皮肤都不下垂,就跟贵妇一般。
反倒是她的丈夫,六十五出头,老态毕露,满脸褶子皱纹,富贵家养的一身气度。
任谁第一眼看去,觉得两人不是夫妻。
两人倒是如出一辙的身材矮小,男的一米六五,女的一米五五。
楚桥殷从黄婆子身上感受到不舒服的气息,所谓的大师就是她了。
张茂许平平无奇,就是个普通人。
张茂许看着楚桥殷青春活力,满意的点点头,这么好的身体,要是给他孙女多好啊。
刘小梅不知道两人找楚桥殷干什么,难不成就是看几眼?
很快他们就被要求迷晕楚桥殷,拿到楚桥殷的血,生辰八字和头发。
楚桥殷看着楚自强和刘小梅在厨房忙碌,说是做饭一块吃。
黄婆子和张茂许则离开去隔壁院子,两人在房间里谈论。
楚桥殷没想到,开头就来了个暴击,黄婆子和张茂许两人搂抱在一起亲吻,还特别激烈那种。
一场五分钟的口水战,楚桥殷只觉得辣眼睛,声音都关了,打开小视频耍起来。
逆天!
张茂许也是饿了,一大把年纪了还搞这么腻歪。
五分钟后,楚桥殷看两人分开了,以为他们要说正事了。
接下来的一幕,更加让她眼球爆炸!
两人居然互脱衣服,做起了和谐的事情。
听到张茂许一口一个“宝贝”,楚桥殷鸡皮疙瘩冒了一个又一个。
马赛克遮住了关键点,但她也不想看两个老人干这种事。
楚桥殷的沉默震耳欲聋,她自己去查吧。
查到的事情更加炸裂,这位黄婆子是尧双菲的亲妈,也就是张玫悦的外婆。
张茂许是张玫悦的爷爷,他媳妇比他走的早,然后找个相好的,也就是黄婆子。
问题来了,那么张玫悦到底是喊黄婆子外婆,还是奶奶呢?
喊张茂许爷爷还是外公呢?
黄婆子五十岁就单身了,和张茂许六十岁那年好上的,而张茂许的媳妇是他六十二岁那年没的。
也就是说,两人早早勾搭上了。
黄婆子一把年纪模样好,无非就是起了色心,接触下来,张茂许彻底喜欢上了黄婆子。
资料上说张茂许的妻子死于急症,莫不是黄婆子要上位,把人害死了?
楚桥殷认为八成的可能是这样,折腾半小时呢。
感叹张茂许龙精虎猛,哦,也可能是黄婆子用了某些见不得的偏方。
终于完事了,楚桥殷开了声音,默默地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