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我这里确实不需要人照顾,情况看起来很严重。”唐指了指电视机里的一片混乱,各个电视台都在用头条新闻持续报道这起袭击事件,由于电视直播的缘故,一切都毫无掩饰的发生在所有人的面前,并引起了极大的凡响。
原因不明的爆炸,造成了民众极大的恐慌,一切好像又把他们带回了某个不堪的岁月,只不过这一次的罪魁祸首,所谓的基里艾洛德人,更加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是外星人吗,还是人类的某个崇拜组织?
娜塔莎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的拒绝道:“我有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要各司其职,做好自己的事情。”
唐若有所思,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请坐,我不需要打针,也不需要人伺候,抱歉,看起来你的角色扮演要告一段落了。”
娜塔莎坐了下来,一双碧绿色的眼眸饶有兴致的盯着他,忽地问道:“你到底是谁,弗瑞局长看起来对你很重视,尤其在这种时候。”
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道:“据说一个身怀秘密的男人,女人会更加的感兴趣,因为这会勾起她们的求知欲,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娜塔莎毫不客气的回道:“但是女人也不喜欢那种欲盖弥彰的男人,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一点也不在乎女士的感受。”
唐立马好奇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娜塔莎带着嫌弃的口吻说道:“尤其是那种在关键问题上遮遮掩掩,一点儿也不爽利的男人,真的是最无趣了。”
唐马上四处找笔记本,这都是人生箴言啊,不,还是刻到脑子里吧,这样就算再度穿越时空都不会忘掉了。
“现在,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先说好,我可不是个小气的女人,关于秘密,我们可以互相分享的哦。”娜塔莎的脸上带着诱惑万千的笑容。
“好啊好啊。”唐连忙道:“你先告诉我,你的真名是什么。”
娜塔莎正在思索,怎么把这小子心里的秘密扒得一干二净,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道突兀的敲门声。
“请进。”
唐不假思索的应道,娜塔莎却突然警觉了起来。
“不!”
另一边,尼克·弗瑞赶回了三曲翼总部,才知道希尔特工早就被召回了总部,眼下正在顶楼会议室里接受世界安全理事会的质询。
“希尔特工,首先我们要承认,你在电视上关于神盾局的发言适当而又得体,在公众面前为神盾局竖立了良好的正面形象。”
“谢谢您的夸奖。”希尔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她知道这是老鼠拉木锨,厉害的在后头,刚回到总部,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揪到这里兴师问罪,心情能美丽才怪。
“但是你对那个巨人,也就是所谓的迪迦奥特曼所下的论断,实在是太过轻率了。你这样说,很容易让公众以为,这是神盾局对他的官方态度,将来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神盾局就脱不了干系了,到时候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她负不起我负得起。”
‘砰’的一声,会议室紧闭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尼克·弗瑞穿着黑色的风衣,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到了会议室的中央,希尔的旁边,毫无歉意的说道:“抱歉,我来迟了。”
“弗瑞局长,这是针对玛丽亚·希尔特工的质询会,并没有邀请你参加。”
尼克·弗瑞当即回道:“既然称呼我一声局长,那么神盾局的事情怎么能没有局长的参与呢?再说了,希尔特工的一切行动,包括在电视上的发言,都是我亲自指派的任务,如果理事会有任何疑问,应该找我这个任务发布者,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这么说希尔女士关于迪迦奥特曼的言论,也代表你的看法了?”
“当然。”尼克·弗瑞想都不想就答道,“希尔特工训练有素,从不自作主张。”
“这可真让我震惊。希尔女士也就算了,毕竟是女人,有时难免会为感性的直觉所左右,说出一些不负责任的话也无可厚非,但据我所知,弗瑞局长可不是那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为什么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巨人如此回护,还如此不计代价的替他扬名,弗瑞局长,对此,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弗瑞挺起胸膛,大言不惭道:“如果真要说什么的话,在判断敌我这件事情上,我才是最专业的,从没有出过错误!”
皮尔斯给在旁边暗暗的给他点了个赞。
“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就是她的言论,还有迪迦奥特曼的存在,招致了所谓的基里艾洛德人的报复,目前已经有上万人的伤亡了,这个责任要谁来负呢?”
“当然是谁干的找谁,关迪迦什么事情。”尼克·弗瑞没好气道:“难道就因为区区一次袭击,在座的诸位就要心惊胆战,害怕到放弃自己人类的信仰,去崇拜那个不知道从哪个鬼地方冒出来的狗屁基里艾洛德神吗?”
“放肆!”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声音还自带音响效果,余音绕梁,经久不绝。
“谁在说话!”
尼克·弗瑞和玛丽亚·希尔同时掏出了枪来,相互掩护着对准了不同的方位,却没有任何目标。
“神盾局长,你对伟大的基里艾洛德神太冒犯了!”
“那真是太抱歉了。”尼克·弗瑞四处搜寻着声源,还不忘用讥讽的语气嘲笑道:“忘了告诉你,我在已经把他骂乐几百遍了,你想怎样处罚我呀?”
“神是不会对蝼蚁的无知感到愤怒的,但是,如果现在你们不把迪迦奥特曼交出来,作为人类对基里艾洛德人臣服的证明的话,神圣的火焰就会将会继续降下,直至烧尽这个星球所有的污秽,首先就是K1地区!”
“你怎么敢!”尼克·弗瑞一句经典的名人名言,却不能撼动‘伟大的’基里艾洛德人分毫,对面只是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