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妈擦了擦眼角的泪，“何雨柱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九夸张的瞪大眼睛，“妈咪，何雨柱有媳妇儿。”
程妈：“你个混账东西！连我的玩笑都开。”
管家带着何雨柱进来了。
程妈惊讶的问：“这么年轻？”
看起来才二十左右，长得不错！
何雨柱只扫了程妈一眼，是个漂亮的女强人形象。
他开门见山的问：“我想卖一批货到东西南亚国家。”
程妈：“行！不过打通关系需要不少钱。坐下说吧！”
她回答得很笃定，看来找对人了。
何雨柱又问：“能不能搞到粮食？”
程妈脸上的笑意一收，表情凝重：“吹了什么风？”
直觉真是敏锐。
何雨柱觉得程妈妈不好糊弄，实话实说：“粮商囤积大量粮食高价售卖想要扰乱粮食市场，我是代表供销社来的。”
他真实的想法是想要收一部分粮食，到时候好把空间的粮食拿出来。
已经55年了……最难的几年在后头。
程妈听到一些风声，“你不如包个码头，有些货一拉到码头立刻卖掉了。谁出价高就是谁的。”
除非和洋人做生意，有合同约定。
何雨柱想了想，“我要刘三爷的码头。”
就要赶尽杀绝，不等他东山再起。
程妈笑了笑，“斩草除根才是正常的。小九没有沾上这些生意，只希望以后不要把他牵扯进去。”
何雨柱：“九爷也是我朋友。”
程九悠闲的端着一杯红酒，听到提起他的名字，举了举酒杯。
何雨柱：“我做的是正经生意。”
程妈：“好，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处理。”
何雨柱：“多谢！我路上看到一些水果不错，带了点给程妈妈尝尝鲜！”
程妈爽朗的大笑，“还带什么礼物，让小九带着你玩几天再回去。”
何雨柱：“不了，还有事。”
走了几天怪想媳妇儿的。
他开着手扶车去了一趟码头，见到了码头仔。
码头仔激动的喊：“大哥！我就知道你是人中龙凤！”
何雨柱：“我是代表四九城供销社来的，守好码头。”
码头仔立正稍息，“阿sir程哥，保证完成任务！”
何雨柱：“你兄弟们呢？”
码头仔：“都去领新衣服了，对了，这是我去求的平安符。”
他手掌上有两个符，用金链子穿着。
何雨柱：“多谢！”
真是香江人特有的习俗。
何雨柱去买了特产。
程九忽然出现，手中拎着个袋子，“兄弟，你那一点水果摆了一车库，我妈咪让我把这个送给你。”
打开袋子一看，里面装着一个纸盒子，上面缠着红丝带，某某岛国产的化妆品。
何雨柱：“谢谢程妈妈，我正要找这个。”
两人寒暄了几句，程九就走了。
何雨柱买了不少东西，带回去给媳妇儿还有雨水。
……
何雨水看着各种装在透明盒子里的蛋糕，眼睛亮晶晶的，“哥，这都是给我吗？你对我也太好了吧！”
冉晓拿着化妆品还有各种首饰，喜欢得不得了。
冉爸和冉妈收到了茶叶和衣服。
冉妈：“这个呢子大衣看着真好，得花不少钱吧！”
何雨柱：“我是拿东西跟人换的。”
冉妈冉爸回去了，何雨水抱着一堆零食回了她的屋子。
何雨柱看冉晓又白了一些，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离开的这段时间，她父母把她照顾得很好。
“媳妇，你想我了没？”
冉晓害羞的低下头，“想你想得睡不着！”
关了灯，一夜无眠。
第二天，何雨柱神清气爽的起床。
看到睡得正香的冉晓，他轻手轻脚的去外边洗漱。
大门口，许大妈看到何雨柱，欣喜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何雨柱。”
何雨柱走到外边，压低声音问：“找我有事？”
许大妈抱着一包东西，讨好的笑，“是大茂的事，他年轻不懂事，你别和他计较！这里有两万张工业票。你放过他吧！”
最后几个字说得跟蚊子嗡嗡一样。
何雨柱听清楚了，“偷东西要不得。”
许大妈把一包票往前送，“你收下吧！帮他解释一下。”
何雨柱收了东西，“我原谅了他，可不保证法律能放过他。”
许大妈点点头：“我懂！麻烦你了。”
她高高兴兴的跑了。
只要何雨柱原谅大茂，就能从轻判。
许大妈的嘴角耷拉下来，赔的两万工业票是她找娄老板借的。
听娄老板的口气，大茂和娄晓娥的事是要黄了。
只当是娄家给的封口费。
娄家想划清界限，打算全家搬到香江去了。
许大妈鼻子一酸，“大茂，你这个不省心的。”
……
几天后，何雨柱听说娄家全家搬到香江，这时候是个好时机。
娄晓娥，全院算得上正常的一个女人，不被所有人吸血算是个好结局。
剧情提前了。
何雨柱感慨的叹了口气。
他的命运也改变了，提前了至少十年。
二十岁结婚，有了媳妇儿有钱。
美好幸福的生活正在等着他。
放了学冉妈把雨水送了过来，她把书包放下爬到椅子上，打开了留声机。
屋里响起了电影《阿诗玛》的主题曲和插曲。
冉晓从厨房里走出来，想起了在学校教的舞蹈。
取下围裙，跳起了舞。
转了两圈头有些晕，闻到了鱼腥味，跑到了厕所干呕一声。
何雨柱追了过去，担心的问：“怎么了？”
冉晓摇了摇头，用纸巾擦了擦嘴。
何雨柱见她脸色白得吓人，一把抱起她，“我送你上医院，雨水，在家里待着。”
“哎！”
何雨水端着一杯水，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嫂子，你喝。”
冉晓喝了水，“我亲戚一个多月没来了。”
何雨柱一头雾水。
何雨水兴奋的手舞足蹈转圈圈，“嫂子，你肚子里是不是揣着小侄子小侄女？”
冉晓轻轻点了点头。
巨大的喜悦冲击这何雨柱，“我要当爸爸了？”
聋老大爷紧张的喊了一声：“快放下！别挤着了小孙孙！”
何雨柱：“哦！对对对！”
他抱着冉晓回了屋子，把她放在床上，“你想要吃什么我去做。”
冉晓砸吧了一下嘴，“你做的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