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震惊了。
万万没有想到贵圈竟然这么会‘玩’,怎么还真的给他们演了一出戏?
这哪里是怕婚纱照啊?
拍纪录片的摄影师几乎是要笑眯了眼,虽说比不上正式纪录片那么专业,可就是这种即兴发挥,专属于夫妻之间的熟稔和情意,是最自然最有氛围的。
林也也被陈邺这一口烟给呛到了。
怎么不算坏呢?
吸口烟凑到面前来熏她,还不准她离开,这还不坏吗?
而且这行径再加上嘴角、下巴和脸颊上的口红印......真的很像一个历经风月场的恶劣的男人。
林也也听到摄像机不停地咔嚓声,因为忍着要咳嗽的生理反应,眼眶里慢慢变得湿润,眼尾泛着红,本是一个美艳的角色,但此刻却有几分楚楚可怜之意。
越是矛盾,越是吸引人。
陈邺侧了下脸,将剩下的烟全都吐了出去,扣着她脸的手松了些力道,显然是见到林也也这样不忍心继续演下去。
林也也察觉到他的意图抬手按住了他的手,顺势将自己的脸往他掌心去贴。
“这么久都不回来,不想我吗?”
林也也的人设就是在外美艳大明星,在内娇滴滴的小妻子,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都拿捏得很准。
若不是这种情况,这样的林也也陈邺压根就不可能看到。
“这不是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陈邺垂着眸子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手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梭,又慢又有力。
格外暧昧。
将那种在风月年代有权有势的男人气质演绎出来。
陈邺的眼睛里一下子就有了好多故事。
林也也看进去,就像是被黑洞吸引了一般。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想起了在她那个很难熬的晚上,陈邺似乎也是一夜未睡。
那个时候她的眼睛还没有好,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糟糕。
林也也不清楚自己是为什么想起来这样一个事情,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陈邺眼睛里的故事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演出来的。
只有经历过创伤的人,眼里才会出现疲惫和沧桑。
因为林也也的出神,这一出即兴表演停止。
陈邺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了她一下。
“怎么了?”
林也也恍惚回神,抬眼再看向陈邺,那双眼睛里的故事感消减了很多,又恢复成往常那样,里头的情绪很简单,淡淡的,但看着她的时候很专注也很温柔。
“我在想你是从哪里学的这些?”
她之所以能够很顺利地说出那些话来,完全是因为杨柳依给她发了一大通资料。毕竟他哥就是娱乐公司的老总,这点剧本的资源还能够拿到手的。
她事先看过这些,都还只是勉强在演,为什么陈邺能够演得那么自然?甚至直接将她带入到那个氛围之中。
难道是也有人给他发了什么资料吗?
陈邺抬手轻轻拍了拍林也也的脑袋。
“自行发挥。”
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林也也,在得知她最期待第三套方案的时候,在网上找了很多资料。
不管是小说、剧本还是影片。
加起来,要比演员进组看的不会少。
当然,也就只有这一场戏而已。
因为刚才那一出即兴表演,照片的进度一下子就拉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事先在方案里出现过的那个姿势。
陈邺坐在办公桌后,鼻梁上架着眼镜,正在看着文书,而林也也则是如小妖精一样在勾着引诱着。
这哥姿势对于陈邺的要求并不是很高,简单来说他只需要坐在那里,板着脸,只负责帅。
而林也也则是要挑战自我,做勾引人的那一方。
摄影师在一旁指导着,陈邺就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在看到林也也疑惑又嫌弃的表情时,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得到了林也也的一个白眼。
男人笑得更欢了,轻轻咳嗽了一声,好歹收敛了一下情绪,没有让自己笑得那么猖狂。
速成的引诱戏不知道好不好,陈邺在见到林也也趴在桌子上的那一刻立马起了身。
刚摆好姿势以及调整好表情的林也也:......
陈邺皱着眉挡在林也也的腿侧,同时扫向旁边的摄影师,后者正在调整参数,莫名地就觉得脊背一凉。
这旗袍的开叉处实在是太高了,站着的时候还好,但当她俯下身,因为旗袍修身的款式,会随着她的动作而稍稍往上移动。
几乎就到了大腿根。
太高了。
陈邺拧着眉看向造型团队。
“这裙子只有这个式样的?”
造型师被陈邺给问懵了。
旗袍开这么高的叉不是很正常吗?将东方美人的妩媚和性感展现的淋漓尽致。
林也也算是知道陈邺在在乎什么了。
她没有想到陈邺的占有欲竟然这么强。她还以为,陈邺在美国待了这么久,在这一方面应该会比国人放开一点。
当然,这么高的叉她也没有穿过。
她起身,问造型师要来一个隐形夹,造型师本想上前来动手帮忙,可在看到陈邺那墨一般的眼神后,手一颤,将夹子放到了男人的手里。
林也也:......
看来,周清说得没有错,陈邺在外人的眼里的确是很可怕。
陈邺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夹子,眉头微皱,不明白这一个小小的夹子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正准备脱下手套研究的时候,林也也从他掌心将夹子拿了过来。
她俯下身,将夹子别在了大腿根部,因为这个动作,更是显得她的腰肢纤细,而陈邺怕她身子不稳,伸出手扶助了她的胳膊。
又是一个美如画的场景。
摄影师参数也不调了,那忙找好角度咔嚓就是连拍几张。
林也也起身的时候,头发从陈邺的胸前蹭过,卡在了他的胸章上。
“嘶—”
世界上有两种锥心的痛,一个是拔指甲的痛,一个是扯头皮的痛。
哪怕是林也也,几乎是在瞬间,眼泪就涌了上来。
这一下是真的楚楚可怜了。
陈邺心疼得不行,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理着头发。
一边解着,一边哄到。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