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是有一个国际医学颁奖典礼。
而华国的一个普通内科医生,揽下了今年最高成就奖。
因为这位王医生发现了一种可以克制高血压、心脏病等多种疾病的药物质。
华国一时间成为全球焦点。
王医生在颁奖台上说了自己发现这种药物质的过程,直接提了季沅沅的名字。
季沅沅这个名字和医学奖得主的名字绑在一起,想不出名都不行。
而在颁奖结束后,还有一个医学交流会,全球各国政府都有组织代表团前往交流会,既是分享自己国家的医学成果,也是汲取别国的优秀经验。
能出席交流会的,一般都是行业内的泰山北斗,年纪不怎么年轻,头发不怎么多就是了。
尤其华国的最明显,往年出席的人,个个都是中年秃顶,就连几个年轻的,也是年纪轻轻就秃顶白发。
形象上就差了其他国家一大截。
可是今年却不一样,等华国的代表团一到,全球各国的代表团全都震惊了。
人还是去年那些人,然而气势却全然不一样了。
那些曾经秃顶的华国代表团们,此刻顶着满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个个昂首挺胸的走进会场,仿佛自带装逼特效。
各国的代表团们低声交流起来。
“华国的代表团为了形象真是拼了啊,居然集体戴上了假发。”
“假的就是假的,真以为戴上假发咱们就不知道他们是地中海了?”
“华国代表团今年是来搞笑的吗?”
Y国代表团队长和华国代表团的队长向来不对付,见华国代表团今年靠头发成了全场焦点,冷笑了一声,走到华国代表团面前。
他站在楼梯上,一边跟华国代表团打招呼,一边朝自己的队友使眼色。
那队友就佯装不经意似的,伸手就去扯其中一个华国成员的头发。
结果一扯,没扯下来。
再扯,还是没扯下来。
被扯的华国成员嘴角抽了抽,“请问这位先生,你一直扯我的头发做什么?这是你们国家的特殊礼节吗?”
对方很是尴尬的把手缩了回去。
不是假发?难道华国代表团是集体去植发了?
Y国队长呵呵笑了一声,叽里咕噜就说了一大串话。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嘲讽华国代表团去植发了。
华国代表团们挂着礼貌而看傻逼的笑容。
真的好想来一句愚蠢的人类哦,呵呵……
华国代表团对Y国的挑衅无动于衷,Y国的人也觉得无趣,没一会儿就走开了。
然而会场还是各种讨论华国代表团头发的声音。
“上个月我在新闻上看到他们,他们都还是秃顶呢,植发好的这么快吗?”
“我感觉他们的头发是真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华国研究出了能令头发再生的秘方吗?”
“怎么可能?咱们国家都没研究出来,华国怎么可能研究得出来?”
然而很快他们就被打脸了。
华国代表团在交流会上解答了大家对他们长头发的疑惑。
“其实这和我们国家的医生没什么关系,就是一个小姑娘,才读高中生呢,无聊瞎鼓捣的,呵呵……”
说的随意,语气里都是自豪。
看见没,我们国家的高中生就这么厉害了,怎么滴?
想着,华国代表团们集体捋了捋头发,成功把全场发际线堪忧的人激的眼睛都红了。
这时,人群中的王医生突然站起来说道:“我之前在颁奖台上说的那个帮助我发现这种药物质的小女孩,就是这个小女孩,她的确很有本事。”
王医生又详细的分享了自己发现这种药物的过程。
为了研究这种药物质,他一次又一次厚脸皮的跑去景泰园,直接把景泰园的草坪都给扒了,以至于后来景泰园的人一看见他,就赶紧关门放狗。
他有次还趁着景泰园的人不注意,从景泰园偷了一棵树回去种。
结果没几天那棵树就死了。
到目前为止,这种物质他只从景泰园的绿植上提取出来过,原因只能归咎于大概是景泰园的风水太好了。
这次的医学奖华国出尽了风头,要知道只从季承东死后,华国已经十年没有人站上这个颁奖台了。
国内这段时间也被王医生得奖的消息刷屏了。
等代表团们回到国内,记者们就蜂拥而至。
还有记者跑到景泰园去采访,想看看这风水宝地是不是真的那么神。
景泰园的人自然要把自己家一顿夸了。
此时,君华中学。
一班的同学也有人在看景泰园的采访视频。
这时突然就有人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个人影很像是沅姐啊?”
“怎么可能?那可是景泰园,里面住的都是科学家的家属,她怎么可能住在里面?咱们学校也只有卫行昭家是住在里面的。”
说着话锋一转,“不过这次沅姐真是出了大风头了啊,国外都知道她这张药方了。”
而且最流弊的是,代表团从国外回来后,居然在采访的时候集体感谢了季沅沅。
要不是季沅沅的药方,就没有他们茂密的头发,反正季沅沅是彻底火了,挂在热搜上好几天了都没下来。
再加上网上竟然没有一张她露脸的照片,这让她整个人更加神秘,关注度更高。
这热度根本不是季壁萝能比的了。
而且季沅沅的生发和黑发秘方,现在是红遍全球。
大家都以为,药方只是对西方人没用。
可是很快大家就发现,药方对亚洲其他国家的人同样没用。
怎么回事?玛德一个药方也这么邪门吗只有华国人能用?
可没用就是没用,你再怎么做实验还是没用。
全球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请季沅沅出马给个解释。
但卫家把季沅沅保护的很好,根本不可能给他们骚扰到季沅沅的机会。
周三,晚上下了晚自习后,王颂就带着十三班一群男生跑过来,彩虹屁吹的啪啪响。
“当年我第一眼看见沅姐,就知道沅姐你绝非池中之物!”
卫行昭在旁边翻了个白眼:马屁精!
王颂又说道:“沅姐沅姐,我最近感觉牙齿特别不舒服,你能帮我看看嘛?”
“行啊。”,季沅沅指了指路边的长椅,“坐下,嘴张开。”
王颂赶紧跑过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