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大人一向沉稳,但是那家伙就两说了...他的行事风格...啧...真不知道神明大人是怎么看上他的。”,说到这里,影鸢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服气。
“行了行了,能够完全继承神明大人的力量,完全完成试练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你不管再怎么说,他也是比我们要强大的存在。虽然他大大咧咧的,不过,我们也要相信神明大人的眼光,不是吗?”,久至看着影鸢不服气的样子,只能是拍拍肩膀安抚。
“狗屁!这家伙已经完全没有人样子了,就是一坨长得像章鱼的家伙!要是我来,肯定打得过他!再说了,这个家伙大大咧咧的样子,万一到时候将我们的信息暴露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影鸢抱着肩膀,声音中是满满的不服。
“好了好了,少说两句吧。”,久至连忙劝解到。
“呵,你还真是偏袒他,这种家伙,真不想把他当队友。”,影鸢扭过头,看样子,倒像是在耍小脾气。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一股奇异的查克拉却突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哦?好像有人说我坏话呢!”,突然间,一道触手猛地刺穿地面,紧接着,随着触手的逐渐生长,一个身影,也是缓缓浮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你这家伙,真是让人厌恶,每次出现的都这么吓人。”,影鸢撇了撇嘴,直接不爽的扭过了头。
“你这家伙才是,真是让人烦躁。每次来都要跟我吵架。”,缓缓从地面涌现的男子抖了抖自己的身体,直接大大咧咧的将身上的晓袍也缓缓褪去。
紧接着,那一副苍白的,看起来黏答答的,像是章鱼肉体所组成的躯体,也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更加可怕的是,眼前这个家伙在摘下斗笠,露出他脑袋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像是小章鱼一样大小的脑袋。
当然,这已经不只是像了。这脑袋上的章鱼触手更是在不停地抽动。这种类人却完全不是人的家伙。看起来简直是让人不寒而栗,sa
值狂掉。
不过很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再度传来,打断了现场的尴尬。
“好了好了,别吵了。一天天的。办个事都这么墨迹,交给什么都办不好,只会一天天的吵架。。”,最后一名戒指上挂着“煞”字的男子缓缓走进洞内,而他脸上所挂着的,是一张十分贴紧的白色骷颅面具。
“梦大人...”,久至连忙站起身,毕恭毕敬的说道。
“梦大人,”,影鸢也同样表达自己的尊敬。
“真是的,不愧是一打七,把我们看得太紧了,要不是说自己内急,不然根本没办法找机会离开,给你们说这些事情。”,被称作梦大人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摘下斗笠,随手扔到了石桌上,看起来倒是一个十分随意的家伙。
“梦大人,来来来,坐坐坐。消消气,别跟他们一般计较,这两个家伙都是这一套,刀子嘴豆腐心,吵架吵了这么久,结果到现在也没打一架,真是笑死人了。”,久至一边站起身,将石椅位置让给我梦,一边则是自己找了个木板凳,选择坐在上面。
“每次吵得我脑壳疼。”,被称作梦大人的男子扯了扯自己的晓袍,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之色。
“我梦大人,来来来,您喝茶。”,影鸢连忙端起茶杯,给梦大人倒了一杯热茶。
“不许直呼大人的姓氏。”,章鱼脸的家伙瞪了影鸢一眼。
“无妨,大家都是同伴,没必要的。”,我梦伸手制止。
我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了个懒腰,一言不发的歇着瘫坐在了石椅上,顺手将茶杯端起,慢慢的品了一口。
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就这样望着他,满是恭敬。
“一会晓组织就要集体开会了,我们趁着现在这个中间的放松时段。把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没问题吧?”,我梦半瘫在石椅上,一边用手腕支撑着脑袋,一边用另一只手,缓缓地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接下来。
面具之下,是一名英俊帅气的男子。
他有着一头亚麻色的蓬松短发,眉毛标致,双眸有神,鼻梁坚挺,就连脸颊也是坚毅刚挺,看起来,就是正经抗日剧中,那活脱脱的一副浓眉大眼抗日队长的模样,虽然看起来英俊,却丝毫不减少他的硬气。和久至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帅。
“没问题。”,影鸢连忙烟头。
“请您讲话!”,久至等人毕恭毕敬的说道。
扫视着众人都没意见,他缓缓地叹了口气,又抿了口杯中的热茶。
“首先,木叶入侵事件,各位虽然按照计划前行,但是行动实在是太慢了。不仅三代目没有处理掉,就连穿越者也没收拾掉,你们这群家伙,真是不让人放心。要不是三代目陷入了假死昏迷,再加上我事后又补上了梦魇之术,只怕是这三代目还能生龙活虎的活下去。”,说到这里,我梦淡淡的叹了两口气,脸上的忧郁也多添了几丝。
“梦大人教训的是。我的错误,必然铭记于心,永不再忘。”,久至连忙抱拳拱手,主动请罪。
我梦没有说话,只是捏了捏眉头,又喝了口茶。
“还有件事,或许各位都忘了吧?我要求两人并肩前行,尽量不要造成脱节的情况!你俩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梦捏着眉头说到这里,表情已经是极度不悦。
“抱歉抱歉,梦大人,因为,因为我当时吃某家店的汉堡闹了肚子,喷射了好久....但又恐怕误了时机。,所以就...所以就让久至先去了。”,说到这里,知道错的影鸢缓缓低下头,一副低头认错的样子。
看着眼前这幅众人唯唯诺诺的样子,久至也只能是无奈叹气。
“算了,看你这个样子,也算是有诚意了。这次就暂且饶了你了。不过,下次再发生危险,我可不会去救你。”,我梦教训到这里,缓缓坐直身体,将自己手中的面具放在了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