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现在提前去执行剩下的计划吧。到时候如果真的被逼到了那个程度,你们再一起回来。”,说到这里,天道佩恩不忘用眼神看了他们一眼:“这事情,不能够被那四个人知道,明白了吗?”
“是!”
两人回答声音才刚落下,眼前的幻象便随之消失。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还没动手,另一边的凌白倒是率先忍不住了。
得到任务以及获得新力量的他,正是在这一刻有了更为强大的自信。所以,不论从什么角度去思考,眼前的晓组织,都应该要消灭。
只有先下手为强,才能够起到最好的效果。
“呼...”
想到这里,斜靠在屋子内的凌白吐出一口浊气,就在刚刚,完全回答正确的他,获得新的能力。
除了能够压制尾兽,被称为千手柱间的招牌技能木龙之术之外,还有就是能够去强化火遁的风遁·龙旋之术,这两个忍术和自己结合在一起,不能说是一定创造最强的忍术,至少强大的攻势也能够强行击碎对方的任何防御。
其次,就是刚才所获得的最关键的能力。
现在的他眼睛能够变成一个最新的图案。那就是蝴蝶图案。这是独属于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也是曾经宇智波一族一名名为宇智波彦祖观众的瞳术。
所获得的能力名为,黄泉。
黄泉,在伟大的华夏文化中。是指人死后所往之地,也就是阴曹地府,黄泉亦是九狱九泉之一。
黄泉的能力,是在使用之后,只要自己的查克拉能够接触对方的身体,就能够将对方一起卷入黄泉空间之中。在这个空间内,战斗将会变成强行的一对一死斗。除非是强悍的跳跃时空间技能,否则永远都不可能强行改变战局,加入战斗或则是逃脱战斗。(例如辉夜姬或则是双眼神威。单眼不行。就算是飞雷神也不行。)
在这个空间内,空间大小以及质量都是固定的。
但是空间会随着持续时间的增长,不断地消耗宿主的大量瞳力。作为交换,在死斗空间战胜对手之后,会强行切断对手的一切因果(指不能被秽土转生,不能够被通灵之术等各种奇葩忍术影响,任何强制附加上去的力量也无法救治。会强行死亡。也就是说,只要在黄泉内杀死对手,神仙难救。简单例子就是地狱道无法复活黄泉之内斩杀的对手。)
且会在战斗之后,恢复宿主在战斗之中所消耗的部分查克拉与瞳力。
这样的能力,可以说是强悍如斯。
虽然远不及神威,但是作为可以限制大量防止跳跃神迹,以及能够瞬间改变战场的强行一对一战局。这样的力量,可以说是极其变态了。
就算是对手再多,也能够发动强行1v1的瞳术,从根本层面上来说,基本算是除了辉夜姬以外,无人能逃得强大了。
已经是拥有写轮眼之躯六个万花筒写轮眼的他,现在对自己是极度的自信,不能说是完全有把握单挑整个晓组织,但是逐个击破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至此,不论是之前所接收到的命令,还是之后自己的想法,现在的凌白都想要击杀一个晓组织成员试试手。
那一日给自己所带来的屈辱,凌白绝对不可能忘记。
但现在的唯一问题,就是如何知晓对方所在的位置。
即便是之前有过一战,但很可惜,当时学艺不精的凌白并没有机会将自己的飞雷神印记留在对方身上,这也就导致了之前不论任何时候,都没有办法对其造成致命突袭。唯一能够具体知道对手情报的只有久至。而根据凌白所知晓的部分情报而言,这也是为数不多可以一对一单挑的家伙了。
想到这里,凌白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去找久至的麻烦。
思考中,这家伙便离开了木叶村,伴随着印象之中追击宇智波鼬的道路试图寻找到晓组织的老巢。可身体还没来得及动几下,一个声音便率先打断了他。
“啊...啊...”
乌鸦的鸣叫在他头顶不断的徘徊着,也是同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宇智波鼬的乌鸦吗?”,凌白眉头微皱,抬起手接过了飞来的乌鸦。
“啊....啊...”
乌鸦依旧在喋喋不休的鸣叫着,刹那间,一阵幻术也是映入眼帘。
“凌白,跟着乌鸦前进、”
“我已经为你寻找好了道路。”
“你指定的目标应该就是久至吧?”
“现在,跟着他,就能够找到你想要的目标。”
“......”
刹那间,幻术散去,只剩下了这只乖巧的乌鸦,落在凌白的手腕上,慢慢的煽动着翅膀。
凌白低下头,微微的叹了口气:“宇智波鼬不愧是智者,没想到短短几句话就把我的想法给看透了.....不过,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去吧,乌鸦,带路!”
“噗啦噗啦...”
随着黑色的羽翼轻微的扇动,凌白也是跟随者乌鸦一路前行。
大抵是前行了数十分钟,乌鸦缓缓落在了凌白的肩膀上,似乎已经是走到了指定的位置。
顺着这个声音,凌白再度歪了歪脑袋。而他现在摆在面前的,是如同馒头模样的巨石山洞,只是远远望去,便能够感受到一丝刺骨的阴冷。
再一转头,乌鸦消散不见,而凌白也是顺着刚才的指引,通过飞雷神快步来到了山洞门口。
“呼...”
冷风呼啸而过,刺激的凌白打了个冷颤。
凌白扒着洞口,顺着风口一眼望去,内部光线虽然昏暗,却能够隐约的看到隐藏在其中一处石床之上,呼呼大睡的家伙。
“是久至吗?看来还真是遇到了老朋友呢,那既然如此,我可要好好地招待招待他了。”,说完,此刻的凌白揉了揉脖子,脸上也多了一抹笑意。
“咚咚咚...”
凌白轻轻抬起手,敲了敲山洞口的岩石上。
“谁!”,此时的久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脸上也是写满了紧张。睡意朦胧的他略作思考,这才反应过来站在门口的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