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美冥:“也不对!”】
【药师兜:“那你说是什么?”】
【照美冥:“狗不出汗。”】
【药师兜:“我...你...噗!”】
【大蛇丸(变态):“药师兜,还是我来吧,我照顾照顾你,给你出一点前面出过的题型,如何?一头老母猪过桥,桥能承受500公斤的重量,老母猪重300公斤,可是它到桥中间桥却塌了。这是怎么回事?”】
【药师兜:“因为...因为老母猪还带着货物?”】
【大蛇丸(变态):“不对,因为老母猪也纳闷呢。”】
【药师兜:“呃....大蛇丸大人,您真是欺人太甚了。”】
【大蛇丸(变态):“我都说要出前面的题型了,兜。”】
【千手柱间:“我来我来!一堆沙加一堆沙等于多少堆沙?”】
【药师兜:“这个我知道!!嘿嘿嘿!还是一堆沙子。”】
【黄土:“这不放水应该不行了吧?”】
【黑土:“有一个家伙上身穿着棉袄,下身穿着短裤,左手拿着冰可乐,右手端着热咖啡,每天坐在火炉旁,却又开着冷气,请问他到底是什么人?”】
【药师兜:“呃....修炼之人?”】
【黑土:“不,他是精神病人。”】
【奇拉比:“八嘎呀路,库娜雅鹿,让本大爷来吧。狮子和熊分别在树旁大便,一个月后,狮子发现自己大便旁的树木比熊的那棵长得粗壮,于是说了一句饱含沧桑的哲理。是啥?”】
【药师兜:难不成是,我拉的屎比你拉的有营养?】
【奇拉比:“....是,事实胜于雄辩。(狮屎胜于熊便)”】
【大野木:“好冷,冷的老夫我都打哆嗦了。”】
【麻布依:“奇拉比大人的冷笑话吗?”】
【我爱罗:“咳咳,我也来吧,我也来让大家看看,我的才华。一个老老人头顶上只剩三根头发,有一天他要参加重要盛会,为什么他仍忍痛拔掉其中一根头发呢?”】
【萨姆伊:“这....”】
【药师兜:“难不成是因为脱发?”】
【我爱罗:“不,是因为他要梳中分。”】
【药师兜:“你不是人啊,人家就三根头发,你还要求人家梳中分,我呸,臭不要脸。”】
【李洛克:“这是,破防了吗?”】
【山椒鱼半藏:“好像是。”】
【地陆:“还是让我来吧。一间牢房中关押着两名犯人,其中一个因偷窃要关一年,另一个是抢动杀人犯,却只关两周,为什么?”】
【药师兜:“因为,案件翻转了?”】
【地陆:“不,是关两周后处决。”】
【药师兜:“草。”】
【奈良鹿丸:“我也来,小王用捕鼠笼在家抓老鼠,第二天一早发现笼子里抓了一只活老鼠,而笼子外面却有二只死老鼠四脚朝天的死老鼠,为什么?”】
【药师兜:“因为笼子外面有毒气?”】
【奈良鹿丸:“....不...只是,呃...只是因为那二只看见同伴竟然笨得上当被捕活活笑死的。”】
【药师兜:“......”】
【君麻吕:“我来,什么东西有两个脑袋六条腿,一根尾巴七双手,还会边走边叫?”】
【药师兜:“是...嗯...是一个人带着一个猴子,骑着四轮车还有三个玩偶手臂?”】
【君麻吕:“你的想象逆天了。这就是怪物啊。”】
【药师兜:“我高血压了...”】
【山中井野:“你有一艘船,船上有十五位船员,六十位乘客,三百吨货物。你能根据上面的提示,算出船主的年龄吗?”】
【药师兜:“我...这...这怎么算啊!?”】
【药师兜:‘等等...我有一艘船?那我就是船长,我算个屁啊、我还不知道我的年龄啊。’】
【山中井野:“恭喜恭喜。”】
【恭喜药师兜完成惩罚。】
【接下来,播放开始。】
画面再次转动,光幕上也是隐约间出现了一个身影。
他斜躺在石椅上,面部表情的脸上,隐约扩散着一股高雅的气质。
他淡淡的闭着双眼,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明明什么都没做,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知道,仅凭自己的身体,已经时日无多。而这一战,他将要必须演绎好一切,不论是对是错,他都再也没有能够反驳的希望。
另一边,开着三勾玉写轮眼的宇智波佐助大步流星的正在接近宇智波鼬所在的地方。他目光坚定,眼神之中,都写满了复仇和吃人的字眼。似乎这一战,将会成为他的复仇之战。
他等待这这一天,太久太久了。
所有痛苦和憎恨,宇智波佐助都要在这一刻亲手偿还。
随着脚步声逐渐逼近,宇智波鼬的眼睫毛也开始微微上挑。他睁开双眼,望着面前准备充足的宇智波佐助,嘴角顺势扬起了一丝笑意。
他知道,战斗,是时候开始了。
这一眼之后,再见将是永别。
为了宇智波一族,为了今后宇智波佐助的未来,他必须要赢,也必须要死。
所有的罪恶,都将在今天,彻底被埋葬。
他抬起头,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眼满是认真和激昂的宇智波佐助。他知道,是时候,要把自己计划的尾声开始拨动了。
“这双写轮眼,你能看到多远呢?”,宇智波鼬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得意和讽刺。
宇智波佐助顺着声音,瞪了一眼宇智波鼬。又抬起头,用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的配饰。
这一栋巨大的石头建筑之内,宇智波团扇的族徽被装扮的到处都是,而宇智波鼬石椅之后的墙壁上,甚至还带有八个鬼魅的火焰图案。以及放在最中间,也是最显眼的一个“狐”字。
面对宇智波鼬对于这个地方的装饰以及他的表情,都让宇智波佐助感到了一丝的不屑。他对于面前这个杀了自己全族的家伙,是极度的憎恶,他根本想不到任何理由,能让眼前这个屠戮自己家族的家伙,配得上这些徽章和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