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宁府,幸予楼。
一顿中午饭活生生从上午十一点半吃到了下午两点。
这顿饭饭局是白予组的,还带来庄晓蝶过来。
不过这顿饭局白予并不是关键的人物,关键的人物是另外四人。
分别是东海都护府废除之后,新设立的辽省的省府刘承序,辽省辖下鞍山的县令姜佑安和鞍山钢铁厂的厂长严平,和太上皇颇有交情的轨道工程专家方致远,以及庄晓蝶的老哥,作为新成立的北方铁路公司代表的庄玉生。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包括工程沿途涉及区县的各路主管官员,铁路方面的研究员,铁路公司的管理,牵涉其中的商人,这些人当然就没有让白予记住他们名字的待遇了。
白予本意是让他们几个头头脑脑的碰个面,就铁路工程的问题大概的聊一聊,达成一点初步的共识。
没想到这这群人吃了几口菜,喝了几口酒就开始狂拍他的马屁。
关键白予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看似大齐境内是个人就知道白予,但其实真正算得上认识白予的人是绝少数。
这么大一帮人,包括这位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刘大人,其实跟白予也是一点不熟,连面都没见过,只能用林雁书那本畅销书上面的东西来吹捧白予。
那本书上那个白予,努力上进,心怀正义,不善言辞表达,看不起那些用一口一个品味装哔的草包,生活上有着各种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但在遇到大事时候有着超人一等的果敢坚毅。这样的人设都是为了书能畅销编出来的,要得就是让普罗大众觉得白予和他们是同款,只是稍微优秀了那么一丢丢,有那么一点点他们不具备的特质,要是他们再优秀一点,拥有那么一点特质,他们也能成功。
当然,书里白予的形象要说和他本人一点不沾边,那也不至于,要说他本人就是那样,就纯属胡扯了。
而一群人用书里的事情来吹白予,那是真的尬吹。
要不是白予演技超凡,他早就被尬住了。
跟一群几十岁的中年人演了两个小时的戏,才总算是解脱。
饭局一结束,白予就带着庄晓蝶离开了酒楼,到外面闲逛透气,不是乱说,刚刚雅室里连空气都有股尬味儿,现在一出来,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
“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我是真的服了。”
庄晓蝶边走边说道。
白予摆了摆手,“这不是说话的本事,而是把自己当作是另外一个人,我把自己当做是一个不要脸的官僚,那么他们不管怎么拍马尬吹,我都能应付自如,不至于会尴尬。等你以后去佛国经历了‘苦海无边’的洗礼,你也能做到。”
庄晓蝶轻叹一声,“我怕我会认不清自己到底是谁,就像我的名字一样,庄生晓梦迷蝴蝶,我是蝴蝶,还是蝴蝶是我?”
“只有你给真正的自己做好标记就行了,就好比我,真正的我爱着纹鸢,爱着唯幸,当然,也爱着你。”
白予说起了自己的心得。
“是吗?”
庄晓蝶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要说那种刻骨铭心的爱,肯定是没有的,但感情当然是有的,毕竟你这么可爱。”
白予说道。
庄晓蝶没忍住笑了,“我,可爱?”
如果人来疯算得上可爱的话,她可能是有点可爱,但她很清楚一点,那就是白予打从一开始就非常清楚她其实骨子里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
一个现实的人,可爱吗?
“你的可爱之处在于你这个人很矛盾,你知道一个成熟的人该怎么活着,但你还是更喜欢幼稚单纯的活法。你和你纹鸢姐恰好相反,她看上去成熟其实幼稚,你看上去幼稚,其实成熟。所以你倾慕她那样一个姐姐,她也很喜欢你这个妹妹。”
白予说道。
庄晓蝶一怔,“原来我是这样一个人吗,看来我确实挺可爱的。”
心中正暗自得意,紧接着,却听白予来了一句,“不过,我觉得你可爱主要是你长得可爱。”
庄晓蝶嘟囔道,“哼,我不就长得小了一点而已,你看我今天这一身,不也挺成熟的吗?”
单纯从衣着上来说,庄晓蝶这一身确实还挺成熟的。
头发是盘发,插着珍珠发钗,脸上也化了妆,上身黑色的短大衣,里面一条紫色的长裙,穿着黑色不透肉的裤袜,脚上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本该是庄重之中有带着一点艳丽的味道,但庄晓蝶这样穿着打扮,那天衣服鞋子都是订做的,非常的合身,却还是会给人营造出一种感觉,好似是妹妹穿了姐姐的衣服,顶替了姐姐去出席一场宴会。
雅艳之中带有一丝藏不住的青涩和不自在。
白予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庄晓蝶的头,“我不这么觉得,你穿这一身就总有那么多一点小别扭,这点小别扭份外的可爱。”
庄晓蝶一下就生气了,拿开白予的手,“不准摸,这里这么多人。”
白予一低头靠过去,小声耳语道,“那换个没人的地方?”
不久,两个人来到了一处别院。
白予蹲下轻轻的取下了庄晓蝶脚上的酒红色高跟鞋,让庄晓蝶裹着黑丝袜的小脚释放出来。
把庄晓蝶的黑丝小脚握在手上,“哈,越看越觉得你脚好小。”
庄晓蝶把脚缩了回去,“你话怎么这么多,要来就来。”
“对小孩我得温柔嘛,要不你去纹鸢那你打我小报告怎么办。”
白予说道。
“你人都要走了,还怕什么小报告,还有,我不是小孩。”
庄晓蝶气愤的说道。
“是吗,那就来玩点大人的游戏?”
白予说道。
庄晓蝶死死闭上了眼,却没想到,嘶啦一声,白予并没有压上来,只是在她脚底的裤袜撕开了一个洞,然后伸了进去。
庄晓蝶很诧异,白予却很享受。
一面是柔软肉乎的脚底,一面是柔顺丝滑的厚裤袜。
庄晓蝶哭笑不得,“这就是成年,呃,痒。”
“没错,这就是成年人的游戏,比起小孩的游戏要多一些迂回前奏。”
白予说着,把脸埋进了裹着裤袜的一双达腿之间,庄晓蝶达腿很细,只要一接触,就会产生一种感觉,那就是负罪感,哪怕明知道她都已经是二十出头的人了也一样会有。
“别,别变猫舌头,我……”
庄晓蝶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只能死死钳住白予的脑袋,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