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后院,一排排身穿金衣铠甲的勇士跟随着温晨和皇上身边差遣的王公公,大摇大摆来到长禧宫。
一进门便屠杀了那些不听话的下人和多嘴的丫鬟嬷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温羽既然拔剑直冲向温晨,满脸愤怒,不料还没到达温晨身旁就被金衣铠甲撂倒在地上。
“三弟为何如此鲁莽?本王今日前来可是来看望自己的娘亲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温晨浅浅一笑,略过刚才的话题,看着长禧宫大好的风景:“长禧宫,哈哈哈,哈哈哈~十年之久我母后蒙冤十年由于。本王日日夜夜影忍至今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温羽,齐王,不……我应该叫你孙娘娘的儿子——温羽。”
温羽感到震惊“你为何知道?”
温晨将脑袋伸向温羽身旁,语气平淡又缓慢“我还知道,你和孙氏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
“传我号令,将孙氏拖出来,领旨”
一声令下,金衣铠甲起身从里忙搜刮着,打翻盆栽、将丫鬟嬷嬷太监抓捕在一起跪在一旁,从内室中将孙氏从里面拉了出来带到温晨面前。
王公公将圣旨呈上,所有人立马跪在地上扣头求拜。
“陛下有旨,今查明十年前皇后寝宫被烧一案与孙氏有关,又查明私下与通国宰相大人洛时林有往,特令太子查明此事,若证据确凿的确是孙氏,就地格杀,钦此”
温晨接过圣旨站起看着地上有气无力的孙娘娘,又从袖口拿出从宰相府搜刮出的契约,将它丢在孙娘娘面前。
“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孙娘娘仇视地笑着,看着地上那契约,道:“当初就应该将你杀了以绝后患”
温晨冷冷一笑,蹲下来用手将那孙氏的脸扶起,道“本王还要多谢孙娘娘的手下留情”
呸——
一口唾沫横飞温晨脸上,那孙氏突然狂笑,温晨愤怒将她狂扇在地,一旁的温羽急了想要挣脱却怎么也反抗不料。
“你就不想知道当初为什么本宫要杀芸瑄吗?”
“因为她该死!只有她死了我才是后宫真在的主人!只有她死了我才是温江唯一疼爱的女人!只有她死了……那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才真在是属于我的”
温晨背过身去,深深吸上一口气。
“本王不会轻易让你去死的,你的命,本王有用”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
温晨没有回答,金衣铠甲将孙娘娘捆绑起来跟随温晨押走。一旁的温羽被人松开,立马捡起地上的剑鞘看着远去的温晨和孙娘娘,大叫道:“来啊!本王不怕你………啊啊啊”
————
大殿之上,温晨恭敬将孙娘娘那里搜刮来得玲珑堂金玉腰牌、后宫执守令牌、与宰相府的契约等等全部献给皇帝。
“儿臣参加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温晨默默站起,卑微地弓着身子站在一旁。皇帝起身来到温晨身旁将他扶正,好生看着他“朕的儿子终于不用在受苦了”
温晨立马跪下“父亲”
“儿臣想替那孙氏求情”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儿臣没有忘记,可儿臣不能轻易让那孙氏死去”
“你打算怎么做?”
“皆听父皇之意”
皇帝辗转思索片刻道“来人啊”
门外闻声而来的王公公颤巍巍拖着官帽,急急忙忙跪在地上听从皇帝的安排。
“传朕旨意,将那孙氏打入冷宫任何人不得看望”
“嗻”
皇帝又温柔地看着温晨,满脸欢喜“还有什么事尽管提”
“父皇不是想要凌风国吗?如今正是发兵之际,那凌风国现如今处于旱灾过后恢复阶段,如今攻打正是良机”
“哈哈哈……不愧是我儿,准”
“这次将领还是皇叔,只是这先锋官……儿臣想试试看”
“你?”
“若时机恰当,那父皇一直失去的东西,儿臣会帮你拿回来”
…………
…………
…………
温晨慢慢关上大殿房门,看着角落里颤巍巍的王公公,怔愣片刻后才缓缓离去。那皇上口谕繁衍速度很快,整个皇宫几乎都知道孙娘娘与宰相府又瓜葛,皇帝念及旧情这才将她送进了冷宫。
出宫途中,温晨两耳都是丫鬟太监们口里说得那些孙娘娘的同情与坏话,两耳都有起茧子了。娇子突然急停,冥闭双眼的温晨差点就来了个前滚翻,睁开眼看着眼前离自己不到二十米的温羽,拿着剑鞘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盯着温晨。
“三弟这是何以?”明知故问的温晨当然知道温羽为什么要行刺自己,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既然怎么愚蠢!宫中行刺太子,等同于以下犯上有弑君之罪。
“拿命来……”
温羽拿着剑鞘冲向温晨,狠狠地一剑刺穿温晨左臂上的衣角,流出一丝丝鲜血。捂着伤口看着暴走的温羽,开始闪躲,自己没有任何武器和工具,看样子只能硬碰硬比比自己的拳头是否可以赢他的刀剑。
刀剑落在墙上地上,擦出呲呲火花,那娇子早已被温羽砍得不成样子,温晨捡起那破碎的一角也被劈砍成两半。抓住机会,温晨将地上的尘土抓起握在手心,两步跃起在墙壁上,狠狠将灰尘甩向温羽脸上。对方顿时看不见,温羽见着机会将他潦倒,夺走他手中的剑鞘,指向对方。
“你输了”
温羽睁开眼睛看着上方出的温晨哈哈大笑:“做梦都想不到本王既然会败给你!哈哈哈,耻辱,简直就是耻辱”
温晨收回剑鞘平静道“你走吧,父皇哪儿本王会想办法掩盖”
温羽更多得是震惊,他没想到温晨既然不会杀自己反而还帮助自己。
“本王是不会感激了的”
“随你”温晨把剑插在地上,脚步轻缓离去。
“你……”温羽看着傲娇地温晨心里对他只剩下恨意,捡起地上剑刃咬牙切齿离开这里。
一出宫门的温晨用湿抹布擦拭着双手后,踩着太监的后背上了马车。一旁的白琳恭敬行礼,站在马车窗台外说道:“太子妃,从昨天回府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寝殿”
温晨默默叹了口气:“是本王辜负了她一片爱意”
怔愣片刻又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