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步走出办公大楼,邹毅和曾援朝、潘局长他们分别坐上自己的警车,三辆警车驶出了公安局大院,在大街上行驶十多分钟后来到了军区总医院,停在了住院部大楼前。网
邹毅下车冲潘局长三人说:“你们在这等着,如果王小伟到了,我们会把他带出来。”
潘局长点头道:“行。”
这时,一辆普通轿车驶来停下,王坚在驾驶室喊道:“小毅、援朝。”
邹毅和部援朝赶紧上前,冲着已经打开车门下车的王志德喊道:“志德叔叔!”
已经八十四岁的老头子高兴地:“小毅、援朝,几年不见,你俩竟然一个当上了法院院长,一个当上了公安局局长,好,有出息。”
邹毅谦虚地:“叔叔过奖了,都是为人民服务。”然后和曾援朝又冲着下车的姜梅花和宋长兴、潘桃、王军叫道:“婶婶好、长兴哥,桃子,王军,辛苦了。”
姜梅花笑道:“不辛苦。”
宋长兴说:“现在方便多了,过去从新化坐火车来昆明要整整两天,如今出门就有高速公路,再从长沙坐飞机,两个小时就到了昆明。”
潘桃性急地:“这些话等会再说。小毅哥、援朝,快带我们去看黄伯伯。”
王军也说:“对,我们先去看黄伯伯吧。”
“好!”邹毅赶忙对曾援朝说:“援朝,我带叔叔他们进去,你跟小坚说一下事情。”
曾援朝点头道:“行!”
邹毅领着老头子一行走进了住院部大楼……
王坚问道:“援朝,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来吧。”曾援朝拉着他走到站在警车旁的潘局长他们跟前说:“潘局长,这位是王检察长,把资料给他看看吧。”
“是!”潘局长赶紧把资料交给王坚说:“请检察长过目。”
王坚一看上面的拘捕令,惊得盯着潘局长问道:“你们要拘捕王小伟?”
曾援朝轻声地:“小坚哥,小声点,你看完资料再说吧。”
王坚只好继续看着资料,快速看完后他沉默地将资料还给潘局长,他的心却充满了悲怆,因为案卷的所有疑点都说明王小伟有着重大的贩毒嫌疑,而且四年前自己和邹毅、曾援朝都怀疑过王小伟,只是都不愿意相信而已,今天却得到了印证,现在该怎么办?他心有不甘地盯着潘局长轻问道:“四年前,你们应该调查过王良吧,他到底是谁?”
潘局长说:“四年前我们调查过,是金局长和省厅向湖南省公安厅和新化县公安局查证的,虽然我没有参与,但金局长曾经告诉过我,说王良确实存在,没有犯罪嫌疑。但金局长又说过,他这几年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王小伟,可金局长昨天突然牺牲,他到底安排谁在监视王小伟,我还没有落实。王检察长,就算王良确实存在,我怀疑也是王小伟布的局,故意让他人冒充,肯定不是真正的本人。”
曾援朝小声地:“小坚哥,是不是问问长兴哥,他不是担任过新化县公安局局长吗?”
王坚说:“四年前长兴哥早就退休了,他不可能知道此事,再说问他的话,我们怎么说,难道告诉他小伟有贩毒嫌疑,那不是等同告诉了志德叔叔,那样的话会出事的,老人家已经八十多岁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谁敢担当这个责任?”
曾援朝无奈地:“那就只能诱捕了,把小伟骗出来后再交给潘局长他们。”
王坚说:“只能这样了,但必须在你们公安局进行审讯,我要参加旁听。”
曾援朝说:“小毅哥也是这么说,如果通过审讯,查实了小伟的贩毒嫌疑,再由潘局长他们押回勐海县。”
王坚苦涩地:“那就这么办吧,我们先进去,看小伟来了没有。”他和曾援朝正准备走进住院大楼,一辆出租车快速驶来在一旁停下。
王小伟疲惫地下车叫道:“小坚哥、援朝哥,等等我。网”
王坚和曾援朝转身望着王小伟,惊讶地:“小伟!”
潘局长三人也惊异地瞧着王小伟。
王小伟伸了伸腰,叫道:“累死我了,两天一夜,从勐海到南宁,从南宁到北海,再从北海到南宁,从南宁到昆明,整整三千公里,没有休息一下,腰都坐麻了,算好路上没有打瞌睡,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坚和曾援朝走过来说:“你不要命了,两天一夜跑三千公里,你就不知道要休息一下?”
王小伟说:“我不是担心黄伯伯嘛,小毅哥又让我快点回来,我就只能拚命啦。”
曾援朝问道:“你去南宁和北海干什么?”
王小伟说:“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我去帮着处理一下。走,赶紧去看黄伯伯。对了,大磊还在睡觉。”他转身将身子探进车内,伸手拍着大磊的脸道:“大磊,起来了,到昆明了。”
大磊睁开眼睛道:“到昆明了,哦,赶紧去看黄爷爷。”他急忙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并冲着王坚和曾援朝喊道:“王伯伯、曾伯伯。”
王坚奇怪地:“大磊也去南宁和北海了?”
王小伟说:“他怕我一个人在路上出事,硬要陪着我去,可回来这一路上他都在睡觉。走吧,快去看黄伯伯。”
大磊急忙地:“爸爸,把你的手机给我,我得赶紧给同学打个电话,让他帮我在网上查查,看我被警察大学录取了没有?”
王小伟掏出手机交给儿子,同时看到了站在警车前的潘局长三人,他赶紧上前伸出手,热情地:“潘局长,你来医院有事?”
潘局长笑着同他握手道:“我和曾局长来医院办点事,你怎么认识我,好像我们没有直接打过交道呀?”
王小伟说:“勐海县城就那么一点大,虽然我俩没有直接打过交道,但如果连公安局潘局长都不认识,那就不应该了。对了,金局长的葬礼什么时候举行,我一定赶回去参加。”
大磊过来说:“我也要去参加金伯伯的葬礼。”
潘局长一愣道:“你、你们父子俩都认识金局长,你们是怎么知道金局长牺牲了的?”
王小伟悲伤地:“我们是在南宁得知消息的,我认识他已经四年多了……”
小杨在一旁不耐烦地:“你别假惺惺的了,我们怀疑金局长的牺牲与你有关,并且四年前的4-15贩毒案和昨天的7-11贩毒案你都脱不了干系,我们是奉命前来拘捕你。”
王小伟吃惊地:“什么,你们怀疑我贩毒?”
潘局长只得从公文包里掏出拘捕令,举到他跟前威严地:“这是拘捕令,王小伟,我们奉命对你实施拘捕,跟我们走吧。”
小杨立刻用手铐将王小伟的双手铐住,同另一名警察拉着他就往警车走……
大磊从不可思议的呆愣中醒过来,扑上去拉着父亲叫喊道:“你们为什么抓我爸爸,他没有犯罪,他是英雄……”
王坚和曾援朝赶紧上来强行把大磊抱拉开道:“大磊,别闹。”
王小伟扭头瞧着两个哥哥苦笑道:“看来我的哥哥们也不相信我了。”
“走!”小杨和同事将王小伟推上了警车。
潘局长立即上车,开车离去……
大磊哭吼道:“爸爸、爸爸、你们为什么要抓我爸爸、你们为什么要抓我爸爸,爸爸……”
王坚和曾援朝只能紧紧地搂抱着挣扎的哭吼的大磊,两人只能无言地叹息……
住院部八楼的一间高级病房里,黄老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输着氧气,曾孝勇和曾秀兰、伍阳春、李彩云身穿白大褂,同一名中年医生和护士注视着各种仪器。
老头子夫妇和高天成、陆继财、李俊杰、伍阳秋坐在沙发上默默地关注着病床上的黄老,邹毅和宋长兴、王军、潘桃站在窗前静静地瞧着黄老……
这时,大磊的哭吼声传来,王军扭身趴在窗前一看,吃惊地:“是大磊,他在哭,有人把他爸爸抓走了,小伟被抓走了?”
潘桃也向楼下望去,惊异地:“小坚哥和援朝抱着大磊干什么,是谁把小伟抓走了,他俩怎么不阻止?”
姜梅花惊得起身扑到窗前,喊道:“大磊!”
老头子轻吼道:“闭嘴,别叫,别影响黄医生休息。网”
宋长兴急忙地:“我们下去看看。”
姜梅花扭身就往外跑,潘桃和宋长兴急忙追了出去……
陆继财小声地:“我们也去看看吧,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头子们都站起身往外走,邹毅急忙跟上……
曾孝勇轻声对曾秀兰说:“姐,你们留在这注视观察,我下去看看。”
曾秀兰点头道:“好!”
曾孝勇急忙走出病房,来到走廊旁的电梯前,与大家一起等候,当电梯门打开时,大家一起走了进去,然后相互瞅着,谁也没吭声,因为谁也不知道王小伟为何被抓走,只有邹毅难言地低着头……
电梯门打开,王军首先冲出去,跑到楼外哭吼的大磊跟前问道:“大磊,怎么回事?”
大磊哭叫道:“伯伯,他们把我爸爸抓走了,说他贩毒。”
“贩毒?”王军惊骇住了。
王坚和曾援朝这才松开挣扎的大磊。
老头子大步走来,瞪着王坚和曾援朝问道:“你俩是不是也参加了对小伟的抓捕,小伟贩毒,这可是天大的笑话,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王坚难言地:“志德叔叔,勐海县公安局有充分的证据,小伟确实存在贩毒的嫌疑。”
姜梅花上来抱着哭泣的大磊,疼爱地:“大磊,别哭别哭。”
大磊哭说道:“奶奶、爷爷,我爸爸没贩毒、没贩毒。”
潘桃盯着曾援朝和王坚说:“援朝、小坚哥,抓小伟的事,你俩也有份吧?”
陆继财瞪着曾援朝,没好气地:“曾局长,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援朝无奈地:“首长,勐海县公安局怀疑小伟参与了四年前和昨天发生的贩毒案,而且一系列的线索都指向小伟……”
曾孝勇喝斥道:“住口,什么叫怀疑,怀疑就是还没有证据,难道就光凭怀疑就能随随便便抓人,你如果不把情况弄清楚,就别再回来。”
“是!”曾援朝对父亲的话可不敢反驳,只得赶紧坐上警车离去……
邹毅也急忙地:“小坚,我俩也赶紧去看看。”
“好!”王坚赶忙坐上邹毅的警车,两人一同离去……
宋长兴苦笑道:“看来小毅、小坚和援朝都参与了对小伟的诱捕,他们三兄弟合起来抓小伟,是志在必得呀。”
老头子说:“你就别说风凉话了,你也曾经是公安局局长,说说有什么办法了解小伟的情况?”
宋长兴说:“志德叔,案件在侦破和审理过程中,必须高度保密,除非上级主管部门过问,别的人谁也不能问,经办案件的人也不敢说。”
大磊赶紧抹掉泪水说:“可以找公安部的张伯伯。”
陆继财惊讶地:“公安部的张伯伯?大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认识公安部的人?”
大磊说:“我和爸爸昨天去南宁,就是协助张伯伯抓贩毒分子。”
陆继财惊异地:“什么,你们去南宁是为了抓贩毒分子?”
大磊说:“是呀,爸爸一个人就打倒了四个持刀歹徒,不,是五个,我也打倒了三个,王良叔叔也打倒了两个,张伯伯用枪也打倒了一个。”
姜梅花立即欢喜地:“这么说,小伟绝对不是贩毒分子。”
李俊杰笑道:“好家伙,小伟的身手还是不减当年,大磊也不错,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
高天成说:“这种话有什么用,现在的关键是要找人了解情况。大磊,你有张伯伯的电话吗?”
大磊醒悟地过来,举起手中的手机说:“我爸爸昨天给张伯伯打过电话,我找找看。”他赶紧翻看着手机,很快就找到了昨天晚上打给张局长的那个长长的号码,因为号码的后面还有密码,可拨出去后提示音却说:“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潘桃一听,不解地:“怎么是空号?”
大磊急得道:“是这个号码呀,怎么会是空号?”
宋长兴拿过手机看了一下号码说:“前面十一位数是手机号,后面六位数是保密码,这是公安部首长的保密电话,必须先拨出手机号,接通后再输入保密码,才能最后进行通话。”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大磊赶紧拿过手机,在脑海里记下这组数字,赶紧拨出手机号,接通后再输入保密码,一会儿就传出张局长的接听声:“小伟,有什么事?”
大磊急忙地:“张伯伯,我是大磊,我爸爸刚刚被勐海县公安局的人抓走了……”
张局长惊讶地:“什么,你爸爸被勐海县公安局的人抓走了?大磊,别急,慢慢说。”
大磊说:“是。张伯伯,我和爸爸刚刚回到昆明,到军区总医院来看黄爷爷,可勐海县公安局的警察叔叔已经等在这里,他们说怀疑金局长的牺牲与我爸爸有关,而且说四年前的4-15贩毒案和昨天的7-11贩毒案,我爸爸也脱不了干系,然后就把我爸爸铐走了。张伯伯,你快救救我爸爸。”
张局长说:“大磊,我知道了,我会马上来昆明,再见!”
“张伯伯再见!”大磊放下手机,望着老人们说:“张伯伯说,他马上来昆明。对了,张伯伯交待过我,不许向别人说这两天的事,要保密的,我、我违反纪律了。”
“哈哈!”老人们都乐了。
老头子喜爱地摸了摸孙子的头说:“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曾孝勇赶紧掏出手机说:“我给援朝打个电话,真不知道他这个局长是怎么当的,情况没搞清楚,就胡乱抓人。”
陆继财说:“别打,大磊不是说了嘛,要保密,不然你根本无法将小伟的事说清楚。既然公安部的首长要来昆明,他会处理好一切的。”
伍阳秋说:“抓小伟的事,小毅和小坚也有份,他们三兄弟一起算计小伟,要是知道小伟是清白的,我看他们三个怎么面对小伟。”
李俊杰说:“他们三个恐怕要出丑罗。”
老头子说:“走走走,小伟的事既然有公安部首长出面,我们也就别管了,还是去等着黄医生醒来吧。大磊,你也别急,张伯伯会救你爸爸的,走,去看黄爷爷去。”
“嗯!”大磊便搀扶着爷爷,同长辈们一起走进了住院部大楼……
广西公安厅办公大楼的走廊上,张局长正在打电话,他说:“赵司令,我必须马上赶往昆明,能不能请你派架直升飞机给我。好,我马上过来。”他接着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对方接听后,他马上问道:“段厅长,你在哪?哦,正回昆明的路上,我问你,勐海县公安局在昆明抓捕了一位叫王小伟的人,这事你知道吗?不知道,我听说是以贩毒嫌疑人身份进行抓捕的。什么,你知道这件事,那好,你了解一下,王小伟现在在哪,然后告诉我。同时请你传达我的命令,不许对王小伟进行审讯,我马上坐直升飞机赶来昆明,就这样,再见。”
张局长放下手机,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些公安干警在忙碌着整理各种资料,马厅长坐在那认真地着材料,王良戴着大口罩也坐在一旁看着资料。他走到王良跟前小声地:“三号,你的材料都整理好了没有?”
王良点头道:“都整理好了,已经交给马厅长。”
马厅长抬头笑道:“三号同志写的材料就是一部侦探,把我都看着迷了。”
张局长说:“那你继续看吧,我和三号有急事,要马上赶往昆明。”
马厅长起身道:“怎么这么急,马上就要吃饭了,再说现在也没有去昆明的火车,要凌晨以后才有。”
张局长说:“我俩坐昆明军区的直升飞机去昆明,你派车送我俩去省军区就行。”
马厅长说:“那好吧,我送你们过去,走。”
张局长和王良跟随马厅长走出会议室,然后悄悄地在王良耳边说了几句。
王良惊得叫道:“什么,他们把小伟哥抓起来了?”
张局长瞪眼道:“叫什么,四年前你在勐海县就留有很多的疑点,现在金局长又牺牲了,也就没有人能证明王小伟的清白,勐海县公安局根据这些疑点自然会怀疑到王小伟的身上,如果我不是知道真相,让我来查也会认为王小伟有重大嫌疑。”
王良焦急地:“那赶紧走吧,小伟哥要是受了委屈,搞不好又会抽我一个大耳光。”
张局长边下楼边笑道:“你这个耳光省不了,他要是知道你就是宏伟,一个耳光恐怕就能抽死你。”
王良惊怕地:“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他,我就是宏伟。我下午看了今天早上的现场影像,我的妈呀,大伟哥真是出手不凡,第一个歹徒挥刀砍向我时,如果不是小伟哥及时冲上来,那一刀肯定要了我的命,可小伟哥出手就扭断了那名歹徒的脖子,紧接着一脚又踢爆了第二名歹徒的头,然后一拳头就打烂了第三名歹徒的鼻子,并夺下匕首飞抛出去,直接插在了强仔的咽喉上,同时又飞起一脚踢飞了一名歹徒,这种身手真是快如闪电,我们部里恐怕都找不出这样武功高强的人。”
张局长感慨地:“他是三次走上战场的人,经历的都是你死我活的战斗,对敌人绝不会手下留情,否则死的就是他自己。看来对你们的训练还得加强,不能因为苦和累就放纵你们,得把你们都训练成王小伟似的人,我才敢把你们派出去执行任务,不然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你们出事。”
王良眼睛一亮道:“首长,我有个建议,能不能把小伟哥特招进警队,担任我们的教官,他的身手和在战场上的生死经验,可是一笔宝贵财富,对我们这些没有经历过真正生死考验的人来说,能得到他的指点,那肯定会受益匪浅。”
张局长盯着他说:“你想的到美,这种事我说了不算,再就是他现在虽然不是大老板,但一天的收入恐怕能当我半个月的工资,他愿意吗?何况十六年了,他连北京都不敢去,就算部首长想特招他,也没机会呀。”
王良不解地:“这件事我也一直没想明白,我哥当年留给小伟哥的遗信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让小伟哥十六年都不敢去北京,连家里的电话号码和手机号码都不肯告诉我们。”
张局长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让你去问你嫂子,你问了没?”
王良说:“我问过了,可我嫂子说,让我去问小伟哥。这事我那敢问,我的身份在小伟哥面前是王良,不是宏伟。”
张局长气恼地:“你呀,真笨。”
王良不服气地:“我笨,你聪明,那你告诉我,我哥遗信中写的是什么?对了,我嫂子还说,让我去探望一下秀梅嫂子,这次我能不能去一下?”
张局长说:“不行,一是你的身份现在不能去,二是小伟肯定不让你去,三是你要是悄悄地去了,小伟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北京了。”
王良不解地:“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局长骂道:“我说你笨还不服气,你真是个猪脑壳,大磊不是要去北京读警察大学嘛,让你小伟哥一起去北京呀。我告诉你啊,只要小伟去了北京,他肯定就不会回云南了。”
王良惊异地:“真的。哎哎哎,首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你为什么就能肯定,小伟哥去了北京,就不会再回云南?”
张局长恼火地:“你还真是个笨猪脑壳,回去问你嫂子吧,我懒得理你。”
王良哭笑不得地只能跟随着张局长走出办公大楼,马厅长已经将车开了过来,两人上车后,警车快速驶出大院,消失在大街车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