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软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深情地看着傅司珩,亲上了他的唇。
这会儿被乔软软完全带动。
他发现,遇见乔软软之后,他好像并不排斥跟女人接触。
渐渐的,傅司珩无师自通。
情到深处,乔软软紧紧抱着男人的肩膀,她眼角挂着泪,满脸通红,“司珩……”
娇软魅惑的嗓音让冷静自持的傅司珩发了疯。
像是卸下伪装,露出狼性真面目。
乔软软的声音变得更为娇嫩清甜。
……
从天亮到天黑。
大大的沙发床上,乔软软依偎在傅司珩怀中,抱着他,怎么都不愿撒手。
傅司珩轻轻又慢慢地移开了乔软软搭在他脖子上的手,并不想吵醒她。
有些无奈地起身,去了阳台。
他有更重要的事,必须完成。
还没找那两个人算账,怎么可能容忍他们伤了软软却还安然无恙?
傅司珩给秘书打了电话,声音低沉,“沈涛断只手,陈红梅不能再入职。”
秘书对于这样的吩咐已经见怪不怪。
他私下自会找人断沈涛的手,至于入职问题,没人敢跟傅司珩作对,除非不想在商界混了。
傅司珩挂断电话,看着落地窗外高楼大厦,
以前会觉得孤独,
可现在却产生了惊喜与期待的感觉。
乔软软就像上天赐予他的礼物,让他心动,让他好奇,又让他第一次产生占有欲。
而在沙发床上熟睡的乔软软,模模糊糊睁开眼,下了沙发。
她光脚踩着地上,
见男人在落地窗前站着,她便走过去站在傅司珩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司珩怎么起那么早?”
“你睡饱了吗?”
“嗯,差不多睡好了。”
“我们去领证吧。”
乔软软双眼发光,没想到那么顺利,她松开了男人,站在他面前,笑得开朗,“领证结婚同居?!”
“嗯。”
“会度蜜月吧?就我们两个人,在不同的地方亲亲抱抱……”
傅司珩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他抱起乔软软,将她抱去沙发上,他蹲在她腿边,为她穿上那双小拖鞋。
“不要光着脚,地上凉。”
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以至于地面被吹得冰凉,他担心她。
乔软软晃着小脚,看傅司珩将她的脚心握在手心,慢慢给她穿上那双小拖鞋。
*
俩人一起去了民政局领证。
就好像做梦一样,每一个计划都很成功。
傅司珩开车送她回别墅时,说起了傅宴礼的妈妈。
“你那天喂奶的孩子,是我外甥。”
乔软软都知道,但此刻不得不故作不知,“所以司珩,你没结过婚也没生过孩子,第一次也是我吗?”
乔软软问得很是直接,傅司珩觉得燥热,便将冷气温度调低了一点点。
每次跟她待在一起,他体内温度就会上升。
他压抑自己的渴望,继续道,“我妹妹跟妹夫在地震后丧生,只留下这个孩子。
我突然提起他们跟宴礼,我是希望,如果我们结婚,就把宴礼当亲生儿子抚养。
你就当他是你生的,好不好?”
“好啊。”乔软软笑得开朗,“不过司珩,你真的不想要有自己的小孩儿吗?”
“宴礼就是我的小孩儿。”
乔软软便不再勉强,先领了证,后面慢慢做思想工作吧。
……
不久后。
傅司珩和乔软软结婚了,傅司珩在游轮上给了乔软软一场盛大的婚礼。
在二人交换戒指,
傅司珩正欲给乔软软戴上婚戒时。
“司珩!”曲婉心看向傅司珩,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结婚。
以前恋爱的时候,他就很排斥亲密接触,对女生兴致淡淡,后来她欲擒故纵提出分手。
她去了国外,等着傅司珩追妻火葬场。
却没想到,等来了他要结婚的消息。
她连夜赶到婚礼现场,看他们互换戒指,心痛到不行。
“你是为了刺激我,才故意娶她吗?”
傅司珩没回答,乔软软有些不安,她牵住了傅司珩的手,生怕傅司珩逃了似的。
“他是我的!”乔软软霸道宣示,“你别来搞破坏!”
乔软软的反应让傅司珩意外,他以为她要怪他,却没想到她这样强势护食。
傅司珩不得不开口,也算是对她们二人的交代。
“如果你是来祝福我们,我很欢迎你;但如果……”
不等傅司珩往下说,曲婉心跑了出去。
婚礼本该继续,然而外面却有人开始呼救,“那位小姐跳海了!”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曲婉心,她曾在她妹妹快生产时,亲自送她去的医院。
如果不是曲婉心,傅晴母子根本活不下来。
以至于他只能匆匆跟乔软软告别,“软软,等我回来,回来跟你解释。”之后便跑了出去,救曲婉心了。
乔软软被留在原地,接受众人审视的目光。
无关情爱,只是让她失了颜面,乔软软是有些不高兴的。
“婚礼就到这里结束了,你们先吃,吃好喝好。”
乔软软下了台阶,回到了他们的新房。
新房内,是玫瑰花瓣铺垫的大床,浴室浴池中,也放满了温泉水,玫瑰花瓣就在上面漂浮。
若非每个位面只有攻略男主能让她增进修为,她早就跑了。
如今……
等傅司珩回来再说吧,她可不能轻饶了他,总要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