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色^狼下流的动作,冷若冰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无比,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你……你要干什么?”
色^狼一脸邪笑的一步步逼近冷若冰,眼里闪烁着邪【秽的光芒。
“你这混蛋!!你他妈……”刚刚从警车里爬出来的警员刚骂了几句,多尔的手微微一抬,一颗子弹紧贴着警员的鼻尖撞进了地上,飞溅起一片尘土。灼热的气流让他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警员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肩膀上的疼痛和已经被烤熟的鼻尖让他从愤怒中清醒过来。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之类的,痛苦的扭过头去,不敢再望向这里。
冷若冰拼命的向后退去,可是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和手铐与保险杠摩擦的叮当声让她彻底绝望了,她现在后悔死了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来。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双眼里缓缓流出两行清澈的泪水。
色^狼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下面的“棍子”已经将内裤高高的顶了起来。
看到如此情景冷若冰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拼命的扯动着手铐。
不过色^狼没有立即扑上去,而是回过头向站在一旁换着弹夹的多尔露出一脸的邪笑。“兄弟,你要不要也来一炮?我看这娘们多半还是个处的呢。你来前面,我更喜欢干p眼的。”色^狼无耻的话语更是让冷若冰如入冰窟般,全身的汗毛都吓的竖立了起来,冷汗浸透了她的内衣,发疯般的踢蹬着双腿,身体拼命的往后缩着尖叫道。“不要!你干脆杀了我吧!!!!”
没有理会哭喊的冷若冰,多尔收起了换好弹夹的手枪,淡淡道:“走吧!”
刚要扑上去好好揉【搓一番美女警察那诱人身体的色^狼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嗯?什么?”
“还有3分钟特警队就赶到了,走吧。”看了看转身离去的多尔,又看了看美女警察,色^狼有点埋怨自己起来,干嘛要这么磨磨蹭蹭,哪怕是ooxx几下也爽啊,不过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色^狼也不可能把xxoo看的比命还重要。
利索的将裤子拉好,准备离去的色^狼突然伸手狠狠的掐了把美女警花弹性的大腿,放在鼻子下深深的嗅了嗅,露出陶醉的表情,嘎嘎邪笑了几声,步伐怪异的追着多尔跑了过去。大腿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女警微微皱起了眉头,可望着离去的俩人,也不禁松了口气,听着原处传来的警笛声,头一歪就这样晕死过去。
打不开色^狼脚上的脚镣,又是专挑偏僻的小路走,俩人的速度慢了许多,不过好在他们赶在警方的包围圈形成之前来到了目的地;郊区的一片废旧工厂区。
就在警方出动大批的警力,封锁道路,搜索附近山林的时候,多尔早已带着色^狼来到了郊区一片废旧厂区。
这里原来是一家大型的化学工厂,这几年龙国开始注重整治环境污染,不久前这家化学工厂就接到国家环境局通告,进行了拆迁,现在只留几间空荡荡的厂房。
因为某些原料的污染性,这家工厂建有很多地下室来存储这些原料。多尔之前来过一次,熟门熟路的将色^狼带到了一间厂房的地下室里。
二十多平方米的地下室显得杂乱不堪,四周的水泥墙壁被化学物品腐蚀的到处都是脱落的痕迹,墙角处还堆满了好多崭新的,废旧的原料包装袋。地下室中央是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的旁边是一张固定在地面上的椅子。椅子对面的墙上挂着一个摄像机,随着他们的走动摄像机的镜头也自动调整着角度。地下室的四个角落分别放了四个强光灯将整个地下室照的通亮。
这也是雇主的要求,说是要亲眼看着这家伙是怎么被折磨死的,摄像机的一端是一个无线网络发送器。多尔给麦克神父发了个短信,从现在起雇主那边就是在看现场直播了。
“多谢兄弟,要不是……”色^狼浑然不知自己即将会是什么下场,感激的话还没说完,多尔忽然转过身一拳狠狠的揍在色^狼的肚子上。
“呵!”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色^狼连惨叫都没能叫出来,只能发出一声痛苦的吐气声,腿一软就要跪倒下去。
一把拉起痛苦的捂着肚子弯下腰的色^狼,将他拖死狗般的拖到椅子上。被多尔的一拳弄的浑身乏力的色^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结结实实的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差点没憋气过去的色^狼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脸上惨白的问道。
多尔指了指他面前的镜头,附在色^狼的耳边低声道:“有人说一枪毙了你太便宜你了,所以今天你就在这里了。”说完没有理会呆滞下来的色^狼,转身从桌子底下拖出一个黑色的包包,开始一件件的往桌上掏出东西来。
色^狼终于明白过来是原始来这么一回事,还以为自己交了狗屎运竟然都能死里逃生安然无恙,没想到是让自己像猴子一样的让人看自己笑话。色^狼气的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多尔的背影,要不是自己被捆着,肯定扑上去把他咬碎了。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嘴还是自由的,老子死也不会让你看老子笑话!
“妈的,老子在刑警队的夜审都挺过了,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手段。最多是给老子挠痒痒而已,来吧!!!要是老子敢喊句求饶话就是你孙子!!!哈哈哈哈!!!”接着就是一连串少儿不宜的话语蹦了出来,将多尔的十八代母系亲属都问候了一遍。
多尔权当是疯狗在叫唤般,也不加理会,继续从包里往外掏东西。
桌子上的东西渐渐多了起来,从诊所里带过来的药品和注射器;一把剪刀;一个医用镊子;一条毛巾;一个打火机;一瓶矿泉水……最后是一根大约1毫米直径,十几厘米长的黑细条;这类杂七杂八的东西堆满在桌上。
拆开注射器的包装袋,将一瓶瓶的药剂注射到色^狼的身体里。色^狼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骂的更加起劲,口沫乱飞。虽然有很多药剂注射到人体后也能让人痛不欲生,但是为了不让雇主认为他们只拿钱不出力;让他从视觉上真正明白自己的钱没白花,多尔决定在身体表面上对他进行折磨。
因为注射到他体内的药品中有类似伟哥的药成份,不小会儿的功夫色^狼的裤裆已经高高的顶了起来,多尔慢慢的戴上医用手套,拿起剪刀开始剪起那耸起的部分的布料来。“你要干什么?”色^狼也不敢再骂了,这混蛋不会是想把自己的命根【子剪掉吧?很快“木棍”脱离了内裤的束搏,雄赳赳的抬头挺胸起来。
色^狼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额头上流出一滴滴冷汗,不过幸好多尔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一剪子咔嚓下去。剪刀在他手里转了两圈,又被他甩到桌子上钉在了上面。
色^狼刚放下的心还没过一秒又提了起来,只见多尔从桌上拿过那根黑细条,伸手握住他的命根【子,将那根黑细条慢慢的从尿道口里塞了进去。此时msun神经刺激素的药力开始发挥起来,色^狼的眉头紧皱,紧握的拳头发出啪啪的节骨声,冷汗一滴滴从额头上冒出来了。
插进10厘米多,多尔并没有再继续,而是在色^狼惊愕的目光中拿起打火机点燃了露在外头的一端。这种黑细条叫镁素酚,燃烧的时候能自动分解出氧化剂并且释放出几百度的高温,原本是专门用来制作水下火炬用的,点燃后放进水里或是密封的环境里,也能正常燃烧。
望着烧得缓慢,发出噼啪声响和耀眼光芒的火点,色^狼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刚要开口叫起来,嘴里却塞进了一条毛巾,只能发出呜呜声。早知道色^狼会有这样的举动,多尔也准备的很充分,不然真任他叫起来,那他还不得被吵死。
色^狼的额头上已经惨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要是平常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他的“木棍”恐怕早就吓软了,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心里恐惧的要死,“木棍”却越发充血的坚硬起来。他想对多尔求饶求救,可不管他的嘴里怎么发出呜呜的声音,多尔只是冷冷的盯着他,根本没有插手的意思。
镁素酚缓慢的燃烧着靠近色^狼,很快,那一点火光就烧破了血管。集中在海绵体上的血液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犹如一股小型喷泉般喷洒而出。幸好多尔早一步闪到一旁,才没有受到这股喷泉的洗礼。喷出来的鲜血几乎喷到了摄像机的镜头上,多尔瞥了一眼镜头,不知道那边的雇主看到这种景象会有什么感觉,应该很满意了吧?
不过多尔不知道的是那个50多岁的雇主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时竟把持不住激动的心情,结果导致血压过高而晕死过去,被一旁的家人送到了医院。
让色^狼绝望的是燃烧的镁素酚并没有因鲜血而浇灭,还再继续燃烧着折磨着他。当留在外头的镁素酚快要烧尽的时候,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经过高温的燃烧流出的油脂竟然让自燃起来,整个像一把火炬般,淡蓝色的火焰轻轻的跳动着,还不时地发出几声噼啪的炸油声。
心理上的恐惧和身体上的痛苦折磨着色^狼,他的脸色因为身体的痛苦而一会白,一会黑的的变换着,身体出现了不正常的抽噎现象。紧咬着毛巾的牙齿因为用力过度,牙根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半边毛巾。最后竟然白眼一翻,晕死过去。多尔有些意外的看着晕过去的色^狼,又拿起桌上的药瓶看了看,医生不是说注射了这种药物就会让人一直保持清醒状态的吗?难道药过期了?还是用的剂量太少了?
这样烧了一个多小时,已经烧到根部了,连毛也发出巴兹巴兹的响声烧了起来,多尔扭开矿泉水往“火炬”上撒了点水,将火浇灭。如此放任下去恐怕整个人都要烧起来,难怪古代会有“点天灯”如此惨绝人寰的刑罚。“木棍”依然挺在那里,不同的是现在被烧成了“木炭”而已。
拽出色^狼嘴里的毛巾,连带的是几颗早已松动了的牙齿,毛巾里全是血水和白色的泡沫,没了毛巾的阻挡,嘴里的血水白沫沿着嘴角咕噜咕噜的流了下来。伸手托起无力的垂下来的头,将矿泉水瓶中剩下的水全部灌进了他的嘴里。经过刚才那样的“折腾”,现在色^狼的身上是成了真正的汗如雨下,仿佛被人从头顶泼下一盆水般,椅子下的地上已经聚起一小滩水了。没有水分的补充,恐怕过不了五分钟,他就会活活的脱水而死。
清凉的水进入胃里的感觉,让色^狼慢慢缓过神来,轻轻的动了动嘴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来。“你…这…狼鬼……”看着他那恍惚的眼神,多尔撇了撇嘴,从“回光返照”的药瓶里抽出1/3的剂量,注射到色^狼的身体内,耐心的等待着。
不消片刻,色^狼那张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红润,眼睛慢慢张开,从无神到有神。没两分钟,色^狼整个人已经彻底清醒过来,刚才让他痛不欲生的疼痛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么充满力量,仿佛每个细胞都觉醒了一般!从地狱到天堂的巨大反差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可当他的眼神飘到自己那根挺立的“木炭”时,,瞳孔猛一收缩,恐惧立刻点滴无遗地表露在了脸上,在此刻他的心里,多尔已经不是人,已经是狼鬼的化身,甚至比狼鬼还要可怕!发现嘴里的毛巾被扯掉的色^狼刚要惊恐地大喊,却又马上被塞上,只能呜呜地叫着,被捆绑的手脚不断乱动,意图向后躲闪,可是他忘了他是被绑在椅子上的,椅子又是固定在地面上的。动弹不了一分一毫,他只能害怕地转过头去,紧闭着眼睛,嘴里呜呜着哭了起来。
“就他们那点小孩子玩意,你还好意思提。现在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吗?不过这仅仅才是开头戏而已哦。”色^狼转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多尔,眼里的恐惧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够表达的极限,手脚更是激烈地动起来。“你应该听过扒皮抽筋吧?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多尔说的很轻柔,这轻柔的声音,听在色^狼的耳朵里,便无异于狼鬼的嘶叫,让他浑身都在颤栗,眼泪流得更勤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