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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说,那晚赵志刚夫妻俩一直在家里,并且有很多人可以为此证明。故此,警方很快排除了赵志刚的嫌疑。

见郝正北不说话,赵志刚问道:“你们不是在怀疑我吧?”

郝正北注视着赵志刚说:“不,我们没有怀疑你。我们这次找你来,主要是想多了解一下姚小惠的情况。在你看来,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请你给我们详细说说。”

赵志刚说:“她呀。怎么说呢。”他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很有进心,对同事也很好,总之,人们都很喜欢她。”

“你也喜欢她吗?”

“是的,我和别的同事一样,都很喜欢他。”

郝正北继续追问:“据我们了解,你和姚小惠的关系走的很近,甚至有暧昧的关系?这一点你怎么解释。我希望,你能对我们说实话。毕竟隐瞒会对你有些不利。”

赵志刚又扶正眼镜,但是这次眼镜却很正,他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他随后说:“没错,我是很喜欢她。并且我也承认,我和姚小惠的确有暧昧的关系……但我可是没有杀她啊!她可不是我杀的!”

郝正北笑了笑说:“看来你很坦诚。”

赵志刚表情认真地说:“次我说的是假话。不过我想来想去,觉得不能对你们有所隐瞒,那样只会让你们更加怀疑我。反正她不是我杀的,我还不如把实情都告诉你们。我也希望你们尽快抓到凶手,为姚小惠报仇。”说完,赵志刚的眼里有些湿润,“真的,需要我做什么,你们说,我会尽自己的全部力强,一定要帮你们抓到凶手!”

郝正北可以看出,赵志刚说的是真心话。他觉得赵志刚并没有对警方隐瞒,他也不像是杀人凶手。可若凶手不是他,会是谁呢?还有那个哈士的线索,又是为什么呢?

郝正北接着说:“你养了一条哈士吗?”

赵志刚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愣了一下才神色茫然地说:“是啊。”

郝正北笑着说:“没事,我只是问问。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你知道姚小惠周围的人,谁还养了一条哈士吗?”

赵志刚更加觉得困惑,神色茫然的成分也随之多了一成:“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其他的人了吧。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问?这个哈士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吗?”

郝正北微笑着说:“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别多想,并没有别的意思。”

赵志刚诧异地瞅了一眼郝正北,倏尔恍然道:“噢,我明白了。我差点又忘了告诉你们了。我和姚小惠都有养狗的习惯,我们都很喜欢狗,正因为有这个共同的爱好,我们才走的很近的,最后都喜欢了对方……所以我猜你这么问,是这个意思吧?”

郝正北说:“是啊,我们需要多了解一些情况,这样对破案有帮助。希望你还知道些什么,都告诉告诉我们。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你也许不知道,往往一些不起眼的细枝末节,却是破案的关键。我们是不会忽略任何细节的!”

赵志刚很同意地点头说:“好吧,那我再想想……看看还有什么没有告诉你们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想你们尽快抓到凶手,我也很想看看,这个凶手到底是谁!”他喝了一口咖啡,仔细回忆着跟姚小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

郝正北和王鹏回到了警队后,郝正北一直默不作声。王鹏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见郝正北脸色发青,也不敢问了。

案子再次陷入僵局,郝正北现在也依然没有任何思绪。孙沉商得到的线索是哈士。根据这个线索,他查到赵志刚得到养了一条哈士,完全符合这个条件,更何况死者姚小惠的身边的人并没有人养哈士,唯独赵志刚符合这一条件。这个赵志刚和死者姚小惠也有不正常的关系,也符合作案动机。可是他却有不在场证明,能证明他当时不在场的有很多人,他们的口供一致,不存在虚假的证供。

这个赵志刚很有问题,可是又没有问题。到底问题是出现在哪里了?郝正北反复思索,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候,杜芬雅走过来,对王鹏说:“王鹏,你去给办公室的表换一块电池,我够不……你个子高。”

王鹏正觉得尴尬,所以很乐意地说:“好的,我这去换电池。”

可杜芬雅的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郝正北,令他心里一亮。他登时站起身,声音兴奋地喊道:“我知道问题出现在哪了。这次,看这个赵志刚如何逃脱!”

杜芬雅和王鹏愣住了,不知道郝正北说这句是什么意思,诧异地互相递了个眼色。

*

赵志刚表情诧异地说:“郝队长,次你们不是已经问过了吗?这次怎么又要问?我已经把所有的话都告诉你了。真的,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我啊?”

郝正北露出一丝冷笑:“是吗?你真的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了吗?”

“真的,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真的没有别的事了。”

“不,你没有全都告诉你们。你隐瞒了一点,而且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赵志刚神色茫然地冲着郝正北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既然你装作不知道,那么我告诉你吧。”郝正北刚毅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志刚,随后说,“案发当晚,你说你妻子苏娜娜过生日,当时有很多人在为她庆祝生日,他们都可以证明你们当时在场。所以你也有了堪称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对不对?”

“是的,没错。这一点我已经说了好几遍了。我还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郝正北声音洪亮地说:“但是你撒谎了!”随后,他用低沉但却更具有震慑力的语气说,“这一切都是你事先设计好了的。在苏娜娜过生日的当晚,你有预谋要杀姚小惠。你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甚至把细节都考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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