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哼,春兰,你不着急。”
“慢慢来,慢慢来。”
“哦。”小丫头也知道姬玄想什么,颉首害羞着。
“从现在开始,就一直保持这种呼吸法。”
“什么时候练成了,能掌控自如了,才能放松!”
姬玄严厉,想起了剑宗山下的残酷,不得不逼着他们。
这世间,唯有自身强大,才是唯一的出路。
“你们可不要不识好歹,老朽可告诉你们好了。”
“这呼吸法乃是炼体之中,极为顶尖的存在。”
“除却大势力,不可修行。”
“夏先生,你又骗我们了。”
“就这呼气吐气的,还能有啥了不得不成!”
“就是啊,还说大势力,什么样的大势力才能算是大势力?”几人对于夏慈悲的苛责,也是了解。
“呵,什么是大势力?”
“这的确是不好说。”
“但老头子这么跟你们说一句,先天剑宗只算是小势力。”
“现在心里有数了吗?”
“帮主?”
“你看,这老东西又吓唬咱们了!”
“夏先生,连我都敬他一句先生,你们说呢?”姬玄看了几眼夏慈悲,心中暗自做了什么决定。
“知道了帮主,我们一定好好学写这呼吸法。”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众人一边修炼呼吸法,一边跟着姬玄到处乱跑。
“叮叮。”
“咚咚。”只见姬玄就这么拿着大锤,到处夯砸。
不时地,也能找到铁矿,或是玉矿。
而这一幕幕,也成功吸引了刘麻子众人。
“帮主,你这也太神了。”
“就这么敲敲,就知道哪里有东西了?”
几人呼哧喘气,颇为狼狈。
没办法,他们资质悟性太差,这呼吸法如今对他们就是一种酷刑。
“闭嘴,继续修炼!”
“呼。”
“哧。”
瞬间,一阵抽风声音响起。
“这寻脉勘宝之术,即便是我也稀里糊涂,更别说是你们了。”
“我带你们来,就是要你们好好看看,这矿藏之地有什么特征。”
“将来,你们也别管什么天地道理,直接开挖就行了。”姬玄为他们想到了一个最筒单粗暴的法子。
“是,帮主,我们一定仔细看。”刘麻子几人再趁机说话。
“闭嘴。”
“是,帮主。”
“呼哧。”
“呼陆。
“帮主可以金针刺入他们的肺腑,助他们修炼。”夏慈悲一旁又开口了D“哦?金针?”姬玄凝眉一想。
“嗯,似乎可行。”
“啊?”
“帮主,真的假的?”
“你不要吓我们啊?”
金针刺入肺腑,一想就很可怕!
“此时,我手上没有金针。”
“哎呦,吓死我们了“不过,我可以让人送来一套。”
“金针不必多少,他们一人扎个一百多针,千把根针就足够了。”
“什么?一人找扎一百多针?”
“那咱们这肺腑还不得扎散了!”
“帮主,你别听夏先生的话啊!”
“这糟老头子可坏得很!”
只不过,姬玄哪里理会他们。
瞧着天色渐暗,当即带着他们就是原路返回了。
“姬师兄,您回来了?”
“忙了一下午,累坏了吧?”
“来一颗洁身丹,去去体内尘埃。”林奇恭迎着,服务周到。
“嗯,有劳师弟。”
“哈,师兄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先前没打听师兄丰功伟绩,不知内情。”
“如今知道了,就是您让我做您剑侍也行啊!”
“都是同门弟子,不必如此。”
“对了器峰师弟们走了吗?”
“器峰整峰大翻修,工程量可不小,这么一阵,他们只怕回去好几趟了。
“师兄可是有事吩咐?
“我需要一些金针,毫毛粗细,千根左右。”
“得咧,师兄放心,我这就去取。”
林奇做起事来也是麻利,不等姬玄多说,直接闪开消失了。
“此人身法不赖,心思细腻,想来也是灵巧之人。”
“只是安于现状,倒是有些可惜了。”夏慈悲又开口指点。
“夏先生,你平日里说说我们也就算了。”
“人家可是剑宗执事弟子,这你也敢胡乱开口?”
“就是,小心人家听见,让你吃不了兜子走。”
“哼,老头子兜不兜的不知道,但他一回来,你们肯定是没好受的了。”
“帮主,我们自己慢慢修炼,不用那金针行不行?”
“不行。”
“我可没功夫守着你们。”
“而且,此番死里逃生,算是你们的运气。”
“那若再遇上危险呢?”
“听天由命,还是想指望谁?”
“既然你们认我做了帮主,那就要听我的吩咐。”
“我说你们要好好修炼,那你们就必须给我严阵以待。”
“另外,你们记着,乌鸦帮不可能永远只是乌合之众!”
“是,帮主,我们记得了!”一众聆听着教训,也是顿感热血。
林奇做事很快,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只是一个多时辰,便带来了一套金针。献宝似的,捧了过来。
“师兄,这套雪阳金针一共一千零八根。”
“细入毫厘,滴血不沾,乃是一套极为珍贵的天级灵器。”
“整个器峰现在就这么一套了,一听说是师兄要用,立马将让我给带来了。”
“嗯,多谢林师弟。
“此物,你为我记上贡献点,回头我会补给你。”
“师兄这么客气作甚,器峰师兄都交代了,您拿着用就是了。”
“不必了,既是剑宗弟子,就应当遵守宗门约定。”
“先帮我记着。”
“师兄果然高风亮节,师弟佩服。”
“如此,多谢师弟了“师兄客气了。”
林奇目送着姬玄几人离开,心头对姬玄的认识也在不断清晰。
“你们准备好了?”姬玄看着这一个个金针,再看看刘麻子几人。
“准备好了,帮主只管来好了。”
“嗯,那好,刘麻子,你先来。”
“等,等一下。”
“怎么?”
“帮主,你可以不要再叫我刘麻子么?”
“那该叫你什么?”
“夏先生为我起名了,以后,我叫刘鄙。”
“刘鄙?”
“什么鄙?”
“卑鄙的鄙。”
“这,怎么取了这么一个字?”
“他说我样貌不堪,满脸麻点,又行为猥琐,思想不纯,是他们六人最为卑鄙的一个。”
“所以,取一‘鄙’字。”
“嗯,刘鄙,很贴切,好名字。”
“不过,这‘鄙’却是鄙人谦虚,教你谨慎的意思,你可不要领会差了。”姬玄一旁解“啊?不是卑鄙的意思吗?”刘鄙听了还有些不高兴哩。
“帮主,我也改名字了。”
“我叫吴庸。”
“先生说我性格老实,做事死板,最适合做一庸才。”
“嗯,先生的意思是希望你做事中正平和,行如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