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在西铭城千战不败,只怕也不容易吧?”
“青铜台虽是异军突起,但势力范围能遍布如此之广,显然也不可能是普通势力。”
“没错,那蒯通要是不强,他们也不会舍得拿出***银浆当赌注了。”
“你们想太多了,他再强不过也只能在西铭城混混,莫非,你们以为他是那鱼渊少主??”
“鱼渊少主,据说被先天剑宗的人给斩了,真的假的?”
“要说别人我可能不信,但要说是先天剑宗之人,那倒是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真想见见,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斩杀鱼婴。”其中,不乏少女憧憬道。
可惜,只知道人家叫姬玄,长相却是一概不知。”
指不定,刚才路过了都不知情呢?”
呵呵。”
铛啷。”众人正热闹之时,突然茶碗碰撞声刺耳。
对,对不起,渚位大人。”马老六听到姬玄之名,直接一个手抖。
算了,出去,出去。
西铭城的一处山谷间,此时帐幕遮蔽,人山人海。
“喝!”众人齐声汇聚,音波如撼山。
若是寻常山谷,自然承受不了如此多武者的高呼,但乌黑山石之上,镌刻着密密麻麻的铭文,加持之下,纵是有强大武者气急败坏,故意破坏,也没那么容易。
“杀!”此时,又是一阵音浪风波叠起。
众人目光齐齐汇聚在山谷之中,落在一青铜台上。
青铜台铜锈斑斑,污垢深沉,仿佛历经久远,饱受打磨。
但其上不少古怪图案,仍给人一种尊贵古朴之感。
“轰!”
“轰!”不过,此时,人们的注意力却在台上的战斗身影上。
“挺住啊,还差三招,还差三招就挺过去了!”
“憨怂,你躲几下啊,老子押你撑过十五招啊!”
“哎!”
然而,下一刻,便有一道身影血洒当场,坠落台下。
“靠,废物!十五招都撑不住!”
“这是哪个*找来的人,垃圾!废物!”
“草,老子又输了!”
“去他吗的,黑幕,有黑幕!”
“黑个**黑,自己没脑子,明知道会输,还押赢,大傻“滚你丫的!”一时间,各色声音嘈杂,污言稷语翻飞。
“这蒯通不是人族吧?”山上汗帐之下,不乏宗门弟子聚集着。
“黑气污污的,倒像是魔人。”
“此人是很强,但还没有传的那么离谱。”
“我看与咱们刘师兄相比,可能还要差一点。”
“没错,不过,在凡俗之地有这样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了。”
“师兄,要不你去教训教训他,顺便,拿了那***银浆?
“没那么筒单,上青铜台需签订契约,我可不想与青铜台绑一辈子。”
“可恶,又输了!”
“这废物,十五招都撑不住?”靠前的山头上,千里弈怒骂道。
四处的酒水茶点被掀的到处都是,周围小弟也是躲着他远远的。
也只有旁边几位大少淡定坐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千里弈,早跟你说了,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又输了吧。”
“哈哈,他千里弈腰肥体阔,这点东西对他来说算什么呀?”
“可那也不能一直输吧,若是他爹知道了,少不得又要骂他了。”
“嘿嘿嘿。”
“屮,你们少得意!”
“本少就不信,那个蒯通能一直赢下去!”
有时候,赌不只是为了些许财帛,或许,还是在争一口气。
“你们等着,小爷还会再来的!”说罢,小胖子气鼓鼓的离开了。
“那慢走不送了啊!”
“哈哈哈!”
“大少,咱们现在去哪儿?”路上,千里弈身后跟着一帮小屁虫。
“去玉盘馐,找那个幽人!”
“大少,你不会真相信一个小婢女的话吧?”
“我不管,只要能找到人干掉那个蒯通,什么代价我都出!”小胖子眼睛到现在还红彤彤的,可见这气性有多大。
几人怒气冲冲,火急火燎的就往玉盘馐赶去,一路上,自然也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小二,将你们那个叫幽人的小娘们给我叫来!”刚进店门,千里弈就高声叫喊着。引得一众侧目,安静。
“得咧,大少,您楼上请!”
“好家伙,这小胖子长大了,开荤腥了?
“差不多,眼睛都红成那样了。
“哎呀,羡慕啊,想那幽人,长得可带劲了。”
“是啊,有个好爹,就是爽啊!”
“哎呦,大少,您可想起奴家来了。”很快,幽人来了。
“少他娘的废话,赶紧说,那个能打败蒯通的人在哪儿?”千里弈或许是真的还小,完全看不见这女人的诱惑。
不过,在感受着女子身躯温热之后,还是稍稍咽了咽口水。
“大少,你急什么,奴家这忙了半天,连口水都还没喝呢。”女子搂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看的一旁众少年一阵面红耳赤,抓耳挠腮。
“真他娘的麻烦!”
“小二!赶紧上酒!”
“来喽,来喽。”小厮似乎早有准备,很快摆了一大桌东西。
与此同时,也有不少侍女鱼贯而入,很自然的就贴上了其他少年。
耳鬓厮磨,窃窃私语的,场面好不靡乱。
“大少,整天看那些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与咱们喝酒来的快活呢。”
“就是。”
“呸,少特么啰嗉。”
“本大少做什么,是你能说的吗?”
“好了。”
“现在,酒也点了,菜也上了,赶紧告诉我,能打败蒯通的高手在哪儿!”
“今日,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
千里弈喝着闷酒,直接一把推开幽人。
不过,入手的细腻与柔软,还是让他忍不住一阵燥热。
不由得,酒也喝的更快了。
“大少,你也太不近人情了。
连你千里大少都难找到的人,奴家怎么会轻易碰上。
“你是在耍我?”
“大少息怒,还听奴家说完呀。”
“奴家孤身一人在这诺大的西铭城,全身上下,除了这,”
“停停停停停!”
“少特么给本少卖惨,不就是灵石么,说,你要多少?”
“哎呦,瞧您这话说的,奴家为大少做事,本来不就是应该的么?”
“再说了,大少还能亏待奴家还是怎的。”
“来来来,大少再喝一杯,顺顺气。”说着,这幽人又是贴了上去,亲手喂酒着。
“来来来,渚位公子,奴家也敬你们一杯。”
“哈哈哈,喝喝。”一众少年此时不知喝了多少,说话间,舌头都打颤了。
“大少啊,听说,千里家在老坟地里得到一块破碎龟甲,是不是真的?”魅惑声中,莫名夹杂一缕特殊魔音,似勾魂,一下子,那千里弈就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