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些是什么啊？“
”这些啊，你都抄下来，会有用处的。“
”小姐你让常露去做的事情就是这个啊？“
”嗯，常露的身手去做些这些事情小菜一碟。“
婉儿不再多问认认真真的抄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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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当初自己抄的那些账册啊。
“进货。。。。售卖。。。。预定。。。。。所以，霓裳阁，上个月加上预定的利润是一千一百两零六钱银子，这是霓裳阁常规的进账，每个月出入差不多。”
众人一阵安静随即嘀嘀咕咕的讨论起来。
利润确实很高啊，我们哪有这么高的利润啊。
不过好像也不是想像中的那么高的利润啊。
这还是加上下个月的预订款的。。。。。。。。。
不过也是很高了啊，以前他们可是不敢想一个成衣铺子一个月能赚几百两银子啊。
“所以啊，你们霓裳阁的利润还真是很高啊。”黄掌柜回道。
“就是啊，还说不挤兑我们的生意吗？”
“是啊，你们一个铺子一个月一千多两，再开三家呢？”
“我们还有什么活路啊。”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脸上既有讥讽，嫉妒又有鄙视，更多是痛恨。
“那你们的利润呢？”
在场的人愕然一刻。什么意思，还想问我们的进账？
“我们啊呵呵，我们可就没那么多了，自从你们霓裳阁开业，我们基本上就是毫无利润啊，说着面露悲伤。
“是这样吗？”
面前的女子依旧不慌不忙的，翻开了另一本账册。
“文金布庄，八月一号，进货。。。。售卖。。。。进账。。。。利润。。。毛损。。。八月二号。。。。。”
女子轻柔的声音刚刚响起每日多久，在坐的每一个人突然汗毛倒立。
最为震惊的是刚刚提到过的黄掌柜，因为文金布庄，就是他们的店铺，既是成衣铺子，也售卖布匹。也给人量身定做，这种形式也是一般的成衣铺子的经营模式。
生意做得是很大了，而且在各地都有分铺。
买卖做的也是很大的。
至于利润吗？当然也是不少的，只是当这其中的账目往来，进货来源，细致的帐目，这些被人一一读出来而且还是如此细致，如此准确的时候？他脑子蒙了。
以至于等到女子放下了这一本账册又拿起另一本账册。
“绫缎庄。。古兰庄。。。。云锦阁。。。。。凌烟阁。。。。。。”
“住口。”
终于，在一片还未反应过来的的人中，有个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黄掌柜的脸色铁青，面目狰狞，眼神疑惑，指着面前的女子道：“你，你为什么会有我们的账册？“
你们的账册？
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家都反应过来，一声轰然。
“是啊怎么会这样？”
“你们哪里来的啊？”
“你们是做贼了吗？偷了我们的账册？我们要告你们？”
哈哈，真是可笑。面前的女子笑弯了腰。
“有什么证据啊，你们谁家丢了账册进了贼了吗？”
众人怔中，是啊，没有人家丢还丢失账册也没有丢失任何东西啊。
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人家偷了他们的账册啊。
“我说这些的原因是为了让你们对比，你们店铺在霓裳阁开业前后的利润多少的对比，难道这不是关注的重点吗？
你们每家店铺都因为模仿了霓裳阁以后利润翻倍了，更有甚者比霓裳阁的利润更多了。”
什么？好像刚才光顾着激动了，没想到这个。
但是现在这个怎么成了重点了，重点当然是因为他们霓裳阁怎么会有他们的账册啊。
“你们觉得呢？“
一句换说完，堂下死静一片。
他们觉得呢？偷抢？这都是不可能的啊，谁家的账册不是最保密，看管的最严的？
他们这么多家的账册同时被人家知道，而且还真么清楚。一笔一笔的，这匪夷所思啊。
他们为什么敢上门来堂而皇之的欺负人家，是因为霓裳阁的东家是个女孩子，是个软柿子。
是因为他们霓裳阁没有靠山啊。在动手之前，大家谁不会暗暗查探一番啊。
确实没有查到什么背景啊。
但是既然没有任何背景和靠山，怎么会悄无生息的办这样一件事啊，就算是他们潜进各家店铺去，偷梁换柱，那也得有时间有人有力有本事啊。
他们全城上下多少家铺子啊。他们什么时候动手的，怎么谁也没有发现呢。
这可就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够办到是事情了啊。
是啊，有靠山，也许能够查到，但是若是靠山足够的大，足够到不一般呢。
出手就是账册，那么，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他们查起来岂不是更加容易啊？
堂下每个人都神情怪异。
“有些事情啊，你们仔细想一想就该明白了。”
女孩子坐定，端了茶盏，什么话也不再说，意思是要送客了。
“这，这。。。”黄掌柜的脸色惨白，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们放心，我们霓裳阁以后在京城只开这四家铺子，再以后开就是开到别的城了。
霓裳阁走的是特殊路线，你们该怎么干就怎么干，有些人喜欢新的，有更多的人也喜欢旧的，你们再京城这么多年了，老主顾应该一时半会还不会放弃你们吧，怎么就这么耐不住性子呢。”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都开始有所顾忌了。
“这账册。。。。。”
“这账册你们都拿回去吧，这些我们霓裳阁什么时候想要随时都能要，但你们放心，我们是不会轻易泄露的。”
想什么时候要随时都能要啊，悄无声息的？那是怎样可怕的存在啊。
“既然是这样啊，那就那老朽就告辞了。。。。”
黄掌柜俯身告辞，接着一个一个的掌柜的都个个仓皇而逃。
婉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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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一个茶盏摔在了地上。
年轻男子脸色铁青，耿三战战兢兢的站在年轻男子的面前：“大~爷，那，那接下来。。。”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有这么大的本事，当初他们能那样对我，现在她不过是个没有靠山的弱女子，怎么会有什么靠山？”
年轻男子喃喃自语。
耿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要开口，被一声“滚”，骂的连忙慌慌乱乱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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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摔打一通之后，镇定下来，眼神恢复了平静。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啊。这么多年他孤苦无依的时候读的书是白读了吗？。。。。。。。。。。男子转了转手指上的玉环，嘴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