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楚安然不按牌理来。她一到地方,直接上前抬手给了姜桂花几个巴掌。
姜桂花直接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瞪着楚安然吼道:“贱人,你打我?”
姜桂花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楚安然抬起了手,想要打回去。只是,她的手刚伸出去,就被楚安然给扣住了,冷声道:“撒泼,在我面前不好使。”
“你,你放开我!”姜桂花的手被抓住,急的不行,一边挣扎,一边还想咬人。楚安然可不惯她,再次抬起了手,打了对方的脸上。
姜桂花被打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只得转头看着警察和保安道:“你们是死人吗?没看到我被打了吗?”
只是,她的话,大家都当着没有听到。谁让她之前那么嚣张呢,不仅撒泼,还大放厥词,说什么她不怕,说她在所里有人,就算去了也是走个过场,浪费大家的时间。
没有帮自己,楚安然看着又是那么的凶狠,姜桂花害怕了。立马装起了可怜和柔弱,哭了起来。
“闭嘴!”楚安然吼了一声,道:“说吧,你撬我的铺子,想要做什么?”
不待姜桂花回答,前去查看铺子的谢飞回来了,直接说道:“嫂子,铺子里有油漆,她估计是想用油漆泼我们的衣服。”
“用油漆泼我们的衣服,你心思够坏的。”楚安然冷着一张脸,看着姜桂花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所里有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所有里有,我要让你坐牢也是分分钟的事情。看到了吗?你撬了我家的铺子,我的钱少了,怀疑是被你偷了。”
“我没有偷钱!”姜桂花大声狡辩了起来。她是存了偷钱的心思,可她不是还没有行动吗。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我现在告诉你,铺子里少了一千块,你就等着坐牢吧。”
“没有,我没有拿钱,你这是污蔑。”
“污蔑你又怎么了,你有证据吗?谁让你撬我家门锁的,少没少钱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之前,姜桂花不是撒泼,让保安和警察没折,有苦说不出吗?现在,她就让姜桂花尝尝这滋味。她还不信了,这一次还会有人给她背锅,替她还钱。
要知道,现在的一千块可不是小钱,得存好几年才能存到这些钱。
“你,你卑鄙!”姜桂花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楚安然。可惜啊,她的眼光杀伤力太小,楚安然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警官同志,麻烦你们把她带走。我要告她行窃,还请警官同志从严处理。”楚安然把姜桂花交到了警察同志的手上,并警告道:“姜桂花,如果你不想吃苦头的话,最好乖一点,不然别怪我下手没个轻重。”
姜桂花的眼一缩,感觉到脸上的疼痛,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她是怕了楚安然,没有想到她竟然比她还狠,竟然说动手就动手。和楚安然比起来,她自己最多只是蛮狠一点,撒撒泼,闹闹事而已,真的要动手可不敢。
看到姜桂花眼中的害怕,楚安然满意了。知道怕就行,就怕姜桂花一点都不怕。当然了,就算她不怕也没有关系,她大不了再揍她一顿。楚安然相信,只要揍得多了,她总会害怕的。
姜桂花老实了,很快就被带走关了起来。这一次,楚安然直接以盗窃罪报的案,有保安和现场破坏的锁以及油漆作为物证,姜桂花想逃避责任都难。
哪怕,姜桂花再次威胁了那朱副所长都没有用,这一次楚安然一直不松口,直接把人给送到了牢里去才作罢。
姜桂花坐牢后,又被牢里面的人给修理了一顿,倒是老实了很多。不过,她心里却更加的恨上了楚安然,可每当她有这个念头的时候,都会被人莫明其妙的收拾一顿。
这样几次之后,她连恨楚安然的心思都不敢起了,就怕会被再次收拾。当然了,这还不是最惨的。在姜桂花判刑的第二天,她的丈夫直接要求与她离婚。
以前,姜桂花能那么横,说白了还是因为有人撑腰。而这个人,正是她的丈夫。在这个年代,像姜桂花这样的女人,最怕就是自己的丈夫,如果不是丈夫纵容,她又怎么敢做那么多极品的事情。
虽说也有可能是姜桂花自己的原因,可如果她丈夫决心要管,狠狠的揍她几顿,也不是不可以改变的。
只是,对方不想让她改而已。毕竟,姜桂花这样,占便宜可都是他们家。
姜桂花听到丈夫的直接就愣住了,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道:“你说什么,你要和我离婚?我们儿子和女儿都几个了,我竟然还要和我离婚?”
“不离婚,难不成还让他们被人指指点点,让人知道他们有一个坐了牢的妈妈,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姜桂花的丈夫说的那个义正词严,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离婚有多少是为了自己,又有多少是为了儿女。
姜桂花极品是极品,可都是对外人。对自己家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儿女那是好的没话说。这会男人拿女儿说事,她就是不甘心,也只能同意。
离了婚的姜桂花在牢里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没有了精气神,都不用楚安然费事,她自己就不敢再作了。
解决了姜桂花的事情,商铺的生意又进入了正规,楚安然特意的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回了村子里住了两天,然后收拾行李,打算提前去京城安顿。
景澈在楚安然他们高考成绩出来后,就先返回了京城。临走之前,他让楚安然尽快的前去,免得家里的老人一直惦记。如果不是他劝着,他们早在楚安然高考完就过来了。
两天后,楚安然提着行李,带着录取通知书和报到有一些证件,提前上了前往京城的火车。
盛司宴送楚安然去的火车站,一直把她送到了车厢里。楚安然买的是卧铺,盛司宴站在她的铺位前,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