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了凌云心经,实力更是暴增,现在就算是顾人我和我爸也有能力公平一战。
这一拳之快,让小海眼花缭乱,让小海都根本没看清楚。
一拳击出,劲风袭面,更是让小海感到胆寒。
即便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揣着一把菜刀都敢出去打劫的小海,也因为我的恐怖实力而感到震惊胆寒。
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看到小海傻逼的样子,收回拳头,轻轻一笑,续道:“我真是你羽哥,我化了妆,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小海将信将疑,随即问道:“你真是羽哥?有什么证明?”
我笑道:“你要什么证明啊?你要我说你这家伙经常几个月不洗澡,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这家伙窝在床上睡大觉,房间都发霉了,还有你这个傻逼,拿着一把菜刀出去打劫的事情?”
小海听到我说这些他的糗事,这才信了,登时大喜,冲上来就给我来了一个熊抱,叫道:“羽哥,真是你,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大家伙听说你暗杀了凌云阁老阁主失踪的消息还以为你死了。”
我笑骂道:“你小子这是咒我啊?你家羽哥那么容易死的吗?快放开我,草!你小子是不是又几个月没洗澡,满身的臭味。”
小海连忙辩解道:“哪有,我上个月才洗过,而且我现在爱干净了,不像以前了。”
我切了一声,这家伙爱干净了?上个月才洗过?敢情他觉得一个月洗一次澡已经很讲卫生了,将家伙推开,还是感到阵阵恶心,旋即将刚才点着的两支烟中的一支丢了过去。
小海伸手接过,抽了一口,说:“羽哥,你的口水。”
我笑骂道:“能吃我的口水是你的荣幸。”
小海笑道:“行,看在你刚回来我也不和你计较。对了,羽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我说道:“今天刚回来,刚才在那个酒吧门口,看到咱们的兄弟被打,还想出手呢,哪晓得你这厮就带人来了。”
小海说:“那你是怎么来天启的,还有你这装扮,也太那个了点?”说着露出一副恶心的样子。
那颗大黑痣,却是人见人厌。
我说道:“没办法,我的身份敏感,在天启更是被全面通缉,必须隐藏身份,不能被人认出来。”
小海点头说:“是啊,现在留香郡还有铁狮卫的暗线,一直在监视咱们。”
我说道:“咱们南门现在的处境也很不好吧?”
小海说:“还行吧,只是王岚那个女人仗着有姬氏作为靠山,处处咄咄逼人,没事找事。”
我说道:“应该不止那么简单吧?”
小海笑道:“羽哥,不说这些,你刚回来,应该好好聚聚。”
小海也知道现在不比以前,我以前处境再糟糕,怎么说也是天启的人,不至于像现在如过街老鼠似的,总可以和对方斗一斗,而现在我只要敢现身,天启皇室的大部队就会很快赶来,甚至以姬毅之前的手段来看,姬毅亲自杀到也不是没有可能。
到时候不但是我有危险,整个南门也都会受到牵连。
我说道:“现在还是不方便,我回来的事情你也别告诉其他人,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说吧。”
小海说:“大家都很挂念你,你不和大家见一见?”
我说道:“小海,见面未必是好事,说不定会给大家引来祸端。而且,人心隔肚皮,谁也不能说咱们南门就没有天启皇室安插的眼线。”
小海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说:“羽哥的担心很对,之前凤姐就查出过两个奸细,被我亲自料理了。”
我听小海提到江玉凤,不禁关心地问道:“凤姐怎么样?”
小海说:“凤姐还好,只是你不在,南门又不比从前,压力特别大。”
我说:“这些年也辛苦她了。”
小海说:“羽哥,你什么时候正式回天启啊,那样的话凤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说道:“现在我也不能确定,没法断言,不过我相信应该很快了。”说完略一沉吟,续道:“你先出去让其他人回去吧,要不然你出来太久会惹人怀疑。嗯,路边那辆奔驰e级是我的,待会儿我在前面路口等你,你安排完过来找我就行。”
小海说:“好,那我先去处理。”
小海旋即先走了出去,我留在胡同里把烟抽完,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熄,方才走了出去。
再次走在留香郡的街头,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很多以前的画面。
在这儿有我很多的回忆,有些我哪怕老去的那一天也无法忘记。
比如说智哥的桌球室,还有智哥死的那一天,还有和以前东青的那些恩怨,向镇东和我的种种,以及向镇北和我的经历。
我现在就像是一个老人,再次回来,感觉已是沧海桑田。
昔日的南门已是留香郡霸主,东青只能在我们南门面前低下高昂的头,但如今风水轮流转,南门就像是过街老鼠一般,连生存都难。
虽然小海说得轻松,可我还是能感觉到这些年大家的不容易。
相反,我在星耀混得风生水起,威风八面,而他们在留香只能饱受东青和王岚的日夜欺凌。
我回到车上,开着车往前面驶去,路过小海等人旁边,刚才叫嚣的东青的那几个小瘪三已经全部奄奄一息,苟延残喘。
小海这厮还觉得不解气,吐口水,踩脸,各种放话。
我像是无关的人,开着车子没有任何逗留,旋即到了前面路口停下。
在车里放了一首歌。
很老的歌,记得以前智哥爱听。
听着歌,好像和他在桌球室厮混的日子又回来了。
说起来也好笑,我陈小羽这些年也志得意满,意气风发过,可最开心的日子居然是和智哥在桌球室骗钱的日子。
还有江琳。
我很挂念她,希望她能有一个好归宿。
不知不觉走神了,听到敲车窗的声音我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见是小海来了,立时解开了门锁,小海打开车门上了车,问道:“羽哥,现在去哪儿啊?”
我说:“我想回家一趟,看看刘芳芳和我儿子。”
小海说:“是该回去看看了,刘老师这些年怨气可不小,我每次见到她都听到她在骂你,好像骂你都成了每天必须的功课。”
我笑道:“要她不骂我,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陈憬那小子怎么样?读书成绩还好吧?”
小海笑道:“你别提你儿子了,提到你儿子我就想笑。”
我说:“怎么了?那小子有什么不对?”
小海说:“你知道他都干了什么吗?小学居然学人谈女朋友了?而且还好几个,就连老师都反应,陈憬居然敢捉弄她。”
我当场不禁失笑:“这小子,别的不学,他老子的坏毛病却是学了一个十成十。”
小海说:“刘老师可被气坏了,天天打,可那小子根本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
我说:“可能是家族遗传吧,没办法。”
小海说:“只希望他其他方面的本事也有羽哥那么强就好了,那么以后天启又将多一个祸害。”
我笑道:“希望吧。”
说着话就到了别墅大门口,大门口只有一个人守门,和以前的时候气势弱了不知道多少。
小海说为了不引起注意,现在南门是尽可能低调。
我跟小海说:“小海,待会儿进去,你就说我是你新收的小弟。”
小海说:“明白。”
车子到了别墅大门口,小海探出头对守门的小弟吩咐道:“开门,是我。”
“海爷来了啊,好,马上!”
小弟连忙恭敬地道。
大门旋即徐徐打开,我开着车进了大门,熟悉的花园便呈现在我面前,以及我待过很久的主楼。
忽然听到主楼里传来一个孩童的尖叫声:“妈妈,你还打我,你简直太彪悍了,难怪我爸不要你了。”
随即就看到一个高约一米的小孩子就从里面跑了出来,那样子和我小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满脸的狡黠与诡诈,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
刘芳芳如母老虎一般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陈憬这小子可是揭到了她的伤疤,好几年我都没回来了,她感觉像是被遗弃了一样,手上提着一根棍子,我看得心惊肉跳。
我靠!
这死女人就是用这根棍子打我的心肝宝贝?
这要是打出什么好歹来,我饶不了她!
刘芳芳出来后破口大骂,陈憬虽然跑得快,但很快就被刘芳芳逮住,按在地上,扬起棍子就一棍子打了下去。
我心中一跳,火当场就冒了起来,一脚刹车刹停了车子,旋即就要熄火,打开车门下车去找刘芳芳算账。
小海在边上看得大笑:“羽哥,莫激动,莫激动!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还有陈憬那小子早就练得皮糙肉厚,特别耐打,这样的棍子根本不是问题。”
我说:“你小子还笑得出来,陈憬才多大啊,她也下得了毒手?快,你快去制止刘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