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关于黄巾的起义是这样的。公元184年(甲子年)也是光和七年,太平教义遍布天下,拥有了无数信徒的张角觉得是到了彻底推翻东汉王朝的统治的时候。
于是便相约信众在3月5日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兴兵反汉。
口号中的“苍天”是指东汉,“黄天”指的就是太平道,太平教义中,信奉上古黄帝,黄帝所在的天下,便为黄天。
而且根据五德始终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色,所以众信徒都头绑黄巾为记号,象征要取代腐败的东汉刘氏王朝。
张角一面派人在政府机关门上写上“甲子”二字为记认,另一方面派马元义到荆州、扬州召集数万人到邺准备[,又数次到洛阳勾结宦官封胥、徐奉,想要里应外合。
可是在起义前一个月,张角一名叫做唐周的门徒告密,供出京师的内应马元义,马元义被车裂,官兵大力逮杀信奉太平道信徒,株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
由于事出突然,张角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发难,史称黄巾起义,因为起义者头或手臂绑黄巾,所以被称为黄巾或“蛾贼”,
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
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掠,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后面的时候,汉灵帝恐慌之下,慌忙于3月戊申日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
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而吕强又对灵帝上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党锢之祸积怨日久,若果与黄巾合谋,恐怕已经无救了。)”
汉灵帝接纳提案,在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
以上,就是汉灵帝在面对黄巾起义刚开始时的所有应对的方式。
……
在刘玄看来这其中一切的一切,都是充满了世家豪强们阴谋算计的结果表现。
东汉末年,土地兼并严重,但是兼并了土地的,是朝廷嘛?
并不是,而是那些在朝中有人,或者无人,但是却有着代言人的世家豪强们。
整个大汉刘氏王朝,实际上一点好处也没得,当然,也不是说没有,只不过比起世家豪强们所获得的来说,无异于九牛一毛。
尽管皇室和世家都分得了好处,但是让人意外的是,汉室朝廷却替世家豪强们背了锅。
因为在民间的宣传之中,却是让百姓们忘却了自己家的土地,都是被那些世家豪强们夺了去。
而是以为,都是朝廷太过无能,腐朽,官员贪腐等等的原因,才导致自家的土地失去。
而天灾连年,也是因为皇帝昏庸无道的结果。
然而,事实的根本,则是那些贪腐的官员,本就是世家豪强当中的一员。
就连朝廷之上的那些大臣,也都是世家豪强的出身。
也不是说皇帝没有锅,但是在整个朝廷,整个天下,整个统治阶级都充满了世家豪强们的影子的情况下,就算皇帝想做些什么,也总得有人听,有人去做不是?
就算是有心想要有一番作为的皇帝,在体验到那种若有若无的被世家架空的感觉之后,手中的权利,如同泡沫一般脆弱,只有光鲜亮丽的外表,却没有实实在在的内里之后,恐怕也会是自暴自弃这一种选择。
毕竟,就算是祖龙他老人家,当初为什么能够执掌黑色大秦,统一六国,根本的原因还是他自己的手下忠心耿耿,愿意听他的结果。
若是当初没有王翦的救驾的话,怕就是祖龙,怕是也会被自己老娘的小鲜肉嫪毐给拿下,跪着唱征服。
作为一个皇帝,最重要的就是能够拥有一班听话的臣子,能为自己做事和办事的忠心的臣子。
若是连这都没有的话,那么最后的结果,无疑就是像后面的汉献帝一样,终生成为一个傀儡,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吉祥物,一个只能作为只能够提供名义,然后来忽悠百姓们的吉祥物。
所以,现如今大汉变到现在的这个情况,在刘玄看来,皇帝和世家豪强们都是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然而,对于此种情况,世家豪强们却毫不犹豫的,把所有的锅都甩到皇帝的头上,纷纷表示都是皇帝的错,所以才导致连上苍都在惩罚天下,不然的话,如果皇帝没错,那没什么现如今的大汉,会天灾连连呢?
而世家豪强们的这个举动,也无异是极其虚伪的,简直就是那种做了那啥还要立个牌坊。
就像是两个人干了坏事一样,但是其中一个人占得了好处的百分之九十八,却让另外一个好处只有百分之二的人背锅,而自己则是躲起来,好处名声都要占尽。
……
在百姓们对朝廷的怨言日益渐深的情况下,张角的太平道就有了很大的发展空间。
人们总是会逃避现实,在现实的生活过得十分的痛苦,没有了什么希望之后,便会将希望寄托在那虚无缥缈的张角为他们构建的新世界之中。
反正现在自己已经活不下去,朝廷的赋税又还在连连增加,世家豪强们的地租,也在不停地上涨,往后余生已经毫无希望。
既然现在有了领头人,那么退也是死,进也是死,索性拼了他丫的,数百年前也已经有人呐喊,有人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所以,凭什么,自己就没那可能,去做那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