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叶洲如往常一般,下午打包发货,今天订单比较多,从工作室到客厅的地上堆了一百多个的快递箱子。
自己没注意绊了脚,一把不小心撞向了货架上,眼看整个铁货架要倒在地上,他条件反射般直接冲了过去。
本打算用力把货架给推回去不让它倒的,只是没想到自己用力过度,直接把整个铁架子撞进一面墙上,砰的一声巨响,铁架子直接嵌入了墙体里。
叶洲: “……”
草草草,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叶洲整个人都呆滞了。
而且他还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被盒子绊倒,从起身到另一面去推架子,中间还隔着这么多盒子,他是怎么做到瞬移过去的?!!
叶洲颤巍巍地走了过去,查看嵌入墙体的铁架子。这可是几十公斤的铁架子啊,他妈的他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啊,竟然撞变形了?!!
叶洲为了验证某个让人心惊胆战的联想,他双手一个用力,又把整个架子给拉出来。
这才发现,架子嵌入太深,竟然如钢刀一般,直接把整个墙体撞出洞来,都能看到对面房间的床铺。
叶洲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幸好这面墙是我自己家里的墙,幸好不是承重墙,要不然事情搞大发了。
就在叶洲风中凌乱的时候,他的大门被重重地敲响了。
叶洲连忙把地上的箱子清理了一下,迅速把工作室的门给带上了。
虽然从大门那里不能直接看到工作室里面,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有点心虚。
他妈的这要是被看到该怎么解释?还是先遮掩一下吧。
打开门后看到一位中年妇女,头发毛躁凌乱,皮肤粗糙脸色蜡黄,看起来很久没有打理过自己了。
女人朝他大声吼了一声, “你能不能小点声,吵到我孩子睡觉了,你负责吗?”
叶洲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不小心撞到了,我会小声的。”
估计刚才那一下动静太大,吵到了楼下住户。
虽然他道歉了,但是女人仍然不依不饶的吼着大嗓门,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叶洲: “额,这位大姐……”
大姐姐这种话,他真是说不出口,看到如此暴躁的女人,他刚想出口安慰一下,就被她打断了。
“大姐你妈大姐。你知不知道我多久没好好睡觉了,两个孩子天天要我哄,还天天哭。我老公是个死人,什么都不管,一回来就知道玩游戏,孩子不带还聊骚,我他妈的真是受够了。你还吵吵吵,你他妈的再吵我直接报警。”
吼完后,女人不等叶洲说什么,直接拉着他的大门砰地一声巨响给带上了。
叶洲: “……”
你这么用力地帮我带上门,不怕吵到自己的孩子吗?
算了,这事本来就是自己引起的,不怪别人骂自己。而且,那女人这么暴躁,估计也是被家庭琐事给折磨的,有点可怜。
绝望主妇吧。
被女人这么一打岔,叶洲原本有些被自己惊下住的心脏平静了下来。
他又看了看被自己撞出的洞,决定做一个实验。不过他可不敢用蛮力在撞一个洞出来,要是惹来警察,那真是百口莫辩。
叶洲清理了包裹,把客厅里的箱子全部移进了工作室。
这样客厅和餐厅直接就直接通过去了,距离还算比较远的。
他在餐桌上放置了一个玻璃杯,就放着边缘的地方,只要稍微碰到桌子的脚,杯子就能掉下来。
为了不发出动静,他还拆了几个纸箱铺平垫在桌子下面。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退到客厅最远的距离,他随手扔了一条带着包装盒的内裤,咂向桌脚。
他心念电转身形一动,瞬间就接住了掉落在空中的玻璃杯。
叶洲: “……”
看着手中的杯子,他都还没反应过来。片刻后,脑子木木地拿着杯子地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嗯,正好有点口渴了,顺便压压惊。
只是拿着杯子的手有点抖,显示他内心的不平静。
此时的他,面无表情地喝着水,内心疯狂嚎叫。
草草草,他什么时候练就了瞬移的神功了?!!什么时候这么力大无穷了??难道在梦里吗?
就在他脑子里草泥马在狂奔之际,灵光一闪。
他想到上次不小心切到手,几分钟之后伤口就不见了事情。当时他没想太多,如今他不得不想了。
他放下杯子,顺手拿起了就挂在厨房的水果刀。
额,为了验证猜想,他需要在划一刀看看。只是在划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虽然他是个大男人,不怕流血不怕泪,但是他也怕疼啊啊啊!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又没缺根经,想要给自己来一刀,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何况他爸为了让他养身,废了不少的口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随便划。
但是这事他不弄清楚估计都睡不着觉。
眼一闭,他快速地在左手臂上拉了一道大口子。
“嘶——草,我是脑残吗,划这么深干什么?”
他现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力度,他觉得自己动作已经很轻了,但是伤口却很深,痛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哦,完全是生理反应。
划都划了,也没办法后悔。为了不让自己错失良机,他双眼死死地盯着伤口,开始默数时间。
当他数到153秒的时候,伤口完全闭合了起来。过了最开始的疼痛,在愈合的过程中,痛感也逐渐消失。
直到三分半多钟的时间,已经变得完好无损,还是还之前一样,光洁无瑕。
只有残留在手臂上的鲜血,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
叶洲洗掉了手臂上的血迹,面无表情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草草草。
此时的他只想静静。
不过,没人问他静静是谁。
叶洲瘫在沙发上,开始复盘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想到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获得了某种能力。
或者说自己的身体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