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殿经营多年,其深厚的底蕴是大陆上任何魂师宗门都无法比拟的,封号斗罗的数量原本足足有二十位,就算死了几人,剩余的依旧数量庞大,其中最为强大的就是长老殿的供奉。
所有武魂殿的供奉都是由长老晋升而成,晋升的条件说来简单,却也艰难无比,那就是需要突破九十五级,至少拥有九十六级的魂力才能成为供奉。
成为供奉后,在武魂殿中将拥有超然的地位,甚至可以不受教皇的命令,只听从长老殿的殿主,大供奉千道流的差遣。
不是因为极其重要的事,他们根本不会出手,一直在长老殿中默默的修炼,所以他们的真实身份极少有人知道,甚至和拍卖场的七名高级供奉一样神秘。
所以拍卖场只是对在大陆上现身过多次的月关、鬼魅有所了解,对于长老殿的几位供奉确实所知不多。
武魂殿只有七名供奉,除了九十九级的绝世斗罗千道流之外,还有六人。
他们七个才是武魂殿真正的底蕴!
同时攻向行云的是两位兄弟,两人都是须发皆白,都在八旬开外,但是相貌却非常相似,甚至连武魂都一模一样。
每个人手中都是一根丈余长短,棍体盘着金龙的盘龙棍。
盘龙棍上的魂环颜色、数量也是一模一样,都是正常情况下最佳配比的两黄、两紫、五黑,九大魂环。
最为恐怖的,是他们身上释放出的魂力,那瞬间的威压让身为巅峰斗罗的行云都不由得浑身紧绷了起来。
只是一瞬间,行云就判断出,这两名老者的魂力都达到了九十六级,是两名巅峰斗罗,比起自己只低一级而已,但是两人一同出手时的威势却要比他强上太多。
出手的两名巅峰斗罗名为千钧和降魔,他们的实际年龄都超过了一百二十岁,分别是武魂殿的六、七供奉。
尽管排名靠后,但这并不能证明这两名兄弟的实力是最弱的,单独一人或许并不强大,只是一名普通的九十六级巅峰斗罗,但要是两人加在一起,哪怕是九十九级的绝世斗罗也不敢不认真应对!
两人本就是孪生兄弟,加上配合了已经超过百年,默契程度已经不需要任何交流。
虽然单打独斗,九十七级要比九十六级魂力强度高上百分之二十,但此一时彼一时,行云本身就是一个辅助系魂师,如果不是还修炼过一些攻击技巧,恐怕当场就会被两人杀死!
铛铛!两声爆鸣声中,行云向后飞退数步才勉强站稳。
阿风见状急忙飞身而上,挥动着手里剑替行云挡住两兄弟的攻击。
两根盘龙棍一左一右、一上一下,同时攻向阿风。
他们的动作不但迅疾,而且配合的完美无缺,二人盘龙棍上的第三魂环同时光芒大放,整条长棍瞬间放大了数倍,气势之盛,完全将同为巅峰斗罗的阿风压制。
长棍挥动之时,还有低沉的龙吟咆哮之声,扰乱了阿风的注意力,即便在第七魂技的状态下,也无法发挥出武魂真身的威力。
面对这两位强大巅峰斗罗的攻击,只是一个照面,阿风便仅剩招架之力,心中直暗暗叫苦。
一旁的飞烟和里卡尔见状想上前帮忙,却看到眼前人影一晃,刺血和佘龙两人以拦在身前。
他们看到两位供奉出现将敌人压制,都精神大振,攻击顿时变得猛烈起来,原本弱于对方的飞烟和里卡尔,可交起手来竟然势均力敌,一时间竟僵持不下。
看到阿风节节败退,行云深吸了口气,竹笛之上的二、三、四、五,四个魂环接连亮起,几道碧绿色的柔光笼罩在阿风的身上,让他的整体属性瞬间暴涨。
只听他全身骨骼一阵噼啪作响,双眼如同星辰一般亮了起来,挥动手中的手里剑继续和对面的两人厮杀起来,一时间勉强抵挡住二人疯狂的攻击。
接着行云的第七魂环又亮了起来,施展出器魂真身,那根竹笛脱手而出,飞落地面,地上竟然冒出一棵棵纤细的竹子,眨眼之间便长成一小片竹林,散发出一股氤氲的绿气。
巅峰斗罗的辅助能力自然不是一般的魂师能比,如果被有天下第一辅助魂师的宁风致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会汗颜不已。
在行云器魂真身的加持下,阿风自身的属性得到数倍增长,竟和武魂殿的两位供奉杀的难解难分。
这时,月关和鬼魅已经没有对手,他们像是捕猎的恶狼一般,死死的盯着打斗的两方,身上的魂环悄无声息的开始律动,随时就要出手。
这种关键时刻如果再被两名九十五级的封号斗罗偷袭,拍卖场出手的四人将岌岌可危。
就在此时,后方一直并未动作的三人中个子最高的一名高级供奉上前一步,他的身高足足超过四米。
即使在斗罗大陆中,也没有这么高的人,如同巨人一般,光是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奇怪的是,血红色的长袍中竟然探出了三只小手,从上到下分别握着狼牙棒、长枪、斧头三样兵器。
他的手脚和身材极为不成比例,看上去像是一个成年人长着婴儿的手脚。
“大呆去那边帮忙。”
“大呆别听他的,留在这,这个家伙好像很强的样子,我们大干一场!”
“听我的,别理三傻,他的脑子不太够用,那边的两个家伙才有意思,尤其是那个月关,长得像个娘们儿似的。”
“说谁呢二瓜,菊花关能有什么意思,你脑子才不够用那,听我的大呆。”
·······
长袍下一阵叫嚷声传来,似乎有人在里面争吵了起来。
月关咬牙切齿,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活了这么多年,除了嘴坏的毒斗罗外,还真没有人叫他菊花关这个外号。
“要不然,就一齐收拾了吧!”那道高大的身影说道。
“好主意!”奇怪的声音继续接着。
如果不是声音略微不同,就感觉是一个人在自问自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