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着中曾经说过,飞段是因为其他邪神教成员在他身上做实验,才获得了诅咒能力和不死之身,但对这个神秘的邪神教,原着中并没有太多的介绍,也没说过其他信徒到底有没有掌握和飞段一样的能力,或是另外拥有其他特殊的能力。
在后来的博人传中,这个邪教再次出现,不过那时却变得十分没落。
然而,通过种种迹象表明,“邪神”是真正存在的,教徒飞段的实力就已经强到可以杀死精英上忍,那他所信奉的“神”,实力要恐怖到什么地步!?
“哈哈哈哈,从你通过那道门开始,就注定要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要想少受苦,劝你自尽吧!”这名邪神教教徒狂笑道。
他拿起手中的瓶子,将其中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倒入口中。
接着,就戏谑的盯着林小竹,好像在等他自尽似的。
几秒钟过去,教徒便失去了耐心,咧开沾满鲜血的大嘴狞笑着,“既然不听劝告,就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黑漆漆的匕首,用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肚子。
林小竹警觉起来,他想起在原着中,飞段每当用长矛刺穿自己,以此反伤目标的时候,都会喝下对方的血液。
他连忙用武装色·铁化将自己的腹部硬化,然后静观其变。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有些让他摸不清头脑。
铛锒!
那名教徒手中的匕首竟掉在了地上,只见他一对蛇样的眸子高高凸起,仿佛要蹿出来一般,一双丑陋的大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原本青白色的脸瞬间就变成血红色。
他大张着嘴,好像卡了鱼刺似的,看那狰狞的表情似乎是在嘶吼,可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下一瞬,这名教徒竟然活生生的把自己的脑袋拧了下来,更确切的说是他的脖子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像是被什么东西融化了。
他的脑袋突然滚落到地上,一直滚出数米才停止滚动,停在那里后还眨了眨那双惊恐的眼睛。
噗——!
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滚落在地的脑袋突然爆炸,像是里面放了炮仗的豆腐,顿时被炸的粉碎。
紧接着,那具无头身体也和脑袋一样,在“噗、噗、噗····”一连串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过后,被炸成烂肉一堆。
【你击杀邪神教中级教徒,获得经验5681!】
【获得银两!】
·······
接收到击杀信息,林小竹有点发蒙,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死,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收到击杀信息。
这时祭台上的男人笑容顿时消失,他猛地坐起身来,死死的盯着林小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他是邪神教的狂热信徒,自从飞段走后,就成了汤隐村中最高职位的教派成员。
林小竹和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片刻,看到他的表情,林小竹就明白这名狂热信徒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
因为血!?
男人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杀了这个小子!”
话音刚落,就有数道气息向此处袭来,正是之前的大厅中静坐着的那些家伙。
同时狂热信徒从棺材里抄出一把血红色的长枪,跃身而起,直接刺向林小竹。
他不知对方深浅,并没着急出手,而是闪身避开。
就在这短短的一个呼吸时间,身穿斗篷的教徒已经冲了进来,他们的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都直接向林小竹杀去。
这些人似乎都不会忍术,都是一些大开大合的打法,像极了飞段,林小竹并不急于和他们交手,他连忙施展幻魔身法,甩出一道道幻影,轻而易举的躲过几人的攻击。
几名教徒根本捕捉不到林小竹的身影,瞬间就被他诡异的身法耍的团团转。
几个回合过去,在林小竹确定敌人的手段只是再普通的攻击不过后,便不再躲避。
他直接变身朱厌,身上的气息顿时暴涨数倍。
“尾兽!?”教徒们惊呼出声,他们看林小竹突然变成了一只三米有余的大猴子,全都把他当成了尾兽。
林小竹冷笑一声,挥动着硕大的铁拳砸向一名手持钢叉的教徒。
一股凌厉的罡风袭来,那名教徒猛然止步,他想抽身逃走,却发觉此时已为时已晚,斗大的朱厌铁拳已经砸了过来,他只能硬着头皮挥舞着钢叉迎了上去。
朱厌铁拳摧拉枯朽,和钢叉交锋之时连铁器碰撞的声音都没发出,就直接将其砸断。
然而,巨拳的余力未尽,丝毫没有停留,风驰电掣般的砸在了教徒头上。
噗——
教徒的脑袋像是纸糊的,被当场砸的粉碎,红的白的撒了一地。
【你击杀邪神教中级教徒,获得经验5805!】
【获得银两!】
······
交手前,林小竹回忆起原着中的飞段不死之身的能力,但是他的脑袋被砍下后,身体就无法行动,在角度将飞段的脑袋与身体缝合后几天内又会完全愈合,行动也随之恢复。
所以,林小竹觉得掌控这种不死能力的关键就是脑袋,如此说来,这些邪神教教徒的弱点也非常可能在同一个地方。
因此,在他攻击的时候就决定砸碎这名教徒的脑袋一试。
果然,在脑袋被砸碎后,那位冲在最前面的教徒再也没起来过。
实际上,这些邪神教的中级教徒都是一些拥有不死之身,或是具有诅咒之力的人,但能力却不如飞段那般逆天,自然实力也相差甚远。
这些教徒只有大脑神经遭遇破坏的情况下才会被杀死,否则的话就算再强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要和一般忍者交手,他们连中忍都未必敌得过,但却很难被杀死,而且在过程中只要对手被这些家伙击中,流出一点鲜血,就会身中咒术,在之后的战斗中多半会死在他们手中。
所以真正交起手来,别说是中忍,就连特别上忍也时常会着了这些教徒的道。